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公子有情色关系的那些小姐们

作者: 大月亮a

  日期:2011-12-6 14:15:00
  美丽妖艳的女人,总是能激发起男人的好奇心和欲望,我,同样不例外,在下等的情欲之间,我硬生生地被这个叫做喜宝的女人俘获,那是一见钟情的速度,一秒、两秒,我就那么快,那么快地,陷了进去。
  “有火吗?”一颗小小的美人头凑过来。
  半明半寐的光线中,我再次见到了她,她显得分外妖娆,烈焰红唇之间,明眸皓齿。过分夸张的打扮,在她身上,并不显得俗气,反而增添了十二分的性感。那天,她穿了件粉色齐腰透视吊带装,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炫紫色超短热裤,刻意地露出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
  坐在对面的老徐,麻利地把桌面上珍藏版的Zippo打火机推给我,然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坏笑——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啪一声,小火苗照亮了她精致的脸庞,她扬起头,纤细的手指优雅地翘起来,点燃的香烟,在她指尖一晃,嗖的就消失了。
  “看,没有了。”
  我惊讶于她的这种伎俩,这等的美女,竟然会变魔术。
  她见我瞠目结舌的样子,忽然,咯咯咯地笑起来。
  “我见过你!”她贴在我的耳边说。
  “你真厉害!”

  她又笑起来,脸颊两侧的小酒窝越发动人。
  2
  我们的确见过,而且印象深刻。半个多月前,我刚刚被总部派到北京,五月下旬北京的初夏,有着似水的清凉,知了在楼宇间,慢条斯理地嘶鸣着。
  这世上,大抵是有冥冥中命里注定这么一说。
  那个傍晚,第一次见到她,在楼下的士多店,空气中流淌着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她穿得像个良家妇女,纯白色的镂空肩小衫,一袭波西米亚风格的翠蓝色长裙,她很美,也很风情,眩目到让我窒息,我该怎么形容她呢?她就像万绿中的一抹嫣红,凛冽地绽放,却又不经意间,盈盈一笑,风情万种,大有迷倒众生的魅惑。

  她的五官精致,轻描粉黛便足以倾城,我站在收银机的内侧,距离她不到两米远。我们离得非常近,近得几乎我一伸手,就可以揽住她的腰。她的腰看上去,又软又细,在她挪动步伐的时候,我的欲望不由分说地升了上来。
  日期:2011-12-06 14:16:45
  她的敏锐让她嗅到了身后似乎有习以为常的异样,很快,她扭过头,朝着我轻撇了一眼,目光灵动妩媚,让我不敢正视,我羞得垂下了头,她的嘴角生出一朵柔美的小花,然后若无其事地冲着服务女生指了指柜台,女孩立刻会意,她从格子柜台里,掏出了大把的杜蕾斯。
  我听到她嘟囔着,怎么都是桃子味的!有苹果味道的吗?
  那个服务的女孩摇摇说:“苹果味的要等等。”说完,尴尬地望了我一眼,有些羞涩。

  我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美丽背影,顺口问了一句“她是你们的常客”?
  小女孩点点头,似乎欲言又止。我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当一个人不想向你表述内心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刨根问底。
  我渴望和那个妩媚的女子,能够再重逢。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本能,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女人和女人的千差万别,我那么快,那么快地便坠入了对她无限的憧憬之中。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去那家士多店去买东西,可是,之后再也没有遇到过她。
  3
  顺便介绍一下,我叫顾南风,28岁,新调华北区X跨国集团市场部总监,业余爱好文字,出过两本书,在圈里,也算有头有脸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女友段纶桃,在一家知名媒体工作,具体在哪里,不方便透露。
  当我领着大购物袋推开门的一刻,女友桃三从逼匛的沙发中跳起来,赤着脚丫扑到我怀里,然后八爪鱼似地扒过来。

  她是我谈了八年的女友,一个二二的,没心没肺的丫头。八年抗战,让我们彼此太过熟悉,甚至扒掉衣服,都能知道谁的身上长了几根毛,哪里又蹦出了新的痱子或者痘痘。
  空调的温度开得很低,我感到有些冷。桃三迫切地扯掉我的衬衫,她的胸很软,手臂很凉,身体带着淡淡的青花香味。欲望湿漉漉的,像酒醉的菟丝花,枝枝蔓蔓地绕了又绕。
  我的脑袋里,还残留着对那个女人惊鸿一瞥的记忆,桃三就这样缠了上来,她的手指顽皮地敲打着我的肌肤,像是游弋在琴键上,节奏舒缓有序。然后,她俯下身体,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我的身体,我望见她干渴的眼神。终于,我的欲火被点燃,然后疯狂地、霸道地迎了上去,我在桃三的身体中驰骋,听见她咿咿呀呀地呻吟,却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陌生的美丽女子。

  这是何等的罪孽和不公,而我当时就觉得,即使是毁灭,那也是诱人的。
  桃三和我整整缠绵了两天两夜后,便踏着清露离开。自从我被总部调到这座城市后,我们就过起了这种两地分居的生活。这样也好,我可以暂时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
  没准,还能碰到几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艳遇,男人的心都是一样的,随时随地想着出轨和艳遇这雷同的两件事。
  一切似乎都顺风顺水的,上任的余党清理得差不多了之后,我便开始了精彩的京城夜生活,同时,也交到几个吃喝玩乐的爷们儿。桃三不在的时候,我会跟着老徐和新结识的一些客户,去娱乐场所边嗨,边拉拢关系。当然了,在欲望沸腾的夜深,我偶尔也会领回一两个醉酒的免费女人。她们会很自然地扑进你怀里,吐字不清地说:“帅哥,带我走,今晚,我是你的。”

  通常情况下,我会把她们拉到宾馆,三下五除二,完事走人。就算彼此即使再见面,也记不住对方的脸。
  男人穿上衣服就是人,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幸好桃三并没有认识我的另一面。
  可是自从见了那个面如桃花尤物般的女人之后,我再也没有那样做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拿眼前的女人们和她比较,淡的太淡,艳的太妖。
  日期:2011-12-07 09:55:59

  之前,我来过几次天上人间,当时我并没有见到她。其实,我宁愿她是个良家女子,哪怕我只靠着单纯的意淫过瘾,也不想她婀娜的身体被N个男人压在身下。
  这就是男人,一旦对哪个女人发生了兴趣,便开始厌恶异性介入,我也不例外。
  这一次见到她,我既意外,又失望。对于天上人间的小姐们来说,我属于欢场新人,至少我认为自己是有款有型又够Man,所以她们像苍蝇见到新鲜血液一样,都纷纷蹭过来。可惜,我不会花大把的银子来请她们聊天,就算要玩女人,我也会找高知纯粹的女人。
  只是见到她的一瞬间,我的那些伪真理,七零八落地碎了一地。我的梦中情人,竟然是顶级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只是一只鸡,于我,真是一种讽刺。
  “你真的记得我?”

  “是啊,在我去买避孕套的时候,你站在我身后,像个小处男一样,脸还红了。” 她吐了一个烟圈,继续说,“干我们这行的,别的不行,就眼毒。”
  她把避孕套三个字说得很恶俗,好像是故意挑衅。
  “你还会变魔术?”我没接她的下茬。
  她笑起来:“就会这一个,专门糊弄你们这些大老爷儿们的。”
  我示意她坐下来。老徐翻了一个白眼:“喜宝,你他妈专挑水灵的男人,我们这些老东西,你这小娘看都不看一眼,真CAO蛋。”

  “徐哥,你急什么啊?”她一招手,顷刻间,一个火鸡样的女孩子靠在了老徐的旁边,老徐狠狠地捏了捏女孩的胸脯,满意地抿了一口酒。
  老徐,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一个大客户,而我和他之间,存有一层特殊的关系,我们不仅仅是生意关系。男人和男人讲得是皮毛理论,想必大家都知道,简单说,就是我是他的毛,他是我的皮,我依附着他,也保护着他的利益。他在北京,算是那种是属于坐拥黑白两道的土著商人,用他的话来说,这叫通吃,是必然的生存之道。
  “走,去包房。”老徐眯起眼睛,跟我招呼了一声,起身搂着火鸡女,走出卡座。
  我掏出一千块钱,丢给跪在卡座的服务小姐。
  日期:2011-12-07 09:57:08
  1
  天上人间的包房和DISCO是分开的,绕过喧嚣的舞池,我们往楼上走,这里的楼梯是旋转吊空的,所以,上了二楼,只要你透过栏杆,便能看到那些疯狂摇摆的身体。

  包间很奢华,这是一间最低消费6800的套房,房间外侧是唱卡拉OK的地方,真皮沙发、经典的内饰,整个房间的格调是带着日系色彩的浓烈暖色调,内侧则是客人的休息室。
  包房的服务员各个美艳,她们通常会先递过来一条消毒的热毛巾,客人擦完手,会自然奉上小费。这里的服务员是不出台的,除非两人看对眼,价钱又极为诱人,她们才会考虑。
  很快,桌子上摆上了几打嘉士伯啤酒,漂亮的水果拼盘,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水果——火龙果,蛇果,还有西瓜和圣女果。每一块果肉上都插着细白的牙签。中央还放置一款洋酒,是法国四大酒庄的Chateau Margaux1982,我对洋酒没太多研究,只知道它们价格不菲。
  火鸡女的咪咪很大,她一进房间就把外衣脱掉,露出了一件类似比基尼的嫣红胸罩,胸罩有点紧,把她的乳沟挤出了很深的一道壑。她的脖子上,挂着很多叮叮当当的佩饰,妖艳得有点过分。
  “你叫什么?”老徐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酥胸。

  火鸡女把头枕在老徐的肩头,娇嗔地回答:“叫我栀栀。”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天上人间几百号小姐,美女那么多,你哪里抬眼皮瞅我啊!”说着,她嗤嗤地笑起来。
  日期:2011-12-07 17:17:10
  老徐一把揽她入怀:“吱吱,这名字真不赖,属耗子的。真巧,我是老猫,专捉你这只小耗子精。”两个人毫无顾及地调着情,“以后我只夹你一个人,而且从今完后,还要使劲夹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活棒不棒?”
  栀栀顿时轻轻抽打他的胸膛:“你真坏,简直坏透了。”
  那个叫喜宝的女孩,坐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抽烟,烟圈袅袅升起,她忽然转过美人头,问我:“你对鸡有什么看法?”
  我不得不承认,她是我生平中见过最特别的小姐。
  “鸡,也是人,也是女人。”我闷闷地说。
  本来,我就不是一个特别油腔滑调的男人,她既然问了,我就老老实实地回答。
  她优雅地拿起一瓶啤酒,上前撞了一下我眼前的瓶子:“为了你的老实,干杯。”
  没等我有任何回应,她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做小姐,也该有专业素养的。”她自嘲起来。喝了酒的她,脸色绯红,眼神迷离。

  她往前蹭了蹭,趴在我的肩膀,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衣领里,撩拨得我心猿意马。
  “嗨,你喜欢我,对不对,你的眼神出卖了你。来天上人间找乐的男人,都是披着人皮的狼,恨不得一下把女人从外到里扒个精光,可你不是,你装,装正经,你喜欢我,对不对?”她喝得有点高了。
  “你做多久了?”我承认,这个小娘们眼神够犀利。
  “忘了,这种日子容易让人忘记时间,怎么,你在意了?”她格格笑起来。
  这时,栀栀跳过来:“喜宝,你丫喝高了,千万别在客人面前耍宝啊。”
  栀栀冲我陪着笑:‘她沾酒就醉,醉了,就和客人说胡话。”

  “没关系!”我说。
  栀栀感激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她再次钻进老徐的怀里。
  日期:2011-12-08 13:22:02
  那一晚,老徐也特别惬意,酒过三巡,他就捧着栀栀的身体离开了。
  我叫来服务小姐,买了单,一共折腾进去五万多块。那瓶Chateau Margaux1982单价为12800一瓶。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我要了发票,宴请客户,公司是给报销的,尤其是宴请老徐这样的大客户。
  临走,我再掏了一叠钱给侍女,大概有一千元多块,跪在地上的女孩鞠了一躬,波澜不惊地说了一声:“欢迎您,下次光临。”
  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百姓能玩得起的地方,丢给服务员服务生的小费最低额度为五百,基本上,一个晚上的小费,最少也要甩出去几千块,更别提酒水之类的消费。提到酒水,这里的价格也比一般夜总会的价格要高出一倍或者两倍。因为这种消费的高度,才让天上人间少了鱼龙混杂,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比如我这种年收入近百万的金领人事,如果真掏自己的腰包,三天两头来消费,我也未必能撑得了多久。
  索性,今天的结局是个洗具。我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喜宝抬上车,并且找了代理司机,我问喜宝:“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她把手堵在胸口上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她迷离的样子真动人。这样更好,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我告诉司机:“温泉公寓。”

  车子风驰电掣地行驶在马路上,我望着她,手不自觉地滑过她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涌动起一股怜惜的情愫。
  车窗没有关严,从一指多宽的缝隙里,灌进了强硬的风,吹得我越发晕晕欲睡。而我的怀里,是那个令我垂涎多时的女子。
  日期:2011-12-08 13:22:54
  喜宝醉醺醺地倒在大床上,她侧着身,更凸显了那玲珑有致近乎完美的曲线。她的胸脯丰满白嫩,似乎只需轻轻一捏,就能渗出水来。她的腰很细,因为这样,才让她的臀部更显挺翘和浑圆。她的腿部线条就好比潘玉良炭笔下栩栩如生的女子,我惊讶于这个女子的脚趾头颗颗都是那么完美,宛如初秋脆生生的花生豆。
  一个醉酒的尤物,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我想:此时如果扑上去,她应该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如果她是良家妇女,或许,我连犹豫的机会都不会给自己留的,可是,她不是,她只是一只翘着性感屁股的小母鸡,等着男人随时临幸的小姐。
  想到这些,我竟然有些辛酸,情绪中不仅参杂着惋惜和遗憾,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正在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桃三。
  “臭宝宝,我想你了,你想我没?”她酸溜溜地说。
  我望了一眼喜宝,赶紧躲进洗手间,反手把门锁上。
  “啊,这么晚了,你还没睡?”我趁势打了一个哈欠。

  “人家给你打了N个电话,你丫儿也不接,怎么回事吗?是不是泡MM去了?”她旁敲侧击。
  “哈,你真会想,现在你去哪找我这么专一的男人,我整个一三无优质男人——无出轨记录、无不良嗜好、无同性恋倾向,我刚才是睡得太死了,你还不知道你老公,睡着了,雷打不动的。”
  我变相的潜台词是:你没抓住我的把柄,而且你也抓不住。
  她在电话那头笑起来:“我呸啊,你想得真美。对了,臭宝宝,我周六太忙,就不过去你那边了,要不,你来上海看我?”
  很好,丫儿已经确信无疑了。
  “我也走不开啊,最近公司特别忙,周六周日都要加班,晚上偶尔还要陪客户,现在那些客户,真难伺候,各个都跟大爷儿一样。”我开始抱怨。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骗的动物,我说完这些话,她已经开始心疼我了。
  “哎呀!傻瓜,我不在你身边,要注意身体。”桃三本来还打算再唠叨几句。

  我赶紧撒娇:“亲爱的老婆,我要睡了,今晚喝高了,头有点疼。”
  床上的喜宝,翻了一个身,我慌忙说:“我先挂了,回头再说,头疼。”
  我匆匆挂掉电话,床上的喜宝,已经翻了几个身,她含糊不清地叫着,水。
  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倒了一杯清水给她。她微微探起身,那胸前的春色欲生欲死地绽放在我的眼前,撩拨得欲火像三月桃花样旺盛,她眼皮也没抬,从我手里端过杯子,一饮而尽。
  当她再次躺下的时候,则旁若无人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一边脱,一边发出微弱的呻吟。

  MD,她这是赤裸裸地勾引。
  “好热!”她说。
  我把空调温度开到最低,她这才安静下来。看着她娇滴滴绝美的小脸,我不禁暗骂自己是个贱人怂包,人家一两个字,就能让我殷勤备至。一个女人,几乎是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面前,重点是,那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可惜,我不是柳下惠,是鸡,我也上了。
  我憋足了气,以恶狼的姿态扑向了她,她的身体微微动了动,然后无力地瘫软了下去。她的身体软得似一块浸过水的海绵,还透着一股奶香,甜甜的,带着鲜活的气息。
  我噙住了她的耳朵,又吻过了她的锁骨,激情一路向下蔓延。她职业性的呻吟逐渐击穿整个房间,就在即将要融化她的一刻,我的电话又一次震耳欲聋地响起来。

  日期:2011-12-09 18:00:27
  真是太扫兴了。
  我没好气地喂了一声,我靠,桃三的电话简直太及时了
  桃三在那头不依不饶地问:“臭宝宝,你吃枪药了,啊,对了,人家是关心你,头还疼吗?”
  “还疼呢,你说我能不疼吗?刚睡着,你又把我吵醒了。”
  “我越想对不对劲,你一定是在骗我。”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可怕,你的身边躺着一个八年的女人,你们熟到可以不用说话,不用手势,某个不雅的心思在你脑海里一闪而过,对方就能够如数家珍地给你揪出来。索性,你还能赖帐,抵死不承认。否则,这日子真是过得超级没滋没味。
  “真的,桃三,我真没骗你。”
  “那你刚才干吗那么快挂电话,一定有鬼。”她哼哼唧唧着
  我站到阳台上,风呼呼地吹透我的酒意,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未来的一百年里,我都属于你一个人,只是你一个人的,桃三小祖宗,这样够了吧,如果不够,我从阳台上跳下去。到时候,你明天翻开报纸,就会看到我,顾南风,将成X公司第一位跳楼的CEO。”
  “老公,我没那意思,好了,那你睡觉吧,要乖乖的,要想我哦。”

  小姑奶奶这才放心地扣掉电话。
  日期:2011-12-09 18:01:40
  等我返回卧室,喜宝不见了,我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推开门,她一丝不挂地站在莲蓬下。
  她的脸很冷,冷得冰清玉洁,她的身体像一尊圣洁的神像,让我脑子里某根筋唰一下,就这么蔫蔫地疲软了。
  我仿佛变成了一个正人君子,很镇定地关上门,表无表情地退了出去。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在喜宝的面前,我尽量装出不好色的样子。或许,真像她所说的,我对她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动心。NO,坚决不可以,想到这,我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十分钟后,喜宝裹着浴巾,不施脂粉的喜宝,少了两分明艳,多了几分清纯。这世上,有两种美女,一种是天生的,一种就后天的,喜宝就是天生丽质的那种。
  “你的酒醒的真快。”我没话找话。

  她撇了我眼,然后从皮包里抽出一支烟:“有火吗?”
  她那漂亮的脸蛋又凑过来:“大姨妈来了,你不介意吧?”她娴熟地吐着烟圈。
  我笑了笑,很牵强。
  “我是色魔吗?”
  “有点像,又不太像,总之,你和色魔还是有差距的。”她笑起来,接着,她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

  “今天,本小姐决定下榻你这里。”
  我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不会亏待你的。”忽地,她把头埋进我的胸膛,灵巧的舌,在肌肤上滑动,我的眼前顿时光芒万丈,我突然掉进了芒果堆中,就连情欲都能散发出香气四溢的味道来。天啊,我竟然在这种尤物的攻势面前,爽得叫出声来。
  日期:2011-12-09 18:02:56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温暖地洒在床上。

  我按了按发昏的额头,恍惚有了印象,昨晚的喜宝好像一只慵懒的小乖猫,趴在我的怀抱里一动不动,一直睡着。想必她是太困倦了,才有了那样恬美的安宁。
  那一晚却是我个人过得最动荡的一夜,几次迷迷糊糊中醒来,都忍不住想轻啄她的小脸。那真是个可人,那个我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的可人。可是现在,她溜走了。
  我开始追悔昨晚的怜香惜玉,一只鸡而已,我怎么就把她当成宝儿一样,是她给了我蹂躏她的机会,而我,却白白浪费了一晚春宵良景。
  我随手捡起一张放在桌子上的镀金名片,艺名:喜宝;年龄:22岁,电话:132********。嘿!真不错,这小妞儿做的挺专业。
  我试着拨通了她的手机。
  她好像还在睡觉,声音慵懒缓慢。
  “喂,谁啊?”
  “是我,顾南风,昨晚和你在一起的人。”我说。

  “啊,是你啊!”她恍然大悟,仿佛忘记我是理所应该的一样。
  她终究是做皮肉生意的女子,我唏嘘着。
  “我担心……你有没有安全到家?”
  “到了好一会儿了。”她说,“对了,最近我出了点事,急着用钱,你的包里只有两千了,我先拿走了,按照市价,你应该还差我四千,你看着办吧,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给吧!”
  她的话很直接利落,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小刀子般锋利,五千,一晚,我们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不伦关系。而现在,我居然还欠她两千,这真让我欲哭无泪。

  我翻了翻我的钱包,里头的两千大元真的无影无踪了。
  如果算包夜,她应该还是给我打了五折的,像喜宝这种极品女子,在天上人间来说,包夜基本过万,就算打手枪,价格也在四千到六千不等。
  欠了别人钱的感觉也不错,这样一来,我就可以随时拿欠的钱来当借口了。
  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再见到她的。
  这样一想,我又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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