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春(关于梦想,女人,金钱的混乱生活)

作者: atata513

  日期:2010-12-7 10:58:00
  中午的时候,我挺尸在阳台的躺椅上不眨眼的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努力的不眨眼,我把这种无聊称之为对眼部肌肉的锻炼。
  电话的声音使我小震惊了一下,这是一天来唯一能让我动脑子的事情,谁?
  “在干嘛?”电话那头响起了女性的声音。
  “挺尸!”我搜索着脑子里对这种声音的资料,顺便眨了眨酸胀的眼睛。

  “搞毛啊,是不是要出来了?很久没见你了。”背景声中夹杂着汽车的鸣笛声和报站的声音,和我听见对街公交的声音相似。
  “没心情,自己玩去吧!”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我看见马路对面的她正扬着手机向我招手,我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租靠近马路靠近车站的二楼民房,因为总是让我无处藏身。
  “下来……”我没等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顺便关机再拉上窗帘。因为我此刻需要的只是自己锻炼眼部肌肉一下午,不想任何人来打扰。
  日期:2010-12-7 10:59:00
  我一头钻进潮湿并夹杂着些许精液味道的被子里任凭大门被敲得噼里啪啦。
  很想哭,但是挤不出眼泪,可能是早上尿的太多,体液消耗殆尽,我依旧不遗余力的在挤,因为我又想起了我失业,失恋,失身等等等等,突然觉得我一下子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我在被子里扭动着身躯,像一条受尽委屈剥皮抽筋的蛇,没有眼泪,我只能用行动来表示我的悲伤。

  被子突然被人掀开,我的大脑又开始运动了,谁?
  日期:2010-12-7 11:00:00
  “搞毛啊?”这是小野的口头语“你把自己装被子里跟条蛇似心情就能好了?”
  “要你管?”我捋了捋后脑勺的头发坚决的把脸塞在枕头下面“给我点根烟”
  “你先坐起来!”

  “不!”
  “搞毛啊,用屁股抽是不?”小野说着就在我屁股上捅了一下,正中菊花。
  “cao,你搞毛啊?”我挣扎着翻身,伴随着由肛门到小腹的那种异样酸痛蜷缩到床脚。
  “中了?哈哈哈……”她习惯性的蹲在地上抽笑不止。
  好了,我又失去了我的菊花,我委屈的心里只想着一个词fuck,至于是whom,那就whatever了,但是绝对不是面前的这个变态菊花女。

  “你tmd病的不轻啊,这也是……”我还没说完小野又竖起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我识相的安静了下来,乖乖的张嘴叼上她给我点燃的香烟,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在床上抽完。
  我凝重的将烟头压灭在烟灰缸里并认为我吐苦水的时候到了,我慢慢的转脸向着她正要张嘴,她温柔的用手指抵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的对我说:“先听我讲,说心里话。”
  她停顿,我凝望着她的眸。
  “真的中了么?”她认真的问。
  “滚……”我嘶声力竭用三天没有刷牙的嘴大声的对她吼叫着并顺势领着她的脖子走到门口一脚蹬了出去。
  日期:2010-12-7 11:01:00

  小野是我哥们,大学我们一起翘课去河边抓蛤蟆,晴朗的晚上我们坐在操场上喝酒看星星讨论着中五百万后的花法,阴霾的下午一起蹲在食堂的长凳上看渡边淳一的小说,雨天站在树下聊天,她帮我送情书给女孩,文艺演出的时候给我送花并疯狂的索要签名,交换的条件是我每天早上去他们班点到她名字的时候喊到,这件事情是相当有难度的,因为声音是不能从我这个方向发出去的。

  一起混了两年,我退学出去创事业,当然那时候没有任何项目,我只是盲目的相信,真正有出息的人都是大学上一半然后退学的人。虽然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但是我还是坚信这种做法不是脑子发热或者什么的,因为创业是艰难的。小野比我本分,毕业是毕业了,但是后面两年的时间基本没有在学校呆,全和我东奔西跑了,至于毕业证是怎么拿到的,而且是学士学位证,那就无从考证了,每当我问起这事情的时候她总是潇洒的笑笑,什么都不说。

  日期:2010-12-7 11:02:00
  “你到底开不开门?”门外传来她恶狠狠地声音。
  “老子烦着呢,你一边玩起!”我用力的靠着门生怕她把门撞开。
  “你等着!”她还是恶狠狠地说,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我点燃香烟开始回想前十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个我认为是上帝为我创造的天使般的女孩在一个朦胧的夜里对我说,我们结婚吧。我看了看表,“三点多了睡吧。”说完转身假装打呼噜,任凭她推我打我,我还是一本正经的打着呼噜。
  有时候我不知道是我考虑的太多还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根本没有这么复杂,结婚,多么简单的一个双音节词语,然而它的背后意味着要有房子,车子,金子,精子。当然,除了后者我一无所有。再加上我在上海不是在海上,上海的房子最便宜的,马上就要出上海进江苏的,也要卖到6000多一平方,我一年的工钱不够买两张床大小的房子,还要吃还要喝还要抽还要娱乐,把我的肉换做三文鱼买也没办法弄套一居室的房子。何况三文鱼没有这么多肥肉。

  当然,她会说,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有没有房子,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所拥有的东西。只要你肯努力,我就会一直爱你。
  放屁。我没有做房地产的爹,电视剧看多了别来和我对戏。
  当然这句话是我心里一直在呐喊的,为了短暂的鱼水之欢我只能在她百般质问的情况下说“宝,这个事情我跟家里商量一下,我知道这世界上你是最理解和支持我的人,为了你,我一定会努力的。”然后搂着她淫荡的钻进被子里。
  在欲望和承诺面前,你会选择什么?
  “承诺,我绝对先给好听的承诺。”小野每次都这样清脆的回答我“吃饱了再说呗,发誓又不遭报应。”

  “那是还没有到时候。”我很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根本没有经过思考,可能大多的人都会很直接的这样说,从而表现自己的伟大和高尚。
  “搞毛啊搞,我顺着你说呢。”小野对我一个侧踹。
  “喝酒,喝酒,嘿嘿”我满脸堆笑的再蹭过去。这样的场景都是在我倾诉完一切以后才发生的事情,因为每次要倾诉的时候必定要叫小野出来请我喝酒。但是这次却没有想到她,甚至任何人,包括老刘。
  日期:2010-12-7 11:04:00
  靠在门上抽了四根烟,外面已经灰的有点发黑了,也就是傍晚了。开门看见小野坐在楼梯上。

  “你就是这样让我等着的?”我笑,捋了捋前额油腻的毛发。
  “我饿了。”小野没有看我,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她好像特别喜欢自己的手指头,有事没事的就能看着他们一下午。
  “吃烧烤?不过我没钱了。”我顺势坐在她旁边。
  “你不找老刘?他好像被打的很厉害!我听别人说的。”小野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老胳膊老腿的让他休息着去吧,你好几天没洗头了吧,这么油腻,赶紧用袋飘。”我肩膀一耸把她的头放正。

  “什么是袋飘?”
  “袋装飘柔!”我一边下楼一边说。
  “搞毛啊,还有这样解释的。”小野在后面跟着我的节奏下楼。
  “拘留所的物品广告里就这么写的。”我猛的停下来。
  “你搞毛啊?”小野重重的撞在我身上。
  “你就是个毛。哈哈哈……”我说着就开心的往前跑,好像真的很开心。
  “你这人,下午还装b扮深沉呢。”

  俩人一路狂奔,朝着我们经常去的烧烤店。
  老刘,我们应该是忘年交了,同是在房产中介打工的我们,拿着不一样的工资,因为他是我的经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就是那么的投缘,一起聊天的时候就算不喝酒也好像能有七天七夜说不完的话,任何我们感兴趣的事情我们都能扩大几百倍的聊,并且还能聊出生财之道。
  老刘严格意义上说是一个传统的70后,头发永远是用发胶造成半个猫王的形,西裤衬衣,烟瘾很大,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总是说“免贵姓刘。”我一直都在后面跟一句“刘海的刘。”大多数人认为我是在开玩笑,然而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最真诚的。老刘也只能无奈的看着我。
  老刘爱喝酒,我也爱喝酒。喝醉了我就开着他的摩托载着他在高速上狂飙,他在后面大叫,兴奋地叫,当然只限于他喝醉的当晚,往往第二天他会很认真的对我说“以后喝酒你tm绝对不能开我的车,一个不小心我俩肯定走一个。”我总是认真的答应他然后在当晚微笑的听着后座上他开心的叫声。
  日期:2010-12-7 11:05:00

  说起他被打的事情也是属于我们酒后乱性加上耸胆被壮,在派出所硬生生把俩警察打翻在地上,当然,打翻他们后的半分钟内我是自豪的,就像金刚把恐龙脑袋踩在脚下一样,半分钟后随着一阵紧急的脚步声,狭窄的询问室冲进来十五个以上的民警,之后我除了鞋底什么都没有看见。在力量不平衡的情况下我选择了沉默挨打,老刘则是高声怒斥,把十几对爹妈骂了个遍,结果就是我轻伤,他体无完肤。

  拘留所里除了不能抽烟不能喝酒,当着十几个人面拉屎外我都能适应,因为我可以睡觉,坐着睡,躺着睡,站着睡,反正我就是能睡,周末的时候还有打牌下棋看电视等丰富的娱乐活动,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我在里面的番号是1575.我经常站在门外叫“1574,1574.”
  “你小子再这样叫我,我揍你”老刘沙哑的声音在隔壁应着。
  “你这两天还习惯么?”我看着栏杆外的天空说。
  “还可以,就这么几天,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就是tmd想抽烟。”
  “出去我们买两包烟,蹲门口抽完再走。”我幻想着香烟进入我体内的快感,虽然这样很淫荡,但是我真的想要。
  “再弄点啤酒不?想什么呢,给我速度的回家。”他又用老大的口吻。
  “你想你女儿了?”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想我爸妈了,当然还有乌拉。
  “滚……”
  “咋了呀?是不是想了?”
  窗外寂静了,然后寂静了,直到我们出去,我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女儿了,虽然才十几个月,但是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他的美女,他的宝贝,他的亲爱的。
  和我们一起出去的还有将近十个人,三个老女人是卖淫的,其余的都是吸毒的。我们混在人群里总是不伦不类的,我一路上这样安慰自己,毕竟自己也是搞过民警的。
  日期:2010-12-7 11:06:00
  “脸色不错。”老刘在我身后小声的说。

  “不错毛啊,我都四天没拉屎了。”我感觉我说话的时候脸是铁青色的。
  “不让你上厕所?”
  “不好意思上。”
  “妈的,到这地方了,还弄的跟干嘛一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拉出来的都是一个味道。”
  “说不清楚,我还是矜持的很。”我想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但是我为什么这么矜持呢?
  门口有很多黑车,车主们招揽着生意,用着类似于同情的眼神,哎呀我去。

  我们蹲在门口扎扎实实的抽了半包烟,没喝酒,因为我肚子里没地方装了,有时候觉得屎憋得都快吐了。
  其实说来这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我硬生生的在家上火好几天,先是嗓子然后是眼睛,接着是尿道,那叫个上蹿下跳。
  电话好几天没有开机,直到小野打我电话的那天早上我才充电开机的,开机后受到一条消息,让我死的心都有了。
  日期:2010-12-7 11:07:00
  短信是之前一个买房子的客户发来的,她本来看中的房子里面有十万左右的差价,家里人也都认同这个价格和小区环境,因为是急着结婚用的房子,但是又一直和我联系不上,就选择了其他小区的房子,这意味着我这半个月损失了五万大洋,我是人民,要的就是币,这一腔的怒火呀,没办法,只好躺在椅子上发傻了。
  “发什么傻?”小野用筷子戳我的手。
  “我在回忆……”我凝重的喝了口酒。
  “回忆毛啊,就那么点事情,哎,你和你女朋友咋就吹了?”
  “我不正在回忆这件事情么。”我懒得跟她说,否则她又要和我唠叨一堆的珍惜啊缘分啊真爱啊什么的。
  “哦,我还以为你在后悔进拘留所的事情呢,说说呗,你俩咋了?”小野眯着眼睛说。
  “哎呀,我什么都不想说,你就安静点陪我喝酒行不行?”我抓起瓶子把俩人的杯子倒满,先干为敬。

  “行行行,我就是为你俩挺可惜的,你看你们……”小野已经摆好唠叨的姿势。
  “别说了,她嫌我生殖器短小,精液不够热忱。”我又干了一杯。
  “啊?……………………咳咳咳”啤酒从她嘴里喷出来“我记得……咳咳咳……你不是……”
  “行了,打住,你见过就见过,别说出来。”
  “是不是坚而不举,举而……”

  “搞毛啊你,还能不能吃饭了。”我把半个馒头塞进她嘴里。
  日期:2010-12-7 11:08:00
  说来也是孽缘,有段时间我的小猫乌拉有病,但是我要上班没有时间照顾就把钥匙给小野,有天下午我休息,洗好澡光溜溜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小野就这么进来了,我就这么被她看见了。按理说她应该回避,可是直到我醒来还看见她依在门框旁,我也不清楚她端详了我多久,作为破处费,她请我吃了半个月的宵夜,但是我还是觉得我比较吃亏,当我提出要看她裸体的时候她却问我要看上面还是看下面,因为我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看,我被她问住了,真没这么脸皮厚的,于是我说算了算了。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后面每当她惹我生气的时候我要她补偿我,她总是问我看上面还是看下面,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因为就算我说要看上面,她是绝对不会让我看的,反而我就变得很下流的样子,我就说吧,男人不能退让,一旦退让一生退让,早知现在这样,当初就该……哼哼哼。

  正在我想一些嗯嗯呀呀的事情的时候电话响了。
  “王总,您好呀。”我语气绝对的正经。
  “安达,怎么着几天都找不到你人?”那边的背景是哗啦啦的麻将。
  “哦,是这样的,前几天家里有点事回家了,手机没有带,您可能不知道我外地的号码,真不好意思。”我一边说一边点头,孙子样十足。
  “哦,哦,上次你说的那个事情,我这里有个老板想见见你,看看你的新产品,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出来坐坐?”背景里不时的有“二筒”之类的声音。

  “真是太感谢您了,这样吧,您看这个周末行么,我去您那边,您约一下那个老板。”我继续点头哈腰。
  “好的,那就星期五我约好时间给你打电话。”
  “诶,好嘞,真麻烦您了。”
  “麻烦什么呀,一起赚钱的么。那就再联系。”
  “再联系,再联系……”我恭敬的等到那边挂了电话才把电话从笑眯眯的脸庞拿开。
  “有眉目了?”小野认真的看着我。

  “不知道,反正要用钱倒是真的,这见个面不就摆明了要先吃点,再唱唱什么的,正经事一两句就能说完。”我不安的点燃一根烟。
  “有机会就行呀,你不是一直就缺少机会么。”小野说着抢走我嘴里的烟“别想了,今天多吃点,多喝点,哎,晚上我住你那行么?”
  “为什么?”我再点烟。
  “没车了。”
  “才几点?”

  “吃完不就没了?”
  “你还一定要吃这么久?”
  “罗嗦毛啊,能不能住吧?”小野有点怒。
  “能能能。”我又退让了,默默地啃着鸡翅膀“我睡床。”
  “啥?”

  “没啥,没啥,你睡床,我继续沙发。”我有时候真看不起自己。
  回到家十点多,班车还有很多,但是……哎,我还能说什么呢。我靠在窗台的栏杆旁看着天上有没有的星星,云或者什么的东西被照得橙红橙红的,好像城市的那一边有场熊熊大火焚烧着那些为富不仁的东西。
  空瓶子被我以一个标准的抛物线扔进旁边的黑水河里,噗通。厨房的冰箱里已经没有啤酒了,但是我还是很想喝。
  “我下去买酒,自己带钥匙了,别乱开门啊?”我冲着浴室喊。
  “呜哇呜……哇……呜哇……”淋浴器的水声很大,我也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走在路上,我想起了我的新产品。

  日期:2010-12-7 11:09:00
  新产品是建筑用的铝合金门窗,卖点就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上了雕花,后经商量把营销方案放在支持大学生就业上,说来也挺可恶的,支持大学生就业的方法就是让大学生去卖,卖了就给提成,没有底薪,我经常为此想到四个违法犯罪的字。
  可是自从什么环保大会开了以后,尊敬的国家领导同志们决心要减少碳排量,在很多方面都作出了硬性规定,当然对我们的产品很不利。因为在大中城市普通的铝合金门窗就不能通过审批,也就是说不打擦边球的话,这个产品就要破产,大学生就不能去卖,大学生不去卖我们就没有利润。
  有时候想想也生气,环保,你们早干什么呢,一个劲的要大家买车,一个劲的要城市化,一个劲的把公家车换大排量,反而让我们这些小市民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以后是不是还要限制每天的呼吸次数,拿身份证的单双号来调节二氧化碳排出?
  气的我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商店。
  “要什么?”老板问。

  “减排。”我没好气的说。
  “什么?”
  “哦,啤酒,一箱啤酒。”我堆笑。
  回去的时候,门怎么也打不开,一看钥匙拿错了。框框框。
  “谁呀?”里面嗲声嗲气的问。
  “我,钥匙拿成你的了。”
  “死鬼,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野一边开门一边说。
  “公司很忙,下班了领导又让我跟着陪客户。”我把啤酒放进去。

  “你整天就知道工作,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不行,你要补偿我,你要去给我买好吃的。”
  “行了,演会儿就行了呗,还入戏了。”
  “你真没劲,看世界杯吧?日本人踢球。”小野蹦跶着往卧室跑。我还真有种我们结婚了的感觉。

  “看毛啊,非洲苍蝇实在太多,球赛看不成净听嗡嗡嗡了。”我开了一瓶酒吧其余的塞进冰箱。
  “你说我们国家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会踢球的?”小野自己开了瓶啤酒点了根烟放进我嘴里。
  “会踢球的没钱,有钱的玩女人玩多了没体力,有钱又不玩女人的不会踢球。”
  “那就没有有钱又不玩女人又会踢球的?”
  “佛祖也为此发愁呢,因为太困难,所以放弃了,开始为怎么防止贪官污吏的产生发愁了。后来又放弃了,没创意的去考虑世界和平的问题了。”

  “你真能掰。”
  日期:2010-12-7 11:10:00
  月光很好,街景很好,旁边的臭黑水河暂时没有闻到,身边的姑娘也很好。但是我也和佛祖似地总有发不完的愁,愁啊愁,一箱啤酒胃里流。
  “快开门,快开门……”我夹着双腿在阳光明媚的德清晨用力的拍着厕所门,酒喝多了,第二天拉肚子是难免的。
  “还没完事呢,你等等,哎,你昨天的呼噜真厉害。”里面的声音很慵懒,有种聊天的架势。
  “能不闲扯这些不……速度啊。”我的声音在颤抖。
  她刚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我就一把将她扯出门外,都没顾的上锁门。
  “你这粗糙的男人。”说着她哼着小调离开。

  任何朦胧迷离的夜晚都阻止不了口渴反胃的下一个清晨到来,就像任何高潮过后总会伴随着一阵阵的不适反应。生活,没有那么长久的快乐。
  所有人多多少少都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的人,所有人都不是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总想着改变,总想着更好,总认为现在做的事情只是过渡时期的工作,总坚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以涅槃重生,可是,每一个人都能忍受涅槃时的寂寞和疼痛吗?对,我也是个俗人,我不能。于是我一直做着一夜暴富的梦直到彻底梦遗。
  日期:2010-12-7 11:11:00
  当我还游离在厕所和床之间的时候,电话响了。
  “刘哥,快来拯救我啊。”我呻吟着。

  “我拿什么拯救你?”那边语气低沉。
  “我不是你的爱人。”
  “滚。”
  和这种老男人通话前我总是习惯性的调戏他,那种暗爽无与伦比。于是我们在深沉和呻吟声中约好了时间地点,由于小野的一再纠缠我还是很委屈的不能不带她去,原因很简单,她说白天坐公交太热。而且我相信晚上她会说没车了于是就不回去了。
  “吃饭的时候别乱说话。”我像孩子他爹一样的教训着小野,生怕她给我弄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我总是想不通为什么我带她出去的时候总有一种危险感。
  “不就吃个饭么,还用饭前教育,真是的。”小野不削的边说边摆弄着刚才路边摘得野花,很村姑。“你们晚上都谈点啥呀?”

  “去了不就知道了么,你咋总是问这种弱智问题。”我莫名的有点烦躁,也许是这闷热的天气造成的。
  “凶什么呀,来大姨夫了?”
  “……”
  一路无语。
  日期:2010-12-7 11:12:00

  “1574……”我笑着向老刘伸手表示友好。
  “哎呀,我说犀利哥,你再这么叫我,和你绝交,你让人有点美好的回忆行么?”老刘说着拿出烟盒自己点根烟,他从来不让烟,我从来都要自己动手从他上衣口袋再把烟盒掏出来。
  “给我也拿一根。”小野在旁边小声的说。我用旁光藐视了她一下,给了她一根。
  “哟,美女也抽烟?”老刘看着菜单头也没抬的说。
  “我只抽刘哥的烟。”小野发嗲“安达的烟跟老汉烟一样,还口口声声说中南海的都抽这烟,难闻死了。”

  “我说我抽的都是中南海,不是中南海都抽这烟。”说完我赶紧招呼服务员上酒,我的神经已经开始衰弱了。
  “喝黄酒吧,啤酒太胀肚子。给我说说你最近的情况呗。”老刘说着就让服务员吧6瓶啤酒改成了两瓶黄酒外加一瓶可乐。
  “不是怕你开车回去出危险么,啤酒劲儿小。”
  “别,只要不和你开车回去绝对不危险,小野喝可乐可以吧?”老刘一向对女士很体贴。
  “可乐杀精是不?”小野说。

  “你就当避孕药喝吧。”我真的很烦躁。
  “怎么说话呢,对媳妇要温柔点。”老刘说。
  “谁要她当媳妇!”
  “你这男人真粗糙。”小野愤愤的说。
  “就是”老刘附和着。
  “行了,说正事吧,前阵子老王给我来个电话,说是有一个包工程的老大,对咱们这材料挺感兴趣的,想见个面聊聊,听语气好像在上海这块还罩得住,顺利的话后天就应该见面了。”说完我一口气喝掉了半瓶可乐。
  “你有啥想法?我是说,见面了准备实实在在的介绍产品还是怎么?”老刘也顺势将可乐倒了一杯给自己,小野郁闷的看着我们。
  日期:2010-12-7 11:13:00

  “我想么,这种包工头应该是不缺钱吧,可能是老王给他说了我们材料的独特性,他想从我们身上找点合作的关系以便他以后包工程更有家底。”
  “这我也不知道,毕竟我还是外行,就你的经验来说,有这种便宜事让咱们遇见吗?”
  “那我还真不知道,现在的人,没个好处谁往跟前凑啊,只有见招拆招了,毕竟是个机会,争取不一定成功,不争取一定失败。硬着头皮上吧。”我每次遇见这种两难的问题总会往前冲,哪怕知道希望很渺茫,也许用我妈的话说我就是一个愣头青。我一直觉得这种称呼有悲壮的感觉。
  “也是,无非就是吃吃饭,唱唱歌什么的,也用不了多少钱,那我就不用去了吧?”老刘慢慢的抿着酒。
  “要去的,我这年纪谁把我当盘菜呀,你要给我压阵的,你大场面见多了,肯定比我稳。”我拿起杯子和他碰了碰。

  “去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呀。”
  “你就啥都别说,跟着吃饭就行了,等做决定的时候我问你的意见,你给拖延一下就可以了。”说着我给小野夹菜,觉得这姑娘这几分钟倒是很文静,不插嘴。
  “呵呵,你说的我就跟一傀儡似地。我拖延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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