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实在是因为没有选择又不愿放弃

作者: 千江君

  日期:2011-4-22 13:27:00
  霄羽每天都要到老板外间的办公室那里喝两杯咖啡,老板有时候开玩笑,说干脆把咖啡机搬到你的办公室里好了。霄羽总会笑笑,有时候多聊几句,有时候深情的看看忙碌的老板,其实霄羽不是多么爱喝咖啡,只因为每天可以看到两次老板。
  老板长得面方体阔,一米八零的个子,一看就是很旺财的人。一双眼睛很清澈,笑起来很有感染力;凶起来也让人敬畏。
  霄羽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当初她没有想过要跳槽到这家公司来。她十年换了两份工作,现在是第三份。在上海这个快节奏的城市里面,不算多的,也不算少的。
  刚来公司的时候,霄羽实在不算漂亮,刚生完孩子,体形还没有恢复。如果说吸引人一点的就是她的热情和单纯。她刚认识老板的时候,是来到公司做咨询。各个部门的人都很忙碌的,倒是老板因为不管细务,有时候会过来和她们项目组的人一起聊一聊。这时候老板还是很随和的,和她们解释一些行规和合同的前因后果。霄羽觉得可以信任老板,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把这些合情合理的事情通过专业的术语表述出来。她常常加班到很晚,在看资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卖力气?只是觉得有人那样信任她,她把这个项目当成了自己的一份事业在做。

  霄羽本科是学管理的,研究生是学会计的。虽然工作以后做的都是会计的工作,但她骨子里是热爱管理的,觉得经营一个企业才是一件有魅力的事情。可是有谁会让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去做管理呢!即使让去做,也未必有这个胆量。于是她就这么一年一年的CPA做下去,直到生了孩子,开始讨厌加班,开始讨厌不规律的生活。或许是因为这时候她的翅膀硬了。

  日期:2011-04-26 15:47:55
  卷2
  做项目时,霄羽的上司叫方俊。由于做咨询项目不同于审计项目,有很多的个性化因素,对人员的素质要求是比较高的。有时候,霄羽和方俊沟通一下,项目的进展和方向。但是中介机构更多的是看效益,时间就是金钱,方俊也很忙,所以霄羽也没有办法更多的听取方俊的意见,只有自己去思考,甚至于买了很多建筑工程方面的专业书来看,以便于能够更深入的了解公司的情况。

  不过这不是霄羽努力就能够完成的,所以方俊也建议老板一定要找个专业人才来管财务。专业机构只负责提建议,具体执行还是要看企业自己的。言外之意,方俊也觉得这个项目这样做下去,要亏本了。
  方俊也开始给老板联系合适的人选,但是总是不了了之了。有一次,约在星巴克,对方是将近40岁的比较资深的会计师,可是他们在沟通的时候,总觉得理念不一样,不投缘。大概财务经理的这个职位比较敏感吧,不单是需要专业知识,老板的信任同样重要,像很多私营企业家创业的时候,一定是用自己人。公司的财务倒并不是老板的亲戚,但都是跟着老板做了好多年了的。如果不是现在公司遇到了发展的瓶颈,老板也不会下决心,一定把财务工作搞上去。

  日期:2011-04-27 13:41:41
  卷3
  有一天,霄羽鬼使神差的对老板说,你要是看得上我,我到你们公司来吧。说完之后,霄羽都吓了一大跳,这不是她深思熟虑过的。
  老板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说,好啊,你什么时候过来?
  霄羽倒有些拿不定主意,回家试探地和老公说了一下。

  霄羽的老公姜威在大型国有企业,算是少年得志吧,28岁就做了副处长,但以后就没有再遇到合适的升职机会,是当时公司资格很老的几个副处之一了。他能够很早的做到副处,与他与生俱来的领导气场分不开。他很喜欢交朋友,有好几个铁哥们,在朋友中很有号召力和凝聚力,在同龄人中显得很老成,很有头脑。不过在国有企业里,只有这些也不行,一方面要懂得为人处事积累人脉,另一方面也要有机遇真正作出些成绩来。当时他还没有找到这个机遇,所以有时候大有怀才不遇的悲叹。

  霄羽有时候劝他,家里不愁吃不愁穿,有机会我们当然要努力,没有机会也不必强求,好好享受生活也好哦!但姜威属于典型的北方人性格,不愿意把太多心思放在家里。工作忙的时候,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工作不忙的时候,就出去找朋友打球喝酒。在工作最低谷的时候,实在闲得难过,用了四年时间读了一个博士学位回来。总之,他是闲不住的。

  最初霄羽认识姜威的时候,也是被他那种进取的精神和男人的气概吸引的,可是真的结了婚生了孩子,才发现这些不能当饭吃。
  霄羽很相信姜威的判断力,当初她换第二份工作的时候,就是姜威在后面“连踢带踹”的把她推向了社会。霄羽原来是做大学老师的,虽然学校没有名气,但日子很舒服。不过大学老师一定要读博士的,如果不读博士,以后肯定没有发展前途。姜威看出来,霄羽也不是读博士的料,劝了一年,就放弃了;既然霄羽已经考出了注册会计师,还是早点出去做好,注会这一行拼的是体力,是个黄金跳板。

  姜威考虑了一下,让霄羽去谈一下具体的待遇,应该是个机会。
  这个咨询项目原来是公司的一个股东郭老师介绍的,霄羽不好意思直接问老板,就让郭老师去侧面地问一下。
  日期:2011-05-05 18:29:34
  卷4辞职
  郭老师告诉了霄羽去公司以后的待遇,很实在,没有华而不实的许诺——与公司几个副总一样的工资待遇,虽然不算高,但在私有企业也不算低的;关键是给了股份。这对霄羽是很有吸引力的,因为工资再高,如果企业有变化,自己的利益也很难保证;而有了股份,大家就是要同舟共济的。后来霄羽才知道,老板也是顶了一些压力的,虽然霄羽专业技术好,但工作能否多挡一面那时是看不出来的;其他的几个副总都是和老板这么多年一起打拼的,亲眼看着公司一步一步做大;而突然来了一个外人,要大家都接受也并不容易。好在霄羽是女人,不会对他们构成多大的威胁。

  霄羽下定了决心,开始办理辞职手续。会计师事务所的辞职还算方便,不像霄羽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受了重重阻力。当时霄羽的老板正在国外培训,所以霄羽只有和方俊说了。方俊虽然想挽留,但是也无法给出实质性的优惠条件,只得同意了。在办理辞职手续的过程中,霄羽还是有一些伤感,毕竟在这个公司工作七年了。因为要有一个月的交接期,虽然公司那边催得紧,霄羽还是想站好最后一班岗。

  在离一个月交接期还有两天的时候,霄羽接到老板的电话,让霄羽第二天先到公司办理一下人事手续。霄羽也没有多想,老板总归有道理的。第二天来的时候才知道,公司又聘请了一个退休的老领导,但是当时公司只剩下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老板让霄羽先搬进来,免得老领导来的时候没有安排独立的办公室心里不自在。这是霄羽第一次感到老板的心细。

  日期:2011-05-08 15:50:41
  卷5新的工作
  接下来霄羽到了公司,开始了新的工作。当时正在举办奥运会,这是中国第一次承办这样巨大的国际赛事,原本很遥远的事情悄悄的来到了眼前,那会是多么让人激动的场景啊!霄羽曾经想过要召集狐朋狗友们买上一大箱啤酒,搞个party,通宵的庆祝……
  可是如今霄羽却淡然了那份心情,只看了几场最重要的赛事,其他时间都在加班整理材料。
  辛苦了两个月,眼见着公司的财务工作逐步走上正规。老板开始着手进一步拓展业务,把企业做大。
  突然一场世界性的金融危机来临,很多行业都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虽然公司所处的行业暂时没有受什么影响,但是人心动荡,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这对于老板来说是很痛苦的事情。霄羽也暂时失去了方向。
  日期:2011-05-14 23:18:07

  卷6暗生情愫
  就日常工作而言,企业里的工作要轻松的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霄羽开始喜欢逛街,买些漂亮的衣服,去美容院做做脸。大半年下来,霄羽瘦了很多,恢复到了大学时的样子,甚至比大学时还要洋气。有一次,霄羽参加公司所在地基层党组织的活动,她想反正大家都不熟悉,就穿了一件韩版的娃娃衫,紧腿的中裤;大家都以为是新来的大学毕业生!

  老板有时候到霄羽的房间里坐坐,天南海北的聊聊。很久以后,霄羽才知道。她来的那一年,老板的儿子刚刚考上澳洲的大学,老板全家很久以前就办好了澳洲的移民手续,但那一年才正式的搬过去住,老板娘陪着儿子在澳洲读书,只有在节假日的时候才回上海,所以那一年是老板最自由的一年。
  老板从澳洲回来的时候,会给霄羽带些化妆品之类的小礼物,霄羽也没有多想,大概出国的人都会带些东西给下属吧。
  等到老板过生日的时候,霄羽也精心挑了一个小礼物准备送给老板。虽然霄羽平时伶牙俐齿的,可是要去找老板之前却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她想了很多种场景,就是没有想到老板是和老板娘一起来的公司,而霄羽完全不知道老板娘什么时候从澳洲回来的,原来他儿子放寒假(上海的夏天),但是霄羽已经拿着礼物走进了老板的房间,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决定直接给老板。因为老板这几天确实很忙,霄羽不能保证当天是否还有更合适的机会,说不定一会他们会出去。其实也没什么,凡事做在明面就不要紧了,再返回去说不定更会产生误会。

  老板惊讶了一下,收下了礼物。霄羽略作镇定的和老板娘打了招呼,其实心下里是想马上逃走的。霄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其实她和老板什么事情都没有,大约是她太敏感了,突然她发现自己的感情有了小小的变化,看到老板娘的时候有些妒忌。
  日期:2011-05-17 23:13:48
  卷7陪老板应酬
  一周以后,临下班的时候,老板问霄羽晚上是否有空一起去吃饭?有一个重要的客户,和霄羽是老乡。老板以前也提起过,但是霄羽从来没有和老板去过外面的应酬,而且经历上周的事情,霄羽多少有些顾虑。但霄羽不是缩手缩脚的人,既然老板可以大方的提出来,自己只管大方的去好了,何况还有一个项目经理一起去。
  那是当时霄羽吃过的最奢侈的一顿饭。霄羽看着老板和对方的章总签署了合同,那是个上千万的单子,大家都很开心,不由得多喝了一些。老板是不会喝酒的,天生的酒精过敏,两杯黄酒会到厕所里面吐。当时那么重要的场合,老板也是舍命陪君子的喝了小半两白酒。
  章总确实和霄羽是老乡,而且到了上海这么多年口音一点也没有变。他原来也是在政府部门工作,后来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下海了,开发房地产。霄羽也到上海有将近十年了,有时候也想家想的厉害,特别听到乡音,常常会很激动。北方的姑娘多少会喝些酒,霄羽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豪爽性格。加上公司项目经理是上海的小女子,喝酒有些扭捏。公司这边其实没有真正能喝酒的。对方的项目经理也是个女的,四十岁左右,也是很豪爽的性格,频频举杯,所以由霄羽陪这对方的项目经理兼顾着章总一杯接一杯的喝,反正这个项目霄羽也不清楚,是友情客串一下,反而放得开没有那么多顾忌,不用想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酒桌上气氛很融洽,章总及着酒性,大谈了一番对季老先生作品的感悟,当时季羡林老先生刚刚过世。霄羽也工作了十年有余,看多了酒桌上的形形色色,毕竟觉得还算附庸风雅,不至于烂俗,心内也有一些感动。毕竟自己接触的圈子也是自己生活的一面镜子,虽然她并不喜欢象牙塔里的淡漠,也不愿自己沾染上浓厚的铜臭。
  日期:2011-06-03 18:10:13
  卷8 唱歌
  吃完饭大家一起去钱柜唱歌。那天晚上霄羽本来要一起去送老公的姐姐一家的,他们来上海过暑假,已经玩了两周,坐晚上的火车回去。所以霄羽对老板说,就不去唱歌了。本来就是两男三女,霄羽想也不差她一个。
  可是老板一定要霄羽去,霄羽只得答应了。在霄羽的眼里,老板的威严要比亲近多。到了钱柜,老板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霄羽有些想笑,看着老板熟睡的样子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很想去都逗他一下。章总叫来了住在附近的连襟一起来玩,他们都是从哈尔滨到上海的,霄羽见到了两个老乡,也放松了许多,借着酒性,连平时唱得不大熟的歌也突然会唱了。

  章总点了几首娟子的歌,那是霄羽第一次听到那么空灵的声音,心中大有种感动。
  临走的时候,霄羽还有些没有尽兴。老板的酒也醒了,送霄羽和对方的经理回家。对方的经理酒量很好,但这次也喝高了,霄羽和老板几乎是连拖带拽的把她送回了家。接下来,车里只剩下两个人。霄羽一开始还讲些笑话以免冷场,可是后来霄羽也觉得头有些晕,车厢里安静下来,静的可以听见人的呼吸。
  霄羽握了握老版的手,她觉得那双手好温暖。老板笑了笑,说霄羽喝多了。霄羽说喝多了多好啊,可以和你这么近。老板没有把手抽开,他们就一直这么拉着手。快到家的时候,霄羽鼓足了勇气,亲了一下老板。
  日期:2011-06-06 20:12:14
  卷9 内心的挣扎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霄羽有些心神不宁。好在到了月末,工作很忙,也没有给霄羽矫情的时间。公司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
  霄羽进去找老板签字的时候,老板的房间里有很多客人。她按捺住自己的心跳,和老板对视的一瞬间,她知道自己多么看重他了,而不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老板并没有特别和霄羽说什么。经过一年多的接触,他们之间在工作上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但是并没有在工作以外有更多的接触。
  几周过去了,他们没有就那一晚的事情做过任何的解释,好像默契了都不再提起。但霄羽是克制着自己的感情的,有时她还能感觉到那齿唇间的热烈。她相信这不是酒醉后的乱性,她一直跟着老板做事,对老板的欣赏是潜移默化到心里的。
  老板祖籍是绍兴人,祖父辈来到上海浦东,姓王,名钧华,大学毕业后在大国企工作。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关系以后,自己开始做公司。公司一开始只是做咨询一块业务,后来慢慢做大了,开始了工程设备生产一块的实体业务。他妻子和她同年,是大学时认识的,毕业两年后就结了婚,生了儿子,属于比较顺达的一类人。
  那时候,霄羽的女儿满两岁了。霄羽和姜威是研究生同学,硕士毕业以后,一起来到了上海。姜威比霄羽大三届,在他们认识之前已经工作了三年,加上读研的两年,也工作了五年,有了一些积蓄。所以他们到上海以后工作了不到一年,攒够了买房子的首期款,买了房子就结婚了。不过他们结婚了好几年,才有女儿,开始是因为工作不稳定,都奔着事业,后来经济上心理上都准备好了,小家伙却迟迟不肯来。有了女儿以后,他们就把姜威的父母从山东老家接了过来,帮他们照顾。

  霄羽的家境还好,父母都是公务员,只有有一点,父母感情不好,霄羽几乎是在吵架的声音中度过了童年少年。她大学住宿以后,就很少回家了。所以霄羽的性格很乖巧,但是很敏感。外人都觉得她大大咧咧的,很少冲人发脾气,总是温和的微笑着,其实她是把自己的内心包裹起来,害怕受到伤害。当初霄羽和姜威相处的时候,霄羽的父母很是反对,因为姜威不高,看起来和霄羽差不多高,老家又是农村的。很多人都觉得姜威配不上霄羽。父亲纯粹是以貌取人的反对,而霄羽的母亲则是从家庭的角度对霄羽苦口婆心的劝,因为霄羽母亲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她知道和农村人婚姻的利弊。这也是霄羽父母感情不和的主因,霄羽父亲是部队转业干部,年轻时很英俊潇洒,工作也清闲,很有一种不合时下的浪漫情怀和军人的暴躁脾气;而霄羽母亲则是现实的女强人,霄羽就是在这种教育背景下长大的。在父母的眼里,她一直是乖乖女。可是恋爱这件事,霄羽违背了父母的意愿。

  霄羽的相貌算是中上吧,有些人会恭维她说她是美女;但最多也就是气质美女。这一点霄羽很有自知之明。所以霄羽对每一份感情都很认真,喜欢她的男孩子应该有一些吧,不过也不够主动,霄羽委婉的拒绝了以后也就放弃了。只有姜威是最有耐心的,持之以恒的。以霄羽当时的心理,对被爱的渴望是超过了对爱的追求的。当时霄羽也喜欢过班里的另外一个男生,但是当她知道那个男生也喜欢她的时候,她已经答应了做姜威的女朋友。霄羽没有再去做努力。

  日期:2011-06-15 23:30:52
  卷10 女为悦己者容
  又过了两周,工作稍微空闲了一些。霄羽不免会对着电脑发呆,她是事业型的女人,无论如何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发展方向。她欣赏老板是毋容置疑的,但是老板对她的感情霄羽可从来没有奢望过。
  霄羽不是感情迟钝的人,或者说是个感情比较丰富的人,一般的男孩子对她有什么意思,她或多或少总会知道,但是因为没有选择,所以她只能尽量往友谊上引导避免对别人的伤害;死缠烂打的人毕竟在少数,差不多层次的人也都是有自尊心的,几个回合下来也就明晰了。
  有时候,霄羽也庆幸自己并不很漂亮,避免被虚荣的追求。还好她并没有因为相貌被人拒绝过,当然她在不同的年龄也喜欢过不同的男孩子,没有走在一起是因为更复杂的原因;不过也可能由于她不够漂亮,所以遇到她喜欢的男孩子,她会小心的试探,而不是那么热烈执着,所以也不曾被拒绝和伤害。
  只是她对老板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不知?

  大概像<山楂树之恋>里,写静秋见到三哥时的感觉,“她只知道她的心好像悸动了一阵,人变得无比慌乱,突然很在乎自己的穿着打扮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穿着这样上心,好像生怕留给他一个不好的印象一样”——————
  霄羽大概是在认识老板半年以后,也就是工作刚刚理顺了以后,突然发现自己早上醒来脸上已经有些浮肿。霄羽对自己的皮肤是最满意的,白皙干净,没有人说她超过30岁,主要是得益于遗传,母亲的皮肤就特别好,这让她省了很多买化妆品的钱。所以她也从不化妆,倒不是她偷懒,她觉得自己不化妆,也许还会别人夸一下美女;如果化妆了,会被人说“化了妆不过如此”,划不来!可是女人的年龄到底是不饶人的,细节处会透漏出岁月的秘密。霄羽连忙到一家比较好的理发店办了一张美容卡,每周固定的做一次皮肤护理和头发护理。

  生完孩子以后,霄羽就办了健身卡,一直坚持游泳,两年下来果然有了起色,基本恢复到了大学时的身材,而且平添了了一些成熟的韵味。买衣服也好买了,原来她都要买大一号的,165的个子要买170L的,现在很多衣服可以买165M的了,经常在试衣服的时候会很合那个尺码,连售货员都很惊讶,看不出平时喜欢穿T恤运动裤的她穿上正装会那样有风韵.。

  日期:2011-06-17 16:44:23
  卷11 失落的心情
  霄羽的办公室和老板的办公室只隔了一间,老板的办公室在走廊的顶头。每次老板进进出出都会经过霄羽的办公室,有时候中午吃饭的时候会叫上霄羽一起去。公司有自己的食堂,不是承包的,师傅手艺很好,算是员工的福利。老板也是和员工一起吃的,并不大讲究这些。所以和老板一起吃饭也是非官方的交往,很多不是很重要的工作,不是需要请示但需要告知老板一下的事情,会选择在这时候说。别人看见老板对霄羽比较照顾,也对霄羽比较客气,何况霄羽掌握着财政大权,每一张付款的单子都要她这里签个字的。当然霄羽的性格也比较随和,所以和同事关系都比较好,在公司里很有归属感,工作得也格外卖力。由于一开始来公司的时候,她是以咨询顾问的身份来的,所以很多人都习惯的叫她霄老师,而不叫她霄总,也格外亲切一些,不过为人师表,威望也是要逐步形成的,并不是职位必然代表着权利和利益。

  在这种情况下,霄羽和老板之间的关系这种微妙的变化,有时让霄羽无所适从。
  霄羽是没有心里准备的。以前他们也一起下班后讨论过事情,一起出去吃饭,虽然气氛很融洽,但完全是公务。
  老板在公司口碑也比较好,没有桃色新闻,就是脾气暴躁一些,有时几个副总都会被他训得哭鼻子。他也说过霄羽办事有时太较真,不会通融。其实他这样说霄羽,是有些冤枉的,因为老板公司以前是带征税,对财务基本没有什么要求;但是现在查账征收了,而且公司要发展壮大,很多事情,是鱼和熊掌难得兼得的,霄羽也费劲心思在权衡利弊,尽量想把事情做好。但是钧华是技术出身而不是管理出身的,有些道理他未必听得进去,不过老板就是老板,在大方向把握上面是很准的。所以就算有时有点委屈,霄羽也并不很申辩,只为了老板一句话“我不懂财务,就全交给你了,你帮我把关!”

  霄羽不能不发呆,那么为何他们的感情会纠缠在一起?只能说是情到深处身不由己了。
  只是之后的两周,他们没有在单独呆在一起过,即使偶尔的单独呆在一起,他们似乎比以前还要客气,倒不似以前那样幽默亲近了。更不要说肌肤之亲。
  有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坐电梯下去吃午饭,电梯里会静得有蚊子叫都听得到,是霄羽自己的紧张,还是他们共同的紧张?
  如果老板花心也就罢了,霄羽也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其实这种事情在现代的社会,藏在心里也许还有一份重量,如果说出来也终究算不上什么。
  可是老板偏偏是很强势的那种人,完全不是油嘴滑舌讨女人喜欢的那种类型。从未听说过他的花边新闻。
  对于此,霄羽既是安慰,又是失落。那么她于钧华倒底算什么呢?不要说情人,连红颜知己都算不上。他们在一起连情话都没有说过,霄羽有时都疑心那天的亲近是个梦,那天也许霄羽喝多了,但钧华肯定没有喝多,但霄羽不曾后悔过。

  日期:2011-06-19 11:3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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