慕灵紫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眼睛失去了光泽,她没有笑容,但似乎也没有不开心的事情。看不来她难过,但她一定很无奈。零落寒去医院的食堂打了一份饭送到她面前,说:“多吃点,都瘦成这个样子了。”
慕灵紫摇摇头:“我吃不下,流产还要花3000多呢,这个小孩,真想把他打死。”慕灵紫不停的打肚子,零落寒抓住她的手,一个耳光飞了过去,慕灵紫捂着脸,没有流一滴眼泪。
零落寒:“你想死也不是这样死啊,是谁让你流产的,是谁让你成为诈欺犯,是谁让你尊严扫地的,又是谁让你退学的?当初我们挑灯夜战,不就是为了得到一个文凭吗,现在,你却在这里,而我,还得为该死的学分奋斗四年。”
医生过来,把病房的人叫出去,医生对慕灵紫说:“你想上厕所的话,就解在这个盆子里。”然后又对零落寒说:“她便完后你立刻来叫我。”
过了一会,慕灵紫说:“我想上厕所。”零落寒立刻把盆拿了出来,四个月的婴儿就这样死在盆子里了。零落寒看着那血肉模糊,还成型的婴儿,一下子晕了过去。这在同一个医院的女士刚好进来,把零落寒弄到床上,立刻叫了医生,医生进来,说了一句:“清宫。”于是把慕灵紫带到了手术室。
慕灵紫的痛,谁能体会,就连她自己也感不到疼痛。她像中了罂粟的毒一样,一心只想着罂粟。
19岁的年华就这样,为了爱情要生要死的,也许,这种天真和义无反顾对于现在来说是弥足珍贵。殊不知,那个小小的邂逅,却改变了一生。慕灵紫出院了,却非罗凌不可。罗凌坐牢了,慕灵紫却跟父母说要等他出狱,然后结婚,反正自己已经退学了,已经不是什么大学生了。她的爸爸气得不知如何是好,说了一句:“老子,老子真被你气死了,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被这个男人给害死了。”
或许,在旁人看来,慕灵紫是麻木,慕灵紫眼观短浅,不分是非。可是,她心里却爱着这个男人。零落寒一直认为:慕灵紫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也没什么男人追过,所以男人一喜欢她,她就晕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人家,就开始一段匪夷所思的爱情。
慕灵紫出院了,身体还在调理之中,却意外的街道罗凌打来的电话,罗凌什么也没有说,只说了一句:请你相信我,我是冤枉的;另外,给我带点衣物和钱来。孩子怎么样了?
2011-08-04 15:02:14
二
慕灵紫听到这句话之后,没有表情,只是说了一句:“孩子流掉了,我给你爸爸打电话,问这孩子这么办,你爸爸却说不管。”慕灵紫挂断电话,冷笑了一下。
慕灵紫大学刚刚退学,没有钱,也没有工作,只好问自己老爸要。她找了罗凌的衣物。叫上零落寒,去给自己的老爸要钱。慕灵紫不会撒谎,直接就说钱是要给罗凌的,气得她爸爸不知如何是好,她爸爸愤怒道:“堂堂法律系的大学生,自己去坐了牢。我看不起那男人,你还拿自己的钱去贴,你疯掉了。”由于爱女儿,也不想让女儿伤心,只好就范了。
零落寒能说什么,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只好跟着慕灵紫来监狱。监狱也是个黑暗的地方,她们进不去,只好把钱和衣物交给狱警。
这个监狱所处的位置比较特殊,监狱旁边是个武装部队和军校。当慕灵紫和零落寒离开监狱时,军校的军人们,将来要上战场拼杀的军人们,为了荣誉和国家义无反顾的军人们,就像牢中之鸟一样,从窗子里伸出他们的头,不停的叫零落寒她们美女,还吹出了像流氓一样的口哨。零落寒看都不看一眼,不停的往前面走。这一刻,零落寒的心情糟糕透了。
木铃芮,一个让零落寒眩晕的军人,在校的大学生,让零落寒莫名的感到一阵恶心。他们的认识完全是奇迹,一段妙不可言的缘分,让19岁的年华变得戏剧化,变得浪漫和精彩。这一刻,零落寒看着那军装,学生的军装,未来的上尉,未来的将军的男孩们,她的脸开始红了,于是他幻想着与木玲芮相见的情景,谈婚论嫁的情景。可以说,只要这个男孩一直喜欢她,她就终身不离不弃。
慕灵紫的心情好多了,她不在想那个只有四个月的胎儿了。她开始抱怨着罗凌的小气。罗凌是法律系大二的学生,还是哈尼族,汉话讲的不标准,普通话更是糟糕。
那个时候,慕灵紫和零落寒高三,是同班同学,还是很要好的朋友,罗凌看上了慕灵紫,刚上大一的罗凌对慕灵展开了追求,还是初恋的慕灵紫就答应了这个瘦小还黑黑矮矮的男孩的追求,于是恋爱了,慕灵紫的同学都叫他小儿麻痹。
零落寒是个传统的女孩,她认为:念书的时候恋爱,完全是亵渎父母的养育之恩,完全是不尊重父母的蠢行为,更重要的是影响教育制度这个潜规则。所以慕灵紫恋爱,她是反对的。尤其是在2月14日的情人节,没钱的大学生和高中生还在发生了关系,这让零落寒哭笑皆非。
在高三的教室里,连下课的几分钟都是宝贵的,学子们还在看书,慕灵紫和零落寒站在教室的走廊上聊天。
零落寒:“你的脖子上是什么啊,怎么暗红暗红的。”
慕灵紫害羞的说了一句:“吻痕。”
零落寒:“你们昨晚,已经……”
慕灵紫:“算是吧,很痛。”
零落寒吼道:“你白痴啊,女人的这个很重要,你怎么……你简直是疯了。”零落寒开始着她教条般得理论,什么**要留给新婚之夜,什么22岁以前不能发生性关系,否则会得**癌之类的。
慕灵紫却说不会有下一次了,要爱惜自己,可是男人的欲望有时是让女孩反抗不了的。下一次,有多少个下一次都无法统计了。
罗凌是吝啬的,但是这种吝啬令慕灵紫难以理解。
高考结束了,慕灵紫个零落寒都考上了大学,都在同一个城市上学。慕灵紫的家庭比较困难,她的父母开始为她的学费着急。而罗凌却拿着自己的学费到处请朋友喝酒吃饭,也没有想过是否把自己的学费给慕灵紫。等5000多的学费被罗凌挥霍完掉,需要4000多学费的慕灵紫却还没有凑够学费。
这一刻,她的父母难过,难过慕灵紫的这个男朋友是那么的自私,自己的女儿却爱的死去活来。当罗凌身上没钱时,才想到了慕灵紫,于是对慕灵紫亲近了好多。从恋爱到分手,罗凌没有给慕灵紫买过任何东西,就连1元钱绑头发的头绳都没有送过。生日,更是没有收过任何生日礼物。
2011-08-05 08:40:22
罗凌对朋友很大方,有钱就请朋友大鱼大肉,还去歌舞厅又唱又跳。没钱的时候回到慕灵紫的身边,又温柔又体贴。朋友没钱找他借钱,他就算一分钱都没有,她还是会拿着慕灵紫的银行卡去取,把慕灵紫的生活费全取了。等慕灵需要钱的时候,朋友又没还钱,两人只好吃着泡面等下一个月的生活费。
为了这样子的男人,零落寒和慕灵吵了好多次。
零落寒怒道:“你怕是丑了没男人爱,连这种小儿麻痹,猥琐的让人恶心的男人你都不放过。不,不是男人,是畜生。你家里连学费都拿不出来,我的生活费,我还得分你一点用,结果你让这个男人乱来。你白痴,你大脑进水,你……”
慕灵紫:“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慕灵紫的冷漠是让人难于理解的,尽管零落寒骂的在难听,她也觉得无所谓,比一个厚脸皮还让人气愤,零落寒真的气得想冲去狠狠的揍罗凌。
慕灵紫的大脑是空白的,是个已经死去的活人,她开始逃课,开始夜不归宿,开始和罗凌如胶似漆,享受男人和女人的夜晚。罗凌的考试,每颗都亮起红灯,他们开始讨厌学习,于是两人还外面租房,同居了。
他们同居的事情,双方的父母都知道,也不知道怎么了,80后的父母变得开明起来,不反对他们在一起,还打算让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就结婚。这样的观念是让人觉得幼稚,恋爱的人糊涂,怎么连父母也糊涂呢,时过境迁,谁能预料呢。车子、房子、票子好像显得不怎么现实,于是没规划、没计算的同居就稀里糊涂的开始了。
慕灵紫邀请零落寒来他们爱的小窝里吃饭,两人过着小夫妻尴尬的生活,只有6平米左右的房间,一张床摆上去,就只有一小点空间,人只能坐在床上,他们开始做饭和炒菜。看着他们是那样的幸福。零落寒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零落寒是希望他们分手,因为她的出发点是为了慕灵紫。
慕灵紫:“零落,木铃芮给你打电话了吗?”
零落寒:“给我写了一封信。”
慕灵紫:“爱的太累的话就放手吧。”
零落寒心理不是滋味,便大声说:“我们,比你们好多了,你少管我,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慕灵紫:“我也是为你好,毕竟远距离的爱情谁能坚持啊,难说他在那边已经找了好几个女孩了。”
零落寒心理痛痛的:“我相信他,他是优秀的军人。”
罗凌做的饭很不错,三人开始了温馨的晚餐,没有世故,没有压力,吃得饱饱的。零落寒没有在说慕灵紫什么了,也没有劝她分手了,因为就算她说多难听多有道理的话,慕灵紫也是没有反应的。因为,外面还不够**,或者慕灵紫还没有受到**,所以强迫自己吊死在一个树上是难免的。
罗凌的朋友,是慕灵紫的同学,大家都叫他小黑,没有考上大学,于是来到省城打工,没有住处,于是住进了罗凌爱的的小屋。第一次,慕灵紫很气愤,又不好得赶小黑走,自己只好回学校宿舍。没几天,小黑又来,她终于开口了:“很晚了,我们要睡,你还要在这里吗?”
小黑:“我今晚没地方住,就住这里了。”
慕灵紫生气的拧起包包就走,罗凌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追出来。慕灵紫出来才发现,已经11点半了,没公车了,学校也关门了,只好自己出去开房,睡到天亮,也没有接到罗凌的电话。慕灵紫却不生罗凌的气,反而对小黑的意见越来越大,越来越反感。
第三次,慕灵紫和罗凌正亲热时,小黑又来了,慕灵紫简直是火冒三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躺在床上。小黑又赖着不走,慕灵紫这次不退缩了,就赖在床上不走。这时,已经很晚了,罗凌只好睡中间,小黑睡外边,慕灵紫睡最里面。就这样,三人好像达成了协议一样,就这样睡了。可是二人世界被这样的一个不速之客打乱了,心理多少都会鬼火,但是小黑是罗凌的朋友还是一个村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慕灵紫和罗凌还是感觉同居很幸福,这样的零距离让他们很开心。
这样的同居持续时间不长,正当他们享受着两人的世界时,罗凌却消失了。罗凌的电话打不通,小黑的也打不通。慕灵紫很担心,打通零落寒的电话,这是慕灵紫第一次哭。两人在街上不停的找,找了三天,仍没有头绪,她们整准备去报警,罗凌的声音却像幽灵一样的出现了。
2011-08-06 09:40:47
四
慕灵紫接到罗凌的电话,开始激动起来:“你在哪里?你怎么样?”
罗凌:“我在派出所,快给我家里打电话,让我爸爸拿钱来救我,晚了的话,我就得坐牢了。”
慕灵紫着急起来:“什么坐牢,你说清楚点?”
罗凌:“请你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电话挂断了,慕灵紫被弄得稀里糊涂,她想知道这事怎么一回事,于是去了派出所问情况,问了半天,里面的人才透漏了一点消息,盗窃学校的电动车,那所学校,正是慕灵紫所年的高中。
慕灵紫去到学校,找认识的人问情况,那学生说:小黑带着一群以及罗凌来盗窃电动车,被高三的学生看到,于是报了警,pol.ice来了,在围墙外面的罗凌一起被抓。
慕灵紫放心的离开了,她终于相信罗凌是冤枉的,是pol.ice办事不利,冤枉了她的男朋友,她开始骂这些pol.ice是饭桶,冤枉好人,他甚至想找出处理这个案件的pol.ice,来投诉额pol.ice。但是她没那个本事,就只能骂骂。学生你一言我一语的,谁知道罗凌是否是冤枉的。唯独慕灵紫相信他是冤枉的。
慕灵紫是天真的,她当真打通了罗凌父亲的电话:“罗凌在派出所,你们尽快拿钱来救他。”
慕灵紫去找她爸爸,说了罗凌的情况,还跪了下来,求她爸爸救罗凌。因为他爸爸原来在黑道上混过,认识的人又多。其实她爸爸也是天真的,过去怎么能和现在画等号呢?于是,通过别人的介绍,她爸爸认识了一个叫黑桃的老大,大概50岁了,说最低要两万块钱,才能弄出来,还可以开发票,弄不出来退钱,还立了字据。
慕灵紫天真的打通罗凌父亲的电话号码:“要把罗凌弄出来,最少要两万,我把我的卡号发给你,你尽快大两万块钱过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罗凌的父亲也答应了慕灵的要求,却又拨通了110的电话,告慕灵紫诈骗。
慕灵紫却开心的挂断电话,因为罗凌不用坐牢了。正当她坐在公车上要会学校的时候,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你子啊哪里?”
慕灵紫:“公车上。”
pol.ice:“那路公车,车牌号是什么?”
慕灵紫如实的回答,警车却立刻把公车拦了下来,pol.ice上公车就给她上了手铐,带下了公车。公车上的人们在议论着,有的说她是诈骗,有的说她盗窃,有的还说他M Y卖的离谱,甚至有人说她是贩毒的。
慕灵紫被带上了警车,pol.ice立即没收她的手机,还把她带到学校,pol.ice没有在她的脸上蒙一块黑布,直接驾着她去了学校的教务处。她的同学和大学门对他发出了异样的眼光,一致认为她是坏人。
那种眼光怎能用冷漠和残酷来形容,那中眼光除了令人无地自容之外,还有种令人想自杀的念头。怪怪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鄙视的。总之是怪异,怪得让剧作家看着都会觉得恶心。
2011-08-08 14:20:38
去了教务处之后,慕灵紫又被带到警局。为了调查此案,慕灵紫必须查自己银行卡,结果,银行卡一分钱都没有。也就是说,诈骗的的罪行不成立。pol.ice询问了罗凌的父亲,罗凌的父亲表示不知道此事,说是自己的亲戚知道有人向他要两万块钱,怕他被骗,所以报了警。此事完全是一场误会。
因为罗凌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自己在派出所,也就证实了慕灵紫没有说慌。于是罗凌的父亲从乡下赶到了城市。
彼此的家长见面了,慕灵紫把罗凌的父亲当成了未来的公公,好好待着。在那个黑桃的帮助下,他们最多的就是应酬,吃饭、烟酒茶,都是罗凌的父亲供着,这里开销一下那里拉一下关系,一切都是黑桃的一句话。事隔一周,什么事情也办不成,罗凌自然的就进托黑道来办这个事情,都21世纪了,他们还相信着黑道不灭的神话,想来也是悲哀。
黑桃哪里是什么老大,拿着两万块钱早就不知所踪了,等慕灵紫的父亲找到那个介绍人,那个人已经叫了许多打手候着了,一副黑道的场面吓得他们什么也不敢问,前前后后的花了4万多,什么事也没有办成。罗凌的父亲难过又气愤,却无可奈何。只好打道回府。
罗凌的父亲看望罗凌,说:“她爸爸骗了我们4万块钱,说把你弄出来,结果只是骗钱的。还和黑道勾结,一切都是演一场戏给我们看。”
罗凌非常的伤心,他也相信慕灵紫的父亲会骗人,因为慕灵的父亲在他眼里就是一事无成的那种,只会钻小便宜的那种。
慕灵紫却认为,人救不出来是因为罗凌的父亲,要不是他报警耽误了,罗凌还在派出所的时候就被买出来了。
其实,慕灵紫的父亲没有骗他们的钱,他本身也是被骗的。但这个误会,一辈子都不可能解开的。
2011-08-10 10:51:25
六
慕灵紫回到了学校,教务处通知他退学,叫她申请自动退学。学校考虑到自己的学生是诈欺犯,为了不影响学校的声誉,那处分就是退学了,退学的理由却不能写因为涉嫌诈欺,触犯法律,只能写:因为家里穷,上不起学,只好退学。这样的理由显得有些牵强,国家不是出台了大学生贷款无利息的政策了吗?事实也的确如此,慕灵紫真的差点进不了大学。
她把自己退的学费给了他父母,自己留点用。大学退学,对于她父母来说并不是晴天霹雳,她妈妈只是很平淡的说一句:“你的命啊,被属鼠的把你害死了,你跟属鼠的在一起,早晚会出事的。”她爸爸也觉得,退了学并不意味着人生的毁灭,于是叫她找工作,找个好人家赶快嫁了。
冬季的阳光似乎冷了好多,冬天的风总是让人含着眼泪感受生命的迹象。慕灵紫还在傻傻的等着那个男人出来,出来就结婚。转眼间三个月就过去了,一年并算很长,慕灵紫发现自己的例假迟迟没有来,于是却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是怀孕了。她有些开心,却很担心。开心是她有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孩子,担心的是自己本身只是个孩子,怎么当妈妈,怎么抚养这个孩子。
她打通了零落寒的电话,问怎么办。零落寒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说了一句“流掉”。因为那个男人不值得爱,万一那男人出来不要她怎么办,更重要的是生下来谁养。
但慕灵紫却坚持要这孩子,她说做牛做马都要抚养这个孩子,于是打通罗凌的电话,罗凌有些着急,却不忍心叫慕灵紫流掉。慕灵紫又打电话给罗凌的父亲,罗凌的父亲声称自己管不了,还说是她们乱来的惩罚,应该她们来承担。
慕灵紫是无助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跟自己的父母说,父母也能接受。同居,怎么可能不出问题呢?在父母的劝说下,慕灵紫只好同意流产,父母给她出的医药费。因为父母也是在打工,所以零落寒便来照顾慕灵紫。
当零落寒听完她叙述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零落寒哭得稀里哗啦的,慕灵紫却是那么的平淡,似乎感觉不到的痛,但又觉得她遍体鳞伤。
“慕灵紫,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我才知道。你太可怜了,最无助的时候自己最好的朋友却不在身边。”
慕灵紫:“别难过了,都过去了。”
零落寒:“因为那个小儿麻痹,你念不成大学了,以后怎么办?”
慕灵紫:“等身体好点,我就去打工了。”
这时,慕灵紫的父母来了,两个已离婚快20年的人,却为了两个孩子的名声在一起。没有骂女儿半句,只觉得他们养的孩子怎么会那么笨那么傻呢?她的爸爸叫她好好找一个男人嫁了,那个罗凌不值得她花一年甚至一天的时间来等。慕灵紫却坚持不,她爸气得想给她几个耳光,最后是摔门离去。
零落寒看不下去慕灵紫的固执,说:“阿姨,你也别难过了,慕灵等工作后,会遇到更多好男人的,她会受到**的,到时候,就不会死守那个该死的男人了。慕灵紫,你真是让人无语了,你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这样子呢?”
慕灵紫,就像一头牛,疯起来是谁也说不动,拦不住的,除非她自己说服自己,才会有所改变。她一方面怨天尤人,要别人给她意见,但别人说出好多种意见时,她还是固执的采用自己的方法,等到受伤,又来诉苦和抱怨。
其实,慕灵紫也有过帅气的男生追过,但是没有答应,因为人家长得很帅,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于是两人做了朋友。实则上,高中的年代,不谈恋爱的女生,大多都会暗恋着某个人,这个人是身边的,认识的,也可能只见过一面,甚至是虚构出来的。
慕灵紫就暗恋着那么一个男孩,这个男孩或许真有其人,也或许是她虚构出来的,是用来坚守自己不去恋爱的挡箭牌。但是,19岁了还没有恋爱过的女生,又没人追,又没喜欢的人,是多么渴望有蓝颜知己,就算不能恋爱,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也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于是,慕灵紫在这种遗憾中过到了19岁。罗凌的出现,一个表白,一个吻,一次牵手,总能牵动少女的心。就这样,慕灵紫醉了,而且她的幻想越来越严重了。
罗凌就算坐牢了,似乎也是和慕灵紫是连在一起的。从认识罗凌开始,慕灵紫似乎注定了在劫难逃。罗凌有个好处就是对女人很温柔,从来也不会打女人,也或许是这样,就算他在不怎么好,慕灵紫也是爱他的。
到底是缘分还是灾难,因为罗凌,慕灵紫又陷入了深渊。这看上去,或许是一段幸福的生活,实则影藏了多少危机,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2011-08-11 09:03:01
七
零落寒思念着木铃芮,无比的想念,连做梦都梦到的王子,让这个懵懂的女孩如痴如醉。零落寒没有恋爱过,一个让他心动的男孩的一句暧昧话语,她就晕了,以为那便是爱情,便是他的男朋友。直到分手那天,她还是执着的问:“我们是情侣吗?见面之前和见面之后都是情侣吗?是不是因为我长的难看,所以你?”
木铃芮只是很冷的敲击着键盘:“我们不是情侣,我对你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两人认识快两年的时间,零落寒却傻傻的等着这个她为之发狂的男孩子,而这个男孩子却玩着暧昧,没有表明立场,这种残酷比**还过分,这个男孩却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蠢。
当屏思雨看到电脑屏幕上:“‘我们不是情侣的字样’,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电脑骂:“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啊,当初你们认识的时候说什么不因为鞋子的华丽而委屈自己的脚是谁啊,暧昧的称呼你寒的是谁啊,左一句右一句说你军嫂的又是谁。他妈的你又不是草船,干嘛没事放箭,贱男人,你想干嘛啊?”
屏思雨讨厌这样假清高的男人。是的,木铃芮是让零落寒费解的男人,发的短信以及写的每一封信,打的每一个电话,两人看似就是情侣,怎么最后却不是这样呢?
屏思雨关掉电脑:“姐,我要走了,你自己玩吧!”
屏思雨和零落寒是初中时结拜的姐妹,屏思雨念完初中就出来打工了,两人的关系不冷不热的,怎么也没有以前好。零落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感觉自己的姐妹变了,变得世故、圆滑、虚荣、庸俗。
屏思雨在初三的时候,父母离异了,她亲眼看着第三者如何抢走了自己的爸爸,还生了一个弟弟。她还跟着她妈妈去拖着求着爸爸回家的。但他爸爸却一次又一次的欺骗着她们,最后,不管她如何哀求,他的爸爸就是不肯回来,无奈之下只得离婚。
李枝是屏思雨的妈妈,在农村种着地,软弱无能,别人眼里,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可实际上,也不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自己本身就是不幸的人,却在金钱的驱使下怂恿着自己的女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变得麻木和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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