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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阴阳界——寻找古人已经告诉我们的生死之界
作者:
乱葬岗八年
日期:2011-9-26 11:37:57
晋朝干宝在《搜神记》中记载:诸葛氏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得异术,趋鬼兵数千,驻守阴平,邓艾奇兵出阴平,拔城掠地,无人可挡,鬼神之说,只为笑谈。
也就是说干宝认为蜀国诸葛亮南征孟获时获得了能驱使鬼兵的异术,并让这些鬼兵驻守在阴平关,没想到直到邓艾兵出阴平,灭掉蜀国,也没见到这些鬼兵,可见鬼兵这些事只是虚妄之说而已。
蜀国灭亡之后,太子冼马李密隐居山林,后来晋武帝多次请他出来做官,都被他拒绝,并写了有名的《陈情表》。区区一份“陈情”,不但可以免去抗旨死罪,还感动了君王铁石心肠,后人只是看到了全篇文字的魔力,却没想到其中却藏着诸葛亮‘鬼兵’的秘密。
阴平关,人鬼交接之处,穿梭阴阳之界。
日期:2011-9-26 11:39:00
第一章:陈情表
万贯家财一脚踢,如今工分换饭吃,有了工分吃饱饭,没有工分饿憋蛋,正是这首打油诗让陈左右的老爹被生产队长关进了黑房,最后竟然活活饿死。陈左右曾经给我提起这首诗,为了证明他家是书香门第,因为这首诗是他老爹的原创。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上了高中,那是镇上唯一的高中,我们都叫它为农技校。班上一共十五个人。那个时候还在文化大革命,我自认政治热情不高,在别人闹革命的时候我和陈左右还有另外几个同样没有革命激情的同学经常跑去县里看电影。
在开始的时候,电影院经常会被红卫兵小将包场,播放的也是一些反映旧社会苦难生活的电影,高潮处,小将们留下热泪,继而忆苦思甜,口号高涨,冲天的热情已经不是小小的电影院所能容得下了,他们走向街头,去寻找各村的反动派。
这倒便宜我们了一帮拖了革命后腿的人。慢慢在电影院的时间越待越长,我们已经不能满足每天看这些样板戏似的电影了。我们要求换片子,又不能说对这些电影厌恶了。这天陈左右找到了放映员,告诉他说,毛主席说过要百花齐放,而他却每天播放同样的电影,这种行为是错误了,是落后的,是被要求改造的。
放映员是一个叫老汪的老光棍,他没有理我们,他知道我们也就是天天吃饱了闲着没事干,连毛主席语录都背不清的人。反正无论我们怎么说他都坚持说就这些拷贝,其他的没有。
硬的不行我们就来软的,不久我们在一起凑了一包大前门塞给了放映员,他坚持不收,称坚决不拿群众一针一线。陈左右骂道:你还真不拿自己当群众了。你别当我不知道,没人的时候你天天看《红色娘子军》,口水都往下低,我看你根本就是无视群众疾苦,满脑子的黄色思想,你这是人干的事吗。
老汪当时就傻眼了,看来陈左右这小子说得是真的。既然话到了这份上,看来电影有的看了,但也得给老汪找个台阶下。我向陈左右骂道:像你这种恨人有笑人无才是最可恨的,老汪同志流口水怎么了,那是看到电影里受难的群众想到了今天大鱼大肉的生活,所以才流的口水。我清楚地记得我说大鱼大肉的时候在场的人全部咽了一下口水。我顺势将大前门塞到了老汪手里,当天我们看到的是《红色娘子军》。
我和陈左右的感情就是在电影院里发展起来的。陈左右脑子好使,会被很多首诗,最喜欢干的就是站在高处背诵毛主席的《沁园春雪》。
那个时代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历史书上该有的都有了。时间到了一九七七年初,有一天陈左右把我拉到一旁,问我想不想考大学。我当时就懵了,都几十年没高考了,还考大学呢。陈左右拿出了一个条子给我,上面用钢笔写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妈的,神神秘秘就搞这一出,我刚要骂他,他赶紧说道,这是他姑父给他的。我又愣了一下,他姑父现在可是县里的实权人物,要不然以陈左右的家庭成分根本就上不了高中。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政策要变了,恢复高考是早晚的事,赶紧复习,走在别人的前面,争取考上大学。这是我们改变命运的机会。
我打量着此时的陈左右,他表情肃穆,让我想起了一副宣传画:一个青年手拿红皮书,望向远方。
我知道陈左右是个外粗内细的人,这件事十有八九是靠谱的。“怎么复习?”我问道。要知道,当时可是什么资料都没有的。复习?谈何容易。
日期:2011-9-26 11:41:00
陈左右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看在咱们亲过同一个人的份上,和你有福共享。”我脸一红,那个时候我们宿舍贴了一张电影《党的儿女》海报,主角李玉梅占据了海报的大部分篇幅,没人的时候我亲过海报上女主人公。看来,陈左右也做过同样的事情。结合着老汪那件事,我断定陈左右这小子有搞地下工作的潜力。
陈左右把我带到了他家,三件破败的土房子,大白天的一进去都黑起码黑的。我知道陈左右妈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老爹在他十岁的时候被生产队长关在黑屋里饿死了。唯一的亲人就是自己县里的姑姑,不过那个时候也在被批斗。就这样,他一直在一个本家的叔叔那里,年纪长了点便回到了自己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把灯点上,黑灯瞎火的别让人误会。”我对陈左右说道。“刚进来就这样,待会就好了,我油不多了,晚上要用。”果然,眼睛适应了一会也能看清屋里的布置了:一个土炕,一张破旧的桌子,一个大木桩算是凳子了。
陈左右蹲了下去,很费劲地从窗体拖出一个木箱子来。“这是我爹藏到我大姑家的,前几天被我带了回来。”
我打量了一下木箱,很精致的箱子,闩子处是黄铜的。陈左右打开了箱子,里面看着像是半箱子的书。
“这是复习资料!”我吃惊道。
“算你小子识货。”陈左右把灯点上了。那个时候中学有两本教科书一本叫做《工基》,一本叫做《农基》,肯定和高考不是一个路子。
箱子里最上面的一本书是《数理化自学丛书》六十年代出版的。我把箱子里的书一本本拿出来放在床上。刚拿到第四本,手还在箱子里,我感觉纸张有恙,果然,这不是资料,而是一本叫做《搜神记》的书。我惊讶地回头看了看陈左右。
“这是我老爹的藏书,我早就告诉你我是书香门第了。”陈左右说道。
《搜神记》下面是《三国演义》,《世说新语》和《徐霞客游记》,这些书有些年头了,因为这些书可都是现在市面上看不到的。我欣喜若狂,我虽然没读过几本书,但是骨子里就喜欢读书,看《三剑客》的时候那叫个废寝忘食。
书全部拿了出来,露出了箱底的一摞纸。那是已经发黄的白纸。我用手去抓,大概由于时间长,而我没轻没重的一抓,纸张被我撕下了一块。
“哎,你轻点。”陈左右紧张道。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应该轻拿轻放了。我两手把纸拿出,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了床上。白纸上,准确地说应该是黄纸上用毛笔工工整整地写了很多字。标题是《陈情表》。
我念了起来: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見背……原文是这样的,我念了几句,就已经错了两个字,险衅的衅我念成了畔,闵凶的闵我念成了文。
“啥东西?”我说道。“这是古文!”陈左右说道。“这不废话吗?谁不知道这是古文啊,我问你这是啥古文。”陈左右摇了摇头,接着他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这个叫《陈情表》,是三国时期一个叫做李密的人写的。”
听到这,我轻蔑的一笑,“没文化,李密那是三国的?李密是正宗的隋末唐初人,瓦岗寨的当家。”这多亏我爹给我讲《隋唐英雄传》。后来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这也让我养成了现在的性格,凡事一定要了解清楚,刨根问底之后才发表意见。
日期:2011-9-26 11:41:00
陈左右挠了挠头,“可能是我没记清,你想想,那时候我才多大呀。”
“这是你爹的字?”我问道。“肯定不是。”陈左右斩钉截铁地说道。
“说不定吧,你那时还小,也许认不得你爹的字。”
“我爹不识字。更不会写字。”他说道。
“你大爷的,你说你是书香世家,你爹会写诗的。”我骂道。
“我爹是会写诗,都是说出来的。”陈左右很平静地说道。
“草,我早该想到,什么没有工分饿憋蛋……”我唾沫乱飞,还没说完,被陈左右按倒在床上。
“那是我爹写的诗!”陈左右恶狠狠地说道。手卡住了我的脖子,脸在我正上方,我看到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晃,“草,眼泪别滴到老子脸上。”我说道。“你他妈的!”他破泣为笑把我拉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陈情表》,打死我也想不到那里面藏着那样一个惊人的秘密。
日期:2011-9-26 11:42:00
第二章奇怪的小偷
《陈情表》是三国时期的李密写的一篇文章。李密这个人曾经担任过蜀国刘禅时期的中郎将,最高升到了太子冼马,刘禅投降后他却因局势不明,拒不出仕,写了一篇被后人称道的《陈情表》,我不久前在高中生的一篇课文上看到这篇文章,感慨万千。我从没想到这个一千多年前的一篇文章竟然会影响到我的生活。
一九七七年的秋天,政策下来了,当年的冬天将恢复高考,当时我和陈左右两人已经复习了三个月了。《陈情表》那件事早就被我们抛之脑后。我们知道要改变命运,我们必须考上大学。
恢复高考以后,镇上专门准备了一间教室供大家晚上复习用,当然还是要自己点煤油灯,我记得每当第二天早上一囱鼻涕,鼻涕都是黑的。
那晚,我和陈左右还往常一样复习着,我们俩那是胜券在握。我正看着书呢,突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杵了杵我,我回头看,原来是陈左右,这小子不好好看书,杵我干嘛。
他把头往旁边一歪,我向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接着我不坏好意地一笑。他让我看的是上海来的知青汪雨涵。
“你他妈的笑什么啊?”他压低声音骂道,“不要想歪了。”
“那你小子让我看个屁啊!”我说道。
“红玉!”陈左右迸出道。
我一愣,马上明白了陈左右的意思。我们那边的人喊红薯叫做红玉,镇中学有块自留地,里面种的都是红薯,现在正是成熟的季节,本来是有几个男知青在那里看管,后来发现这几个家伙监守自盗,竟然在木棚里烤红薯吃,更离谱的是还把木棚烧着了。后来红薯地就交给一对老夫妇看管,知青点每晚派一个人也去帮忙,这几天看红薯地的正是汪雨涵。
“这是该我们兄弟有口福啊。为了自己考大学完全不顾自己的职责了。陈左右说道。这小子一个人过惯了,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没少干。
“不能啊,就算汪雨涵在这了,还有老头老太太呢。”我疑惑道。
“算个卵!两个老家伙视力加在一起看不到一百米。等他们发现了。红薯都变成屎了。”陈左右分析得挺有道理。
我咽了口唾沫,的确是饿,这几天为了让我有精力复习,每天家里都给我额外熬上一两小米粥,可我半大的个子哪是一两小米粥就能吃饱的。
说干就干,我们俩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要回家休息了。
一出教室,我们一路小跑直奔红薯地。
外面一轮弯月,还算是很明亮的。红薯地中间的小窝棚小火星一闪一闪的,我明白,看红薯的老头在抽旱烟袋呢。
我脱掉白色衬衫,白色在晚上太显眼,我把它小心地叠起来,这件衬衫可是我家的宝贝,我爹,我哥和我,谁出门谁才穿,最近在学校复习,发现一个教室复习的女人有好几个,这不,我心躁动,死缠烂打要在晚上穿上白衬衫复习,只不过已经被油烟熏得不成样子。
我光着膀子和陈左右匍匐着前进,已经秋天了,别说,还真有点冷。
我用手一根根根藤摸过去, 根藤越粗,说明果实越大。差不多了,我用手指挤住根部,学着评书的术语,一声‘起’把红薯提了上来。
就这样我们连拔了好几个穴的,陈左右也把自己的灰色尼龙褂子脱了下来,用来包红薯,接着我们把根藤插进土里埋好,这样可以晚被发现一会。
陈左右抱着一包红薯,我则拿着两人的书抄小路朝着陈左右的家跑去。眼看就要到家的时候,陈左右说了声‘不对。’
“怎么不对了?”我问道。
“谁在我家点的灯?”
我往前看去,果然他家里点着灯呢。
“不会是你忘了吧?”。
“扯!老子忘了吃饭也不能忘了吹灯!煤油不要钱啊。妈的,遭贼了!”陈左右一把扔掉红薯,朝前跑去。
我把书和红薯放在了一起扔到了地上,紧跟陈左右朝前奔去。
怪我们俩经验不足,忘记隐藏自己的脚步声。屋里的人很明显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
灯被吹灭了!“妈的个巴子的!林笏南,抄后路!”陈左右冲我喊道。
日期:2011-9-26 11:44:00
陈左右家后面有扇窗户,纸糊的,‘小偷’有可能从那里逃跑。我一个箭步往后面冲了出去。
果然,那家伙已经把窗户捅破,站在窗台上正准备往下跳呢。我看的出来,他个子又小又瘦。
“妈的,看你往哪跑!”我听到陈左右从在屋里骂道,接着他像是丢出了一件东西。那家伙本来还在迟疑,这次断了他的后路,他跳了下来。
另一边边是死路,往那边跑会被一条河阻断,也就是说他只有往我这边跑了。我双手伸展开,想拦住他。他速度很快,我根本就没来得及看清他脸,那个时候我长的单薄再加上晚上根本就没吃饱饭,一下被他冲撞的一个趔趄,但我双手却死死地拽着了他的肩膀,接着他双手捏住我的两个上臂,将我朝一边甩去。这下我再也没能拽住,被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时陈左右也从窗户里跳了出来,那人没有停住,一个劲地朝东边跑去。
我爬起来就要去追。“别追了,家里也没啥让人偷的。”陈左右轻声说道。
我揉了揉鼻子,就在刚才我抱住‘小偷’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气。
我们俩回到屋里,重新把灯点上,屋子里一片狼藉,木盆在墙角处, 陈左右应该就是用它来砸小偷的。那个精致的箱子已经被打开了,看得出来已经被翻过了。
陈左右用手翻了翻,抬头说道,《陈情表》不见了!
“嗨,我还以为什么丢了呢!”我松了口气,复习资料没丢就好。那个时候就属这个最宝贵。
“偷那个干吗?”陈左右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看根本就是个心理变态的女人暗恋着你,想偷点你的东西纪念一下。”我说道。
“女人?”陈左右反问道。”你看到了他是个女人?“
“他站在窗台上的时候根本就看不清,跳下来的时候又太快,我只是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香气,你说不是女人谁会用那玩意,不过我看身形根本就不像啊!”
我清楚地看到了陈左右眼睛转了一下,他肯定知道了什么。
“快去把红玉拿回来。”我刚要问,他却想转移话题。
我没吱声,想等把红薯拿回来再说。没想到的是:红薯不见了。
我和陈左右面面相觑,既然红薯吃不上了,我们俩索性去大队公社里去看露天电影了。正是这一举动救了我们两个。
第二天,我们得知了一个消息,自留地里的看红薯的老头在头天半夜被人打死了。
我们的红薯是被陈左右同村的二流子孙二狗给拿走,他晚上出来小解的时候发现我们两人鬼鬼祟祟的,接着便跟着我们。
我们两人只顾往前赶路,哪里晓得会被人从后面盯梢,就在我和陈左右追小偷的时候,他把我们的红薯拿走。
当得知看红薯的老头被打死,孙二狗举报了我们,这样我和陈左右成了重要的嫌疑对象,当天我们俩就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
老姜头死的时间正是我和陈左右在看露天电影的时候,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审查了一个多月,我和陈左右终于被放了出来,那但考大学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有限的考试名额已经给了其他人。看红薯的老姜头究竟被谁打死的,最终也成了一宗悬案。
不久的一天,陈左右来到我家向我告别。他告诉我他要去闯一闯,至于去哪,他没告诉我,说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大城市叫北京。毛主席就住在哪里。
他还告诉了我一件事,关于他的名字,他老爹本来给他起的名字叫做陈反右,因为他就出生在反右期间,后来一想,以后要是万一反左了怎么办,干脆改成了左右,也有左右逢源之意。
我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八十年代的广州
日期:2011-9-26 11:45:00
第三章参军
大学不能考了,老爹想让我来年重新去考,但我已经对大学没有了兴趣,整天和一帮无业青年在一起瞎逛,我爹对我那是气得牙痒痒。
老爹想把我送到部队,但老娘坚决不同意,她怕打仗,怕我战死,我大爷就是抗美援朝的时候去了朝鲜,再也没有回来。
那时,国际局势风云变幻,当时中苏边境屯兵百万,不过似乎已经不是最紧张的时期,我老爹一向身无分文,心忧天下,读书看报从没落下,他审时度势,认为中苏一定不会开战,这样,他坚持己见,把我送到了部队。
没想到的是我参军不久越南入侵柬埔寨,推翻了红色高棉政权。柬埔寨是中国的盟友,大家还记得柬埔寨波尔布特政权的农谢和邓小平大人的拥抱画面。
邓大人访美后不久,越南自卫反击战爆发,我作为第二批作战步兵开赴前线。战争的艰难程度我就不多赘述,我想讲的是一件和这个故事相关的一件事。
那是老山作战之后的事情了,当时双方已经入胶着状态,我因为枪法好,被选为侦察兵,我军当时并没有所谓的军区建制的特种部队,参战的都是各个军侦察大队,都算是各个军中的最优秀的士兵了。
这里要说一句题外话,我看过一个资料,越南在较早时间就有了自己的特种部队,那是老山战后很久了,越军摸清了中国雷达站的位置,干掉了济南军区侦察大队的警卫人员,把这座雷达炸毁了。越军在投入作战前两次潜入雷达站侦察,直到有绝对把握才发动突击,战斗打响十分钟完成任务撤离,毫发无伤,从作战角度上的确是精品。这支越军沉着镇静,组织严密,动作凶狠而老练,能够干掉济南军区侦察大队的警戒,真正的凶手就是越南人民军陆军总司令部直属的特种部队所为。这是中越作战中中国军队的一次重大损失。
我们一队八人人奉命穿过前线到敌后摸清敌军建制情况。领队的是一个叫肖大力的广西人,他会说越南话,对地形也熟悉,由他带队是最合适的。
我们沿着小路进入丛林,没多久,就开始下起雨来,相信大家应该都在美国关于越南战争中见过越南的丛林,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很偏激地痛恨热带雨林。我们的任务就是穿过三十公里的雨林,潜入敌人后方,抓几名越军散兵俘虏摸清敌军建制情况即可。
我们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走在前面的肖大力突然对着我们打了一个手势,我们赶快分散隐蔽起来,前方有一座小房子,这种房子大都为逃难的难民临时搭建,短暂居住以后即遭弃用。
肖大力对我点了下头,我放下负重,除下雨衣,抹了一把脸,端着枪低身从侧翼包围过去。我们用的是56式半自动步枪,可以在百米内精准射击。
侧翼漏着一个大洞,从这个洞可以看到里面房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我站起来,对大家摆了摆手。
大家知道屋内是安全的,顿时放松了起来。肖大力让大家进屋休息二十分钟。
屋子里空荡荡的,我们或坐或躺。众人已经在雨中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已经非常疲惫,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肖大力用脚踢了踢同队的贾大头,让他去外面站岗。贾大头原名贾建国,因为头大身子小,我们都叫他贾大头,他胆大心细,是最合适做哨兵了。
贾大头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日期:2011-9-26 11:46:00
肖大力从怀里掏出一块油布,层层揭开之后露出了一根烟。战场上全靠抽烟解乏,两天前我们每人分到了十根大重九,我的一天前就抽完了。没想到肖大力还有着一根。众人看到烟都两眼放光,一共八个人,一人也只能抽两口了。肖大力点着烟后狠狠地抽了两口,把烟递给了旁边的人,就这样大家挨个传递,到我手里也就是个烟屁股了。
我轻轻地抽两口,便站了起来,去把烟送给外面的贾大头。就在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叫做明仔的广东兵伸手去拽挂在墙上的斗笠。
就在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间屋子空空如也,为何在墙上会挂着一个斗笠,我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我大喊道:别动,诡雷!
在战场上,诡雷被称作诱人的暗箭、穿着时装的杀手。因为诡雷大都披着诱人,惑众的外衣,设置在敌人必到或可能接近的地点,故易达到出敌不意的杀伤效果。
但是明仔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了,他已经拉下了斗笠,很小的一声滋声,我猜中了,果然是诡雷。
我条件反射一般向外扑了出去,我感觉到气浪把我掀起两三米的高度最后径直落下。
我是头朝下,但我在落下的时候有意识的用胳膊夹住了头,但即使这样,我还是被摔得发懵。
但情况容不得我有任何迟疑,我要赶紧去救其他人。其实我也明白以那么近的距离,其他人生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我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冷静得出奇,回头望去,身后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是一片火海,因为草屋已经完全被雨水打湿,除了在爆炸的中心有零星的火光外,正个草屋就像是爆米花一样被炸得四散开来。
还有四散开来的就是尸体了,离我不到二十公分就是一截炸断的胳膊,我已经分不出这是谁的了。
我是那种越是遇到紧急情况越是能够迅速冷静下来,我目前是要找到还活着的战友。我把手里还攥住的烟屁股用包子弹的油纸包了起来。
很快我发现了还有一个人在往前爬着,我赶紧冲到跟前把他扶了起来,是贾大头。我检查了一下他,他的小腿肚子被撕开了一个大概一寸长的口子,雨水打在伤口上,血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
我把他扶到一棵树的旁边,让他斜躺在那里。我掏出烟屁股,点上后自己轻轻地抽了一口,然后放到了贾大头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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