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时候,女方问我招过妓女没有?

作者: 余江007

  日期:2011-10-30 15:01:00
  年龄不小了,家里的父亲催着我结婚。女人我是认识一大把,可是能结婚的好象一个没有人。
  一有空在家里老爸老妈就在我耳边吹风,年纪不小拉,要找个拌拉!不能靠父母一辈子。每天有空就拿着张三李四的照片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要我去相亲。
  无奈何,昨天下班后,被家长的在严刑之下,穿上一套见不得人的阿玛尼,打上一条黑色条纹的领带。介绍人很神密地对我说:这个女子很不错的,又贤惠又孝顺母亲,主要有一份好工作,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于是我冒着炎热穿着不合时宜的西服,坐上出租车,早早地赶到名典咖啡屋里。

  尽管坐在空调下面,但是我还是汗冒雨淋,看来这个咖啡厅里太对不起这三十块钱一杯茶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照片上的美女姗姗而来,放下她的LV,连单子也不看,轻声莺语地叫了一杯CAPPUCCINO。
  其实相亲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好说的,无非是女方问一些男方的身世,你是哪个学校出来的,你的兴趣是什么拉,不过女方还是很小心地问了一下,你的收入几何。
  一问到工资,我有些不太好意思,于是低着头对着那小姐说:现在大家工作都没有保险,我只是打工的,工资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那女子细细地品地一口咖啡,说:其实男方有钱没钱我倒无所谓,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女的还靠男的养,也太夸张了。我这个人么比较讲究独立,主张妻一份,夫一份。婚后大家互不干涉,是再好不过了。
  看来真是遇上个女强人啊。我只好唯唯喏喏地说:是的,是的......

  然后大家似乎沉入了沉静当中,只有咖啡厅的音乐在响。
  那女子又道:其实我对你的工资到不是很关心,关心的是你个人人品问题,请问你招个妓女吗?
  我一听差点把口里的茶吐到那小姐里脸上,不知如何回答她,沉静了半天,于是我说:我是一个老实人,也很传统,并不在乎女方什么条件,关键是贞操,请问你事业这么精干,你招过鸭子没有?
  那女子一听,愤而起身,把她杯子里的咖啡泼在我的脸说:你他妈的神经病!
  说完便拿上她的LV带包,直冲冲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人在空旷的咖啡厅里伴随着音乐和一张超过我一天工资的账单独自享受着炎热的空调风。

  看着那女子出去了,我用桌上的纸巾把脸上的咖啡擦干净,低头一看,天阿,咖啡滴在了我昂贵的西装上。于是我连忙准备结账出去。
  心痛啊,我的阿玛尼啊。尽管很多人说我身上的阿玛尼是假货,但是这件衣服却真金白银花了我一万多啊!我连要找的五块钱零钞也不要了,就急急赶到外面。
  外面骄阳似火,哪里比得上我的心上火啊!我拦了一辆车,就近找了个洗衣店里把衣服送过去洗。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华灯上,月光亮了。到家的时候,我老爸已经睡了。他平常睡得比较早,一般八点多就上床了。
  到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吃饭,当然在咖啡厅里喝了杯茶,吃了包爆米花。我饥肠辘辘地在厨房里拿出碗筷,揭开锅子找东西吃。

  正在找着,我老爸打开卧室里的门,走到我的后面,说:你衣服呢?
  我头也没有回,把饭往碗里添,说:拿去干洗了!
  我老爸哼哼一笑,说:今天谈得怎么样了?
  我拼命向口里扒饭,说:估计不成!
  老爸又是一笑,说:你今天表现不错啊。
  我肚子饿了,快到九点还没有吃饭,我可受不鸟,也没有怎么理他说:怎么了?

  老爸突然提高了音量说:你说怎么了?
  估计是相亲的事被老爸知道了,我饭也不吃了,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告诉我!
  老爷子气愤愤地说:你问人家女孩子招过鸭没有做什么?你心眼怎么这么小?
  我把碗一摔,说:是她先问我招过妓女没有的。我这样做算对她客气了!她把我西服都给弄脏了!
  老爷子一惊,大发雷庭,拿着厨房里的扫把就向我身上打,说:你个小子还胆子大拉啊,敢在我面前撒野!
  我被他打了几下,吃痛不住,一把拉住他手里的扫把,说:我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打我。

  老爷子又是一惊,停了一下,说:怎么了?你想打我啊?你怕不怕被雷打啊?
  我懒得跟他说,于是连鞋也没有换,顺手把铁门重重地一摔就跑去了。老爷子跟在后面拿着扫把追了过来,边追边说:你这逆子今天还反了不成!
  我家附近有个很斜的坡。我跑的坡上的时候,我老爸已经累地喘息未定。被我们这一闹,附近的邻居都来看热闹。我老爸喘完气准备接着赶过来,被他同事给拦住了,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路嘀嘀咕咕的。
  大家看没有戏看了,便一窝蜂地散开了。
  我看着他们走了,便坐在那高坡上喘气。还有一些好事的人,围过来问我怎么又和我老爸吵架了?我理都懒得理这些三姑六婆。一个人便向湘江边上走去。

  夜渐渐地深了,夜风也开始吹了过来。虽然现在是初夏,但是河岸的夜风吹来还是让人感觉到有一丝凉意。被这夜风一吹,我坐在河边有些有睡意沉沉。出来的时候把钱包给丢家里了,难道我今天晚上就要再露宿街头?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河边的小昆虫在轻快地鸣叫,萤火虫在轻轻地飞舞,伴随着我的瞌睡也越来越重了。
  我硬下一条心,管我老爷子怎么样,反正回去再说。我偷偷地把门打开,还好没事,没人知晓。我跑到自己的房里,把门一关,然后反锁,躺在床上美美地合上了眼睛。
  我感觉眼睛还没有完全合拢,我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又是我老爷子,又不要上班,一天清早还没有天亮就起来了。我任由着门敲,最后敲得我睡意全无了,我把门给打开了。
  老爸脸上面无表情,走了进来。还好他手上没有东西,我轻轻舒了一口气,免得又被他用扫把打。等他进来,我又躺在床上,合上眼睛,准备和周公商量事情。他在我床边坐下了,说:跟你说个事情咯。
  我闭上眼睛,嘴里哼了一句,然后翻了一个身。老爸接着说:看来我是管你不了了,昨天晚上我给你大姨妈打了个电话,过两天就过来!

  我听了一惊,要姨妈来做什么?便坐了起来,说:叫大姨妈来做什么?来了又嫌我们家里住的地方小了。
  爸爸今天好象没有昨天的火气了,说:其实你也这么大的人了,你妈走了之后,你自己也要学会照顾自己了。连理君都结婚了,孩子都快有了,你呢?能混一天就是一天。
  理君是我堂兄的儿子,叫我叔叔但是只比我小一岁。我呆呆地望了爸爸一眼,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是叫姨妈过来也没有用啊。
  爸爸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说:你妈不在了,你姨妈就和你亲妈一样。有什么事情,让她拿主意好些。你昨天得罪人家了,今天打个电话去给人家陪罪去。
  我一听这话,又躺下去,说:不去。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

  爸爸又道:亏了你还是一个男的,这点小亏都不肯吃。不是知道是个好人家的女儿,我也不会叫去找。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不想孩子好的?
  说完便要拉我起来。我赖在床上不肯起,他便拿出他的手机,拨通对方的电话,对着那说了一大堆年少气胜,不懂事之类的话。然后直入一主题,不如再出来见个面,让我给她陪个不是,隐约听见对方说:不要了,不要了.
  爸爸还是强带着笑容说,要的,要的.然后把电话强塞到我的手里。我一接过电话,想起我那昂贵的阿玛尼,先天被扫把的打,就想在电话里骂回去,一看到老爷子的眼睛,就退缩了,违地向电话那端道了个歉,并虚情假意地问:小姐哪天有空,大家见一个面,我当面给你陪个不是。
  那边的老女人一副不可一世的口气说:看看今天下午我有没有空再说吧。下午一点打电话给我。
  还没有等我来得及回话,电话那端就挂了。

  日期:2011-10-30 15:27:48
  打完电话我便毫无顾虑地睡了,直到老爷子叫我起来吃饭,我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中午了。吃完饭,我就准备出去。
  被我老爷子叫住了:你到哪里去?
  我一边换鞋,一边说:出去呗!
  老爷把他的电话塞到我的手里,说: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吧,电话还没有打吧!

  我很不情愿打这个电话,于是就推脱,说:我忘记电话了!
  老爷子一边拨电话,一边说: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啊!
  然后又把电话强行塞到我的手里。电话还没有响两声,便通了,接电话就是那老女人,还没有等我说话,她便说:看你这么有诚心,我今天下午也还有空,你两点钟就在岳屏公园门口等我吧!
  我看时间还早,于是又把外出的鞋给成穿在家里的拖鞋,回到家里。我老爸还没有等我跨进家门,一巴掌就向我后脑拍过来:你又回来做什么?约了人家还不快去?
  我很委屈地说:约了两点,坐车的话,只要十几分钟就到了。现在外面这么大的太阳,会晒死人哟!
  老爷子又是一把掌扇过来说:人家是女孩子,你不会早点到呀?
  没办法,面对老爷子的淫威,我只有屈服。早早地坐上公交车站在公园门口等。
  中午的太阳火辣火辣地烤在大地,四周寂静无声。公园对面的KFC里的红男绿女享受着清凉的冷气,真是羡慕煞人啊。我站在公园大门口,想进去也不是,进去也不是,左右为难啊!
  还好,这个美女两点差十分就到了。她一来就说:我们进公园吧!
  天啊,最近公园有些发疯,票价比便常贵了五倍加五毛。用进公园的钱可以吃餐饭了,电视台上说公园涨价是充分发挥游人的娱乐性,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为了面子问题,我还是忍着心里的剧痛买了两张票。
  公园里面树荫沉沉,鸟鸣幽静,比起外面的强烈的阳光到也是舒服不少,加上中午时分游人稀少,找个树荫下面,铺上一张凉席睡上一觉真正是美不堪言啊。可惜我的幻想很快就破灭了。
  这位小姐立马跑到汽枪打靶面前,拿了一把汽枪对着汽球,一顿狂射。好像这位口里说妻一份夫一份的美女又不记得给钱了,我马上对着营业小姐微笑着付款,小心地点着小姐找过来的硬币零钞。
  等我付完钱,仔细观察这位美女打枪水平,天啊,她的水平也太高了。30发子弹打破了一个汽球。

  子弹一打完,她把抢向台上一甩说:没有意思,我们去走走吧。
  于是她在前我在后,沿着湖边毫无目的消耗我中午吃饭余留下来的卡路里。
  骄阳当空目中无人,小道上的人被太阳公公扫荡地一干二净,连个鬼影也没有。走了大半个小时,我叫住这个美女,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这个美女似乎有些不高兴:这么热的天,坐着也是热,还不如走走来得好。
  才走了几步,我们走到游船售票的地方,这位美女,惊喜地叫道:反正中午也是热,不如到湖里去划船。
  划船!说句实在话,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划过船。不过既然美女开口,我也不便拒绝,其实我也很想在船上划一把,过个干隐。

  不过走到游船处,一问价格,问地我有些想后退。不过既然来了,不可能只有美女消费,我也得为自己豪爽钱把。于是一压两个小时的船钱。两个人便急忙向上船去。
  开始上船的时候,我有些不太会踩船。怎么踩船也不向前跑。过了四五分钟,摸清门路了,一路踩,其实也很爽的。
  这个人工湖不是很大,所以,开始我就想,踩完这个湖大家就上岸吧。省得浪费银两。于是我拼命踩拼命踩,踩得我全身是汗。围着湖我踩了两圈,一看,还没有过十五分钟。这船是按半个小时来计费的,算了,就在湖上再荡些时候吧。
  放下心情来放眼望去,湖波泛舟,四周绿叶丛丛,却也是有些浪漫。从在船上,湖上轻风送爽,吹过身上刚刚流出来的暴汗,的确让我感觉惬意万分,于我便停住踩船的脚,随着小船随着轻轻的夏风漂去。
  大概先天晚上没有睡好,加上夏日炎炎促人瞌睡,轻轻夏风渐渐把我送去煮黄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推醒。原来我靠在这个美女的身旁睡着了。
  这个女子没声好气地说:你睡觉就睡觉,怎么老是靠在我的肩上!
  我对着她傻傻一笑,说: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是故意的。
  湖上的人渐渐多了,岸上高音喇叭也此起彼伏。那女子又把眼睛瞟向岸上说:现在四点多了,岸上的人催我们交船呢!
  我一惊,天啊!居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白白浪费了一个半小时!我们便急急忙忙向岸上踩去。
  湖上漂浮着一些喷水器,那些开着战艇的小朋友,喜欢开着船向喷水器发镖。我刚刚靠近一个喷水器,喷水器便向外喷着水。这些小朋友太没有道德了。为了逃避这些人的攻击,我连忙打转方向,好逃过这一劫,可惜没有想到,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我们连人带船翻到湖水里去了。
  虽然我在江边长大,但是每年夏天在江里淹死的校友同学也不在少数,下河游玩是家里坚决不允许的,所以我不会游泳。船一翻,那女子便向岸上游去,我不识水性,简单地说就是一块枰砣,一到水里就淹下去了。我本想在水里游几把来个自救,没有想到沉得更加快。我在水里的时候还记得我在上船前还交了押金,所以在我翻船下水的那一刻,我死死地握紧拳头,手里揣着那张条纸不放手。我想喊救命,水无情地向我口里灌进来。

  那湖水估计是多年没有换了,里面臭地要死。我想吐出来,可以又呛进我的鼻子里。正当我绝望地握着那张船票押金条,向湖底沉去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腰被人托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就上了岸。
  上了岸,高薪美女在不断地清理身上的积水,嘴里不停地抱怨。我本想把握在手里的押金条换成现金,哪知这个美女身形一摆,说:你真没有用,坐船都会翻船。
  说罢,身形一扭便不见人影了。我追向前去问道:明天你有空没有啊?
  那女子没声好气地走出公园,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把头发一甩,甩卖得我满脸的臭水,说:看我明天有没有空吧.
  她那绕梁三日的声音被硬棒棒的关车门声中断了。我望着冒着尾气的汽车,只好失望而回。
  我拖着湿淋淋的身体回到家里。打开门,我爸爸的续弦坐在家里和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三姑在聊天。

  我妈死了没几年,我爸爸就找了女人做填房。开始还不是很明目张胆,后来被我大姨妈知道,索性放开胆子,正式注册结婚了。我平常都不怎么跟我爸爸的续弦说话。
  我一身的臭水,在车上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敬我如神灵,避而远之。我一到家就想往厕所里走,去洗个澡。可是刚刚走到厕所门口,就被我爸爸的填房给堵截住了,问我:你今天和那个女孩子谈和怎么样呀?
  我也没声好气地说:这个很难说,今天去划船大家掉进湖里去了。不知道她怎么想?
  续弦很隆重地向我介绍刚才和她谈话的三姑,说:这是杜老师,在四中教书。
  我对她的朋友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哦了一声,便冲进卫生间里,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她站在门外,说:那你洗完澡再跟你说咯。

  我洗完澡她又围了上来,很神秘地说:是这样子,如果你今天谈的那个朋友没有希望,杜老师有话跟你说。
  那个自称杜老师的三姑清了清喉咙,说:你这个孩子,心眼怎么这么死呀?人家你这样大的孩子,女人玩了不少了?你还在家里做个好宝宝,你不会多找几个女人谈啊?
  我一听这席话大吃一惊,这真是个老师吗?
  日期:2011-10-30 16:02:15
  我们家虽然不能说是传统的礼仪传世,也还算书香门第,我一听这三姑的话,如同一阵炎热的夏风吹过,把我身上刚刚洗完澡的水给吹干了,又让我身上的汗水给流了出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这样……不太好吧!
  那自称是杜老师的三姑看起来特别激动,说:这样有什么不太好的?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讲究从一而终,以前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现在女人都花天胡地,到处找男人开心,更何况男人了!都开放这么多年了,你的脑子怎么还是这么死啊?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呀!
  正好我老爸回来了。我家有两道门,一道是防盗门,一道是铁门。夏天天气热的时候,我家防盗门一般是不锁的,就把铁门关上。我爸爸站在铁门外,也不开锁,听着杜老师的话。等她把话给说完,我老爸把门打开了,面色铁青的,好像铁门一样的颜色了,说:哪跟孩子讲这些鬼东西。
  估计那杜老师也是身经百战,面对我爸爸的话面不改色,心不跳,气不喘,回过去,说:呵呵,那你就是错怪好我好人了?你是不是想快点找媳妇啊?你如果要你儿子吊在一棵树上吊死,那就算了,如果今天这事办不成,耽误几个月,明天这事又不成又耽误几个月?不是白白浪费青春?人生在世,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这一席话倒说得我爸爸哑口无言,便随口问了一句:四中在哪里?
  杜老师喝了一口茶,平静了一下她那激动的心情,说:四中啊,离这也不是很远,就在草桥附近。
  一时间大家都相对无言,我爸爸便叫我到楼上去,他有话跟杜老师说。杜老师连忙止住,说:怕什么?都这么大的儿子了,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我就不相信,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背着你看过毛片!没在家里看过,在学校里都看过。我在学校里不知道捉到多少学生在看黄色书刊。
  金日西沉,斜阳夕照,日暮的光辉,斜斜地射进一丝阳光。我姐夫带着他的孩子从幼儿园里回来了。我爸爸接过孩子,从口袋掏出一百块钱,递给我姐夫,说:你们一起出去买些水果回来,家里来了客人,什么东西也没有,不太像话。买个一二十块钱就可以了。
  我姐夫把孩子放下,接过钱带着我出了门。那杜老师对转过身来,对着我爸爸,叽叽喳喳地开了一通大炮。可惜我出了门,听不见他们在谈些什么。

  我们回来的时候,杜老师还在那,她的话也一直没有停过。我爸爸接过我手中的水果,拿到厨房里去洗。杜老师又凑过来说:来来来,我跟你讲咯,有一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比你上次见面的女孩子漂亮多了,你愿不愿意去看看咯?
  还没有等我把话接上口,我爸爸就把水果给洗好了,说:来吃些水果,讲了这么久的话,口也渴了,吃些水果润润喉。这琵琶就剥开皮吃,不用洗了。
  杜老师见有水果吃了,话也不多说了,拿起琵琶剥开皮就开吃。我爸爸调过头来对我说:你和你姐姐去煮饭,我和杜老师有话说。
  等我煮完饭,叫大家吃饭的时候,跑到茶几前想顺手牵只香蕉,哪知水果早已空空荡荡,只留下装水果的塑料袋还残留着水果的香味。
  这时杜老师也起身告辞了,说:唉哟,都要吃晚饭了。我也得回去了。

  我爸爸和他的续弦要留着她吃饭,杜老师死命不肯,说:明天的事千万不要忘记了。到时候不见不散。我这人最喜欢做好事了,撮合人家就是我快乐之本。
  说罢乐呵呵地出了门。
  我姐夫从口袋掏出买水果找回来的十二块零钱,交给我爸爸说:这是找回来的零钱,水果一共八十八块。
  我爸爸的填房一听,大骂到:今天就吃了九十块钱的水果?你也太不会打算了。
  吃完晚饭,我拿出我的手机给白天那落水美女打了一个电话。手机因为进了水,听得电话断断续续,只听见那边说我明天没空之类的便挂了。
  我爸爸坐在电视机前,说:她明天没空正好,你今天晚上早点睡,明天早上再去相次亲。这回你别再给我丢人了。

  早上一清早起来,我便换上我最好的衬衫。我那昂贵的阿玛尼还没有从干洗店里拿回来,只能穿件LEONARDO去凑合一下。
  九点多钟的时候,大家整整齐齐赶到公交车站等公交车。车来了,大家一窝蜂向车里挤。我看见一个座位,立马用赶快三步占上去。坐公交车上的人多,大家都要抢个坐位。我后面的一位小姐跟在我后面,眼见来不及了,就把她的包准备扔过去占着那个座位。
  我一看了不得了,座位不保,立马用拦住那小姐的姿势,利用上我人高的优势,飞一般地坐上那个座位。那个美女的包稳稳地落在我的双腿之间。我很优雅地把包递给这个美女,这个美女低声说着:这么没有风度。
  接过包,把背对着我。我招呼着我爸爸来坐。我爸爸有些看不过眼,说:算了,算了,你就把座位让给她坐算了。
  我按住爸爸,说:没事你就坐吧,挤公交车,谁不抢座呀!
  我又偷眼向刚才抢座的美女望去,那美女的神态也渐渐正常,和一个与她一般高的中老年妇人谈天。

  一路上大家无语,汽车缓缓地向目的地驶去。
  上午十点不到,我们早早赶到船山路。左等右等不见杜老师的人。外面太阳毫无情面地晒着大地,马路上隐隐地冒出一丝太阳暴晒冒出的青烟。
  我爸爸的续弦等得有些不耐烦,便打通了杜老师的电话。杜老师在电话里说先到王嬷嬷家里等,她还没有起床。王嬷嬷家就在湘江百货的对面。
  王嬷嬷也是我爸爸填房的朋友。我真不明白,我爸爸找了个填房,这个填房怎么这么多的三姑六婆的朋友。填房带着我们穿过一条小巷子,跑上个楼梯,到了四楼的时候,一个老头在用一个铁桶里装蜂窝煤。填房跟老头谈了几句话,我们便匆匆忙忙赶到王嬷嬷的家里。我们进门的时候,填房偷偷在我耳边说,这是王外公是王嬷嬷的爸爸。

  王太公提了煤进去把王嬷嬷,我爸爸和他的续弦带到餐厅里面不知谈些什么,交给我一个遥控,留我一个人在那看电视。
  电视看了一会儿,王嬷嬷和我爸爸的填房走出来了,说:刚才打了电话,就说到的,怎么还没有看见来啊?
  正说着,楼下响起了脚步声。不一会儿上来两个女人。那铁门用纱窗布给蒙住了,只听得见声音,看不见人。两人站在外门叫门,王嬷嬷立即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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