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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S不够,那我们NNS吧
作者:
茉莉有声
日期:2008-10-7 4:30:31
前言:
这是一个开始于北京,结束于上海的很平淡的故事。过气的时间、过气的形式,过气的年轻时光。很陈旧的章节,却在记忆的移动硬盘里可以随时取放。哪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那么清晰可见。原来也并没有遗忘,而只是被隐藏了而已。(找了一个晚上,竟然已经找不出来在三毛哪部作品里写过类似的话,我一直记得是送你一批马里面的句子,但没翻出来。大意是但凡写字只写自己,不能用别的人称写字玩的人,都是比较自私、自我的人。看了这句话,一直想用第三人称写点东西,但发现一个字也写不出来,那就还是第一人称吧。)
认识他是在上个世纪的一个聊天室里。那天不记得是为了什么事郁闷,可能和考试有关,复习得特恶心,于是上网。
看见有人在公共栏里发广告,明确申明是一定要付费的,样子大有不让他付费就决不上你之势。我觉得好玩,就点了他的名字。
我没有用你好和他打招呼,直接问他是不是还在公司,他的回答和我猜的相去甚远,原来他在家里。也难怪当时已经晚上8点了。 他也不遮遮掩掩,直入主题告诉我他的要求可是很高的。我说理解理解,毕竟付钱嘛,这个要求当然理直气壮,童叟无欺。要是我出钱给你自然也要求你起码得是吴彦祖的模子。
我问价钱,他说看硬件自己提吧。我回话说:“等下,我去中关村海龙大厦查一下当天硬件报价。”
“你很幽默。”
“当心哦,都说女人幽默多了,技巧通常很差。”
他让我报个价格过来听听。
我说一方高潮五千,双方高潮打五折。
“你挺贵的。”
“还好吧。天上人间应该不止这个价。再说我还有折扣。”
“我保证我拿不到折扣。”
“为什么?从理论上来讲,只要足够的频率、足够的持久力,都可以拿到五折的。再说你不行药店也可以帮忙。”
“因为我不爱你。”
他的这句话突然让我对他心生好感,于是我说BYE不再理会他。(待续)
日期:2008-10-7 5:13:00
也许是他一直找不到合适人的缘故吧,又给我发来了消息:“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为了钱吗?”
“恩,是很想赚钱。不过,我也好有职业道德的,鉴于我的长相,所以我也并没有开高价。而且我是居家旅行之必备良品,所以价格合理,童叟无欺。”
“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我笑好久。我们成交了,但我要五折,双方高潮。”
我突然很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那就耍太极吧:“你怎么保证可以双方高潮?你不是说不爱我,没办法给我高潮的嘛。”
“我保证,这一夜,我会投入所有来爱你,天亮后我们就分手。”
“拿什么保证?”
“拿我的人格做担保。”
“我只听说用动产不动产做担保的,还没听说用人格这么不值钱的东西做担保。你还是用钱砸我吧,我保证一砸,我就晕了。”
“成交。”
我更尴尬了,还是说老实话吧:“我乱说着玩呢,对不起,耽误您时间了,您还是找别人问问吧。”
“就你了,不愿意做那我们就轻松一下,一起出来玩一会儿也好,现在可以见到你吗?我已经很累了。”
我听出来明显的疲惫,表示了一下关心:“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该不会是职业经理人吧?”
“别侮辱职业经理人了,在中国有职业医生、职业演员、职业画家。。。唯独没有职业经理人,在这个商业环境里,职业经理人是没有生存土壤的。号称是职业经理人的人,都TM装的。”
“一概而论,以偏盖全,是会招来毒打的。”
“呵呵,到底可不可以来找你嘛,快给个话儿。我真的很累了,有点撑不住了。”
我不能听这样的话,通常都会心软。我说我不做,一起玩一会儿吧。然后告诉他地方。
他说一个小时后到,我很不解,他住的地方离我不到十分钟啊。
他回答说还在公司呢。从国贸到海淀,至少一个小时。
“你这个骗子。”
“是你啊。呵呵,等我,很快。”(待续)
日期:2008-10-7 9:01:00
我没有给他留我的手机电话,只是说了个时间,说了个地点。
洗好澡,我一看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快20分钟了。我跑到外面找了个公用电话厅给他打电话。他说大小姐,饭都没吃就街上戳着了,饿到胃痛,承认自己上当了,想去找地方吃饭。让我原地站着不要动,回来找我。
我从网上下的时候,他没问长相只问了我的身高。我说1 米67,要是你嫌矮我可以穿高跟鞋。他问我要是嫌高呢?我知道他一定不高。
他过来的时候直觉告诉我一定是他,他笑着朝我走过来,那种笑是特别明媚纯真孩子般的笑。我感觉自己当时很傻,不知道该干什么好。见个陌生人原来是这么紧张。终于我做了个好老土的动作,伸出了右手。他更加笑了起来问我是不是要握手?我说不是,是手里拿着打电话的零钱,然后伸开手给他看,里面躺着一个五角的硬币。
我带他找个地方吃饭,我吃过了,坚决不肯再多吃一顿。所以他给自己点了菜,我发现他吃饭很挑剔,不吃鸡蛋,不吃菠菜,而且也讲究,四菜一汤。
决不能以貌取人,这是我在他边吃饭边和我闲聊的时候对自己发出的规劝。他一开口说话马上让我对他无限敬仰起来。阅历非常丰富,知识面很宽泛,而且可以一针见血,直切要害。但态度异常随和,让人感觉不出陌生的距离感。谈到企业管理,很老道。
他一再惊奇我的表现,在网上话那么多好烦人的,怎么现在就只会微笑了?我还是微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电视传来统一绿茶的广告,当时的广告词是做那个一万年的。他又扯来了大话西游,说这是部好电影,就表现了人世间往复循环的后悔两字,每个人都是在不停地后悔中又去经历后悔,谁都逃不掉。他的话又是深深的一震,我看这部片子的时候只是觉得台词好笑。到底它要传达给我们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可能是接触他,我才真正开始思考。
我发现了他的一个毛病,他和你说话的时候就象个邻家的哥哥(我们同岁,我比他小几个月)可有一些瞬间他突然的严肃,我猜想这是他工作时的状态。
吃完饭他问我去哪里,我说出去再说。两个人站在街上面对面他又问去哪里?我说不知道。他说好赖皮的一个女人。
征求我的意见去唱歌好不好?我问他去那里唱?他回说就去朝阳那边的麦乐迪好了。我忘了自己一直收敛装扮的淑女形象,声音足高了20个分贝去问他:“啊?你要从北京的最北面去最南面啊?”他又笑了,说:“不是我,是我们。”(待续)
日期:2008-10-7 10:07:00
强劲的迪厅音乐,一踏进麦乐迪就让我很头晕。他有一些好处,上车的时候帮你拉车门,出电梯的时候帮你按电梯。在这些小地方上,照顾让我觉得非常惬意。
服务生带我们到了两个人的小桌子旁坐下,唱歌的房间可能要半个小时之后才有。他到超市里拿了一些吃的出来。给我递烟,我笑着摇头没接。递给我一瓶啤酒,我抱歉说从不喝酒。他说先开了,要是我不想喝就他喝。我点头。我们拿着酒瓶对碰了一下渲染点气氛出来,他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我只是沾了沾嘴唇配合他一下。他看到我的行为眼中立刻掠过一丝失望,毫不掩饰,我马上就明白我不是他今夜想要找的女人。他应该喜欢那种活泼开朗,能叫能闹,能和他拼酒的女孩子。有时候人的压力就需要这样来排遣,虽然他至今还没有提及他的工作,当然我更加不问。
他的电话不断,听听都是工作上的事。他又要出去接电话,里面太吵,让我自己先坐一会儿。我笑着说好。
我开始环顾周围,化着精致晚妆的女人各式缤纷,我素面朝天混在她们中间就象个放羊姑娘。想到这里我自己趴到桌子上闷声笑了起来。
隔壁桌的女孩子把桌上的花瓶猛砸到地上,我很讨厌这种在大庭广众面前和男人耍小性的女人,这种女人统统被我称为贱人。男的利索的赏了她一记耳光,转身就走了。我更讨厌这种在大庭广众下就和女人比武的男人,这种男人统统被我称为烂人。贱人见烂人不买自己的帐,马上调整战术,收敛了嚣张气焰,从口袋里又找出个叫做卑躬屈膝的面具带上,一路小跑的去找他的男人。刚才我还在为她被打耳光报不平,可现在我一点也不同情她了,因为她有一件宝姿粉色连衣裙,更主要的是我目测了她的胸也有C杯,做女人又漂亮还能有胸,挨打是应该的。陈澜他们一伙就经常说我流氓成性。
我久等他不来,就起身到卫生间,临走我留了我的钥匙在桌上。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喝他的啤酒,笑说我太粗心,钥匙都丢在桌子上了。我说是怕他回来看不到我以为我跑了呢。他说就防着我这手呢,没敢走远就在大门口打电话来着,万一我跑也可以逮个正着。(待续)
日期:2008-10-7 14:18:00
正说着话,我看见他的目光开始游移,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一对金童玉女翩翩走来,女人的腿修长白皙,正是他目光停留的地方。我微微一笑不宜觉察,他却对我说这男人穿的NIKE鞋不错,自己也想买这么一双,可惜是太忙一直没时间。我听了他的话突然大笑起来,他被我弄的莫名其妙满头雾水。
我们一起走进唱歌包房的时候,听到他吩咐服务生再给他送一打啤酒,他手里拿着我刚刚动过的一瓶。
我们分坐在两个沙发上。他让我先来,我礼貌的微笑点头,太紧张,胡乱点了一首,竟然是我根本不会唱的,现在已经忘了歌名。轮他唱的时候他点了伍佰的“挪威的森林”。
人,我相信世上有千万种,情趣爱好各不相同。但今晚,我碰到一个陌生人,他居然和我喜欢的是同一个歌者的同一首歌。我有点莫名的激动。
说到唱歌那绝对是我的强项。Long long ago之前我就在朋友面前夸下海口:要是我当年肯出道,就没有今天王菲在歌坛上的叱咤风云了。当然说完这样的话总是难免招来这帮嫉妒的人西红柿鸡蛋一顿狂丢。
他唱完了挪威的森林我配合着鼓掌,他也得到了释放,朝着麦克风大叫一声。房间的气氛开始象这个如水的夜晚慢慢融化。
唱歌的间隙,他开始零星的谈论他前面说的快撑不住的压力。我虽然话少但善于总结归纳,大致他的情况概括如下:应该是身在制药行业吧,负责全国市场。他自诩说脾气暴躁,手下的几个部门经理虽然年龄都比他大,但各个都被他拿来训斥过,这些让我推断出他一定比部门经理大,是所谓的公司高管吧。更有一个论据可以支持,他说他的老总绝对的好人,也惟有他这种烂人敢去和他拍桌子。公司的大股东是技术入股,美国加州大学的生物制药教授,入股的是他个人的专利。由于对自己技术的过度膜拜和自信,不拿市场这一块当回事,他们提出的方案差不多在股东会上都被枪毙了。当然这些的背后是资本和技术两大派系权利的争斗。(待续)
日期:2008-10-7 15:12:00
我眼望着这个大男孩,背着他过于沉重的行李艰难行走累得气喘吁吁。也许在少年得志中,他也必须品尝生活的孤寂,世态的炎凉。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必须选择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其实我平时和朋友们疯玩的时候是最喜欢唱许美静的“阳光总在风雨后”、“都是夜归人”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周惠的“约定”还有李宗盛版的“爱的代价”,可今天我选择了最有可能唱好的张柏芝的“星语心愿”,只因为它的调子就是天上的云彩一片连着一片没有太大的起伏。
歌唱起来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可以看到他非常专注的望着我,没有让目光移开。我对我的微笑有信心,所有我笑多说少。我对我的唱歌有信心,所以我以唱代谈。唱完了我回眼望他,只见这个整天把激扬文字当嫩黄瓜吃的男人竟然说话有点结巴起来:“你,你,你这首歌唱得比柏芝好。”我很认真严肃地提醒他:“戏演得有点过,不真实。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签名。”(待续)
日期:2008-10-7 15:16:00
我们就这样挥汗如雨的开始大唱特唱起来。换歌的间隙他也会用他零星的话语进行了适当的填补。当他有点无奈的表白自己对金钱已经做到淡泊宁静,只是想把企业做得更好,但除了工作他要把大量的精力拿来对付这种人事斗争,个中滋味辛酸苦辣具全。坐他这个位子人的钞票拥有量个个都是他的十倍,可他也没有把握自己的挚守是对是错。当他拿左右手的食指做了个十倍来给我看的时候,我突然对他心生怜爱起来,就象他是我被欺负了的小弟弟,虽然我没有弟弟。
他让我帮他找黄黠的沧海一声笑,并问我知不知道他。我当然知道,还曾经在电视上看到他自诩是个性情中人。还好他不在我面前,要是让我看到他,就冲脸赏他一颗大西瓜,也敢给自己带那么时尚的高帽子,把情字去掉才和实际情况相符嘛。何况我们的政府都提倡以德治国,和谐社会。那诚信应该是第一根本吧,表现在个人身上当然是诚实,我是这么理解的。
我一直在六字名歌曲组里找这个歌,可死活找不到。他也不做声,就在旁边看着我折腾也不说话。实在没辙,我开始扳着手指头来数这个沧海一声笑,吐了吐舌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本来数数就不是我的强项。(待续)
日期:2008-10-7 19:56:00
我们的二人演唱会在林忆莲和李宗盛的“当爱已成往事”中被推向了高潮。其间他的一个动作让我至今都无法猜测出他当时的理由。他换右手来拿麦可,左手撑在沙发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他无比快速的拿开,就和我少年时代那个腼腆内向的高大同桌的反应一样迅速。
时间在我们拿麦可和放麦可中毫不留恋地走开。也许他觉得该有所行动了,在我唱歌的时候他的左手握住了我放在沙发上的右手,我的手顿时象刚从冷冻仓里跳出来,冰凉彻骨。他只管握着,我们两个都目不斜视,眼睛紧紧盯着大屏幕。当时的我除了嘴巴还是不停地张张合合之外,身上的一切都停止了运动,包括我的思维。
他的左手再也没有拿开过,无论他唱歌,喝酒,还是抽烟。当我提醒他时间好晚,我该回学校了的时候,他让我再等等,他来唱最后一首结束歌,我听到是郑钧的灰姑娘。他略带沙哑的嗓音,优美的歌词,一直紧紧握着的手,让我感觉那首歌他是给我唱的。
他唱完后转过脸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从他严肃有神的眼光中看到了我有些微红的脸。他说我们走吧,我微笑着轻轻点头。不知是当时点头的幅度太大,还是他趁我点头的瞬间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的嘴唇碰到了他的。仅仅一瞬间我们又快速的分开,那个逃跑水门的就一如当年在朝的尼克松。(待续)
日期:2008-10-7 21:42:00
夜已深,星星和月亮挂在天上。他牵着我的手,我们走在北京流光异彩的街头,凉风阵阵飘送,让我又想起我那个经典的幸福生活镜头,我渐渐迷失在这个灯火阑珊的夜晚。在出租车上他和司机说了要去的地方,我一听是北京二环线上很有名气的楼盘时代之光,也是我每天从西直门地铁站出来必要经过的地方。他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没有问我愿不愿意也一起去。他只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目光严肃地盯着前方,他不看我。沉默了许久,我小声地问他:“你是不是喝醉了?”他笑着回问我:“你说呢?”这次他看我了,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他哪里是什么小弟弟,他分明是一个君王。此刻他的行为举止已经明确地告诉我,对他我只有服从。虽然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霸道地握着我的手。但他的气势已经把他高高地置身在王位上,而我正在跪地接旨。(待续)
日期:2008-10-8 10:06:00
他指着下车到电梯间的这段路说:“这个加上他每天上下班从出租车到国贸电梯间的距离就是他一天的运动量,除了走这些路以外,他和猪没有什么分别。”我对他微笑,他按了电梯。
电梯走到17层,我向门口跨了一步准备出去,这时他伸手从后面抱住我,我听到了他明显粗重的呼吸。再上一层,我们到了,他照例去按电梯,等我先出去。
房子好大,但我一进门所能看见的客厅和房间全是空的,没有摆放任何家具。他拉着我的手低头换鞋。然后拉着我朝里走,路过书房,我看到了好大一张书桌,电脑透出刺眼的白光。再往里走,他推开一扇门,回头表情严肃地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卧室。”从在出租车上问我“你说呢”之后,他再也没有对我笑过,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那个我眼睛里的大男孩,而全然是一个可以操控一切的男人。
主卧室有一扇美丽的绿色外飘窗。我进门注意的第一个细节就是他的电视开着,原来他出门的时候不关电视也不关电脑,我想。房间非常整齐,不象想象中一般单身男人的居所。我正在打量,却被一把摁到床上,我的嘴唇被稍带粗暴地吸吮着。我开始挣扎躲闪,他直起身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低头继续吸吮我的嘴唇,我又开始乱动把头扭向一边,他又直起身来一动不动的看我。这一次他不但用嘴封住了我,手也开始向下慢慢移去。
在他身体上下起伏的间隙,我隔着他把自己的凉鞋脱掉。
我望向窗外,没有来得及拉上窗帘。大玻璃窗所框出的景色是一片黑漆的天空,除了一颗星星向我调皮地眨着眼睛,我冲着天上的星星笑了一下,手来回摩挲着这个已经进入我身体的男人的背。当他释放了所有的能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都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又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TMD ,赚多少钱是个头啊?”我的心不由得紧紧地疼了一下。我开始轻轻地拍他,嘴上说:“傻瓜,别傻了。”就这样,他在我的轻拍中很快就睡着了。我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熟睡中的男人,此刻的他分明就是一个孩子,一个需要人呵护的孩子。我侧了侧身把他放在床上,他开始翻身,把被子踢开,我给他盖好,他又踢,嘴里嘟囔说好热。我又给他盖好,温柔地说:“听话,盖好被子,要不然空调吹着明天该感冒了。”这一次他没有再踢被子,沉沉地睡了。
我躺在床上,了无睡意,电视还是自己开着,我找来遥控器开始换频道,已经快到凌晨,没有什么好节目,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待续)
日期:2008-10-8 10:09:00
睡意朦胧中,我好象意识到有手机电话打进来,隐约听到他坚定不容质疑的声音:“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我查出XXX 是广州哪家公司代理的。就这样,有消息马上给我电话。”然后我听到有人在地板上走路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眼睛,可我能够感觉晨曦已到,黎明的曙光开始撩拨我的眼皮。
我紧裹着被子贴在床边睡着,我们中间空着大段的距离。时间间隔了很久,我发现有人摆弄我的头发。我抬了抬头,他伸过胳膊让我枕着。我背对着他,一直没有睁眼。就在这时,我的身体被用力扳了一下,我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他又进入了。
当他去取果汁给我喝的时候,我还一直在想他做完后在我耳边说的一句话,他说:“你不知道,其实我现在一直是在强撑着,还好我没有失眠。今天不去上班了,陪你,中午出去吃饭吧。”我久久沉静在这种悲哀的氛围里,就连他递给我果汁的时候,我也没有伸手去接,我快速的下床,跑到卫生间去洗澡。
从卫生间出来,我一路收拾着乱仍在地上的衣服,把它们整整好都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把声音关到静音,这样可以不用打扰我身边这个太疲惫而又沉沉睡去的人。太早了,没有什么好电视。就这样,我大约看了两个小时的哑巴英语,然后起身穿好衣服,给他盖好被子,我悄悄离开了这栋大房子。
街上已经车水马龙,路人都行色匆匆,我也汇入了人流,开始为自己的今天打拼。(待续)
日期:2008-10-8 10:16:00
老吴打来电话,我一口答应他们晚上八点在北大体育馆打羽毛球的邀请。这几天我对打羽毛球的热情空前高涨,有约必赴。来得早,一路狂奔来到北大农园餐厅,时间正好来得及,还有一些惨羹冷炙等着我。我不忘晚上少吃的古训,端了个稀饭,拿了盘青菜就刷卡出来,看了看觉得自己有点受虐待,就回去又拿了根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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