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乡村里的那些事

作者: 抬锄头的农民

  日期:2008-9-3 21:40:40
  老九嗜酒如命。
  这是个妇孺皆知的话题。
  而老九不知道,在他悠闲的品着小酒的时候,九嫂已经褪去杂色的内裤,接受着憨宝的风雨洗礼。
  九嫂三十,浑圆的臀部和丰满的RF,让村里的老汉们流起了哈喇子。

  村边的榕树下,村里的男人们在农闲时节,开始议论起了老九,说老九焉了。说九嫂很风骚。
  憨宝,因为大脑有点问题,才有了这样的称呼。
  这个时候,憨宝浑身是劲,全身上下不停的运动着,九嫂不时的捏着他的东西,发出了一些不知道是哼还是叫的声音。
  憨宝知道,最让他刺激的还是那个又大又粗的家伙,近似于原始的动物交配,缺少了情色片里常看到的情节。
  一阵抽搐,憨宝大叫了一身:娘哎。。。
  村里没有报纸,但是不同版本的各种新闻却一遍遍的流传着,张二楞和马三的媳妇在包谷地里那个了,小芹她娘和收购废酒瓶的生意人这样了... ...

  我不太关心这写“新闻”。
  我只管媳妇的RT是不是和上次吮吸的一样。
  媳妇是小学教师,和一般的村里女人相比,那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我一直以为:媳妇不会和小芹她娘一样,让我戴绿帽。
  直到我看到我们房间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安全套,那乳白色的液体,会是哪个男人的JY?

  我一直以为,有个知识分子媳妇,可以逃出村里延续多年的习惯:媳妇外遇了,为了孩子,装聋作哑。
  我怒了。
  晚上,孩子睡了。
  我爬上床,扯开妻子的内裤,没有什么前戏,没有亲吻,直接进入。
  妻子开始哼哈起来。

  狗日的,竟然敢被着我给别人。
  我这样想着。
  在愤怒和兴奋的交织中,妻子开始有点吃不销,因为这么多年以来,出来没有这样“暴力”过。
  说来可笑,在报复性性爱里,我一直幻想自己是用胸口堵枪眼的英雄,妻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床的枝呀声和她的声吟声夹杂着传到了墙外。
  墙外,老九肯定又在聆听着,并SY着。
   

  日期:2008-9-3 21:44:00
  老九有个习惯,并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就是在我们家的墙外,偷听一对合法夫妻房事时发出来的声音。
  老九对我妻子有色心,是去年知道的:我回妻子她娘家了,小舅子在外面搞大了隔壁村里一个姑娘的肚子,要我带些钱回去处理。我便起身,坐了一天车,走了半天路。
  回来的晚上,我没有事先通知妻子和孩子,乘着星夜,鱼贯而入,这个时候,老九坐在我家的堂屋,几分醉意,色眯眯的盯着妻子。
  看我回来,急忙解释到:和我找一味草药。
  我有些不高兴,随便打了个招呼,就到院子里洗脚了。

  常言到:酒醉心明白。
  老九起身走了。
  想着老九在偷听,我更兴奋了。
  我一反常态的把妻子正面放倒在床边,从后面JR,结婚6年,第一次发现了体位原来是可以刺激每一
  跟神经的,妻子有些反感,毕竟她是比较传统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
  摘掉TT,直接S了。
  第二天,妻子买了yuAnting。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这个地图上很难找到的小乡村,总有条不紊的运转着,镇里按要求搞新农村建设,我们村就成了试点。
  关于村长在镇长小秘书后面的诡笑和小秘书黑色的乳罩,成了村里男人们的谈资。

  至于如何如何建设新农村的要求,村长大概没有记住。
  男人们在想,丰满挺拔的mm,镇长是怎么CUOROU的,窈窕的身材,镇长是什么抚摸的。
  还好,乱想不犯罪。
  如果在某个年代,可能会成为ZZ对象了。
  村长高中毕业。

  老婆早年离去,据说也是给他戴了绿帽,直接和四川人走了(注:在我们这里,四川人买媳妇居多,据说是在他们家乡找不到媳妇,然后到我们这地方来买了,注意,是买。当然村长的媳妇是被“拐”的。希望看贴的川人不要抨击,也不要搞地域攻击。)。
  俗话有:男人三十一枝花。
  形容村长应该是这样:男人三十一团火。
  根据会计的描述:只要到镇上,他总会泻泻火的。
  镇长走了一圈。号称视察,摄像记者围着流动的人群,累的汗流浃背,一个女记者还身入群众,和街坊邻居交谈,我靠,这个社会,什么都是吹出来的。

  二娃骑在牛上高声朗诵老九给他教的打油诗:牛到肝、马到肺、人到小肚真有味!
  女记者听了顿时脸红。
  之后的电视台播出效果是这样的:xx镇为了深入贯彻D中央国务Y的什么什么方针,镇长到xx村视察新农村建设... ...
  这个时候我在想:镇长应该到他小秘书的小肚子里了。
  日期:2008-9-4 20:19:00

  妻子还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学回家,就烧菜做饭,勤俭持家,可谓相夫教子了。
  我想,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得有多温馨啊。
  儿子懂事,爹长爹短的给我讲着坐井观天的成语。
  但是,事实已经是事实了。
  妻子已经背叛了我。
  晚上,又是一番云雨。
  可能是昨天晚上操劳过渡,竟然少了很多兴奋。
  十多分钟后,缴枪了。
  我是村里的草药师傅,你可能回奇怪,一个死农民,怎么会把一个人民教师搞到手呢。
  这就是缘分。
  更重要的是,妻子在没有成为妻子之前,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可以这样说,我当时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因为对与一个草药人,还是有一点自卑,当然,我妻子也只是高中毕业的代课教师,当时。
  在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村里各种人物的角色:

  我,一个种田兼经营草药,闻名于八乡九岭。
  妻子,一个小学人民教师。
  村长,不用多说了,城里人都称此类人物为“一把手”,政治经济女人,都在村长的管理之下。
  老九,文中开始提到了,爱喝点小酒,经常色咪咪的盯着我的媳妇以及村里有姿色的女人。
  九嫂,经常和憨宝在田边地角交媾的中年妇女。
  憨宝,一个智力障碍的青年,在村里有他不多,没有他

  不少。
  对于妻子的出轨,我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找不到事情的突破口,只有忍耐,只有把愤怒积压成JY,泼洒出来。
  最近村长见我,总有得意的微笑,似乎拿了我什么东西般有快感。大概是他又从D的政策里拣到什么好处。很多惠农的政策和经济补助,在县、乡、镇、村的各级领导的分流下,到农民的手里就很少了,犹如一条大河汇成的大海,当然,你要逆流而上,农民就在最高层了。
  村长递了一只烟,说村里要召开村民大会,考虑集资修建一些农田基础水利设施。
  我说,镇长考察时不是说资金全有镇里补助吗?
  村长吸一口烟,若有所思状:我们不能等靠要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村长大概站在了D基层干部的角度。
  我在想,他爬在某个女人身上,是不是也会说D很好呢?
  老九喝了些酒,躺在村边的榕树下,给放牛孩子讲了些黄段子:
  说一男逛窑子,身上钱物不多,按照约定方式:10块全部进入、5块进一半、2快蹭边上。
  他选择了2块的,此男甚懂房中之术,于是按照节奏,撞击其女内壁,不到十下,女曰:进来吧!

  于是,男人顺利以2块的价格享受了10块的服务。
  老九的总结是:做任何事,都需要技巧。
  他想表达的是“事半功倍”吧!
  放牛的孩子听了哈哈直笑,又唱着:人B一把锁,猪B烂锣锣走开了。(为了把比较原生态的东西写出来,上面几句,请斑竹放行)
  老九,一直是我怀疑的对象,我想,他是否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呢?

  他拉住我,向我索要一些壮阳的偏方。
  本来想拒绝了,但是转念一想,这正是我复仇的时机,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老九到街上买了一对狗卵,然后还不忘了给我买了几斤猪肉,在猪肉离谱的高价时节,老九的举动让我感到意外,你要知道,他是个多么吝啬的人,一只烟就差掐成两段来抽。
  大概是为了感谢我给他提供的那一味草药:一对狗卵,半钱芙蓉子,再放一勺蜂蜜。
  如果把蜂蜜改为半钱花椒,那是壮阳偏方。

  而我却偏偏告诉他放一勺蜂蜜,那他的JJ基本是软而不举,举而不坚了。
  半个月,九嫂和老九的房间里,多了些叹息,少了些喘息。
  我估计,九嫂用了憨宝的家伙以后,不太会在意老九的疲软了。
  我猜测,妻子和老九应该不会再有下次了。
  大柱子的闺女技校毕业,闲居家中。为了春花的工作,大柱子找了几次村长未果。
  直接来找我了,因为媳妇是村里的教师,大柱子估摸着能攀上些关系,春花的工作或者能有着落。
  春花,18岁的小姑娘。正在花季般的青葱岁月绽放,一对扑闪扑闪的奶子在我眼前换动,囤圆的屁股、纤细的小腰、粉嫩的脸蛋,总会在我脑海里浮现。
  一见我,一个劲的喊叔叔。

  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在狭隘的农民性观念里,我突然想到和这个姑娘做点什么,这个时候裆下的玩意不听话的动了起来。
  日子就这么过着。
  农忙的季节除外,我们都喜欢互相串门,在堂屋里说着今年的收成和大米的价格高涨。
  在榕树下说着谁家新媳妇的身材不错,说着自己媳妇床上的淫荡和厨房里的功夫。

  乐此不疲。
  就在我得意老九的东西疲软的时候,我在房间的被单上发现了一根Y毛,长而黝黑,曲而壮实。
  妻子的Y毛是杂黄色的,柔软细腻。
  俗话说,捉奸要捉双。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带着儿子回了岳母家后,悄悄的溜了回来,躲在后墙,顺着老九偷窥的洞里看着。

  夏天的蚊子,成群结队,我开始佩服老九的忍耐,为了看看我和妻子ML竟然可以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一个小时。
  村头的狗吠异常,应该是会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黑影在我的右前方闪过。
  妻子开了门,是老九,他又喝醉了,进来就直呼我名字,说要要回他买的二斤猪肉。
  见开门的是我妻。
  他便软声软气,哦,是嫂子啊,我来坐坐。

  从他们交谈的内容来看,老九不会是掉Y毛的人。
  那会是谁呢?
  凌晨2点,不知道是哪家的公鸡开始鸣叫,接着是毛
  驴的叫声,村庄似乎一下子不安静起来。
  正当我想睡着。
  我们家的门吱嘎的响了起来。

  这个人直接进去了,妻子拉灯。
  狗日的村长。是狗日的村长,他直接退去衣裤,上了我的床,妻子百般配合,先是抚摸在慢慢进入。
  妻子淫荡的叫床声开始弥漫了整个房间。
  日期:2008-9-7 14:46:00
  村里的原配夫妻们,基本靠介绍、靠父母亲人等撮合,才结婚生子的,绝大多数的夫妻都安份滴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把剧烈的腰部运动留在自己家的卧室。
  老九在吃了我给的偏方药后,逐渐的象个男人了,九嫂开始重稳老九的温暖,惊涛拍岸、两岸响声止不住、层出不穷。
  九嫂是淫荡的女人,在没有进入几下,已经是湿嗒
  嗒了,所以才有如此响声。

  憨宝是一个很强悍的男人,从某个方面来说,只是他的大脑和常人的不太一样,他无数次等待九嫂的到来,却让他失望而归。
  这天中午,大柱子和媳妇在家里整理刚收割回来的豆角,憨宝破门而入,档下的东西已经高高顶起,短裤衩快有撑破的感觉。
  大柱子媳妇看了羞得满脸通红,躲进了里屋。
  大柱叔,我要找就婶。
  大柱子先是疑惑,再是不解,最后明白了。

  他牵着憨宝回了憨宝家。
  大柱子知道,最近老九一直在家里守着九嫂呢。
  关于九嫂和憨宝的一些传说,是否又会在村子里流传呢?
  关于老九的笑话:
  老九说“看”和“干”,“进”和“见”都不清楚.老九到村大院电影,前面的女孩老动,他忍无可忍大叫:姑娘,你屁股一动一动的,我干也干不进.举座哗然。

  关于春花的笑话:
  春花叫鱼为日.一天,春花路边拦车:师傅,给我搭个车我给你日.司机急忙停车,扶她上去
  俗话说流言止于智者。
  大柱子是村里大喇叭级别的人物,我一直暗中关注老九的反映,老酒是智者。
  关于九嫂和憨宝的性事没有流传开来。
  据说,老九和九嫂在卧房里干了起来,他娘的被着我给一个傻子日,不想活了么?
  九嫂不示弱,你他爹的是个男人么?硬都硬不起来,还吵什么吵?
  大柱子堵住了自己的嘴,准确的说,是老九用倍好的粮食堵住了大柱子的嘴,至于多升(计量单位:升),这个我不关心。

  我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因为我也是戴绿帽的人,想看看老九是怎么发飙的。
  结果,一切都象没有发生过,老九依然喝酒侃黄段子。
  村里的日子似乎比较缓慢,老人拄着拐杖,边抽着旱烟,颤微微的走在青色的石板上。
  老人的额头,多了些皱纹,少了些力气,他们或挟着孙子或抬着小凳,往村口一坐,看起了路人甲乙
  。

  代村长,就是会计,按照镇党委政府的要求,开始兴修水利,建设改造农田的基本设施,村里多了个外地口音施工队,引起村里男人们注意的,还是替施工队煮饭(类似搞饮食业滴)的外地大妹子。一耸一耸的奶子,在大伙的眼前晃来晃去。
  早上买菜烧饭,晚上买菜烧饭,完了到包工头的床上。
  包工头是细瘦的男人,在老九看来,“瘦人的JB,胖人的B”,他应该是个比较坚强的男人,而胖胖的大妹子又韵味十足。
  真是,啧啧,老九咂了咂嘴,开始流口水了。
  日期:2008-9-13 19:08:00
  这天,风和日丽。

  风景就和上文一样,农闲时节。大家都坐在榕树下,聊着今年的雨水明年的收成。
  一站拖拉机由远及近的来了过来,郭二楞进城了,他一般都只拉些水果,转买给村里的乡亲。
  用他话说是,赚点柴油钱,其实一斤赚一块钱的话,他一趟也有两百多块。
  郭二楞到榕树下停了车,一个大姑娘说着另一个地方的乡音从车上跳了下来,问我老黑在不在家。
  原来,她大概是杨老黑的小姨妹,怪不得最近老黑魂不守舍的,如此秀美的姑娘,换我也一样不守舍了。

  老黑小姨妹大约22岁左右,蓝色的小裤筒牛仔配上低胸的短秀褂子,在我看来,已经入潮流了。
  乳房挺拔,身材高挑,这和老黑的原配,也就是她姐,完全是不同模子里出来的。
  最让人克制不了冲动的是,紧小的裤子已经把她优美的曲线勾勒了出来,囤圆的屁股、小肚子下面鼓起来的Y部。不知道,用手抚摸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原来,这就是青春。
  一切都是那么实际,现实的摆在你前面,可是你没有办法得到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只能感觉到丹田里一股蠢蠢欲动的暗流。

  杨老黑今天特意的穿起了多年没有穿的白衬衫,虽然村长的头衔不复存在,但是他依然想朝气蓬勃。
  手里拎着一把伞。
  原来,狗日的老黑还是个细心人。
  傍晚时分,西落的太阳笼罩着整个村子,晚霞把一个坝子都染成金黄色。归来的农人的肩头总有些柴物、猪草、或者蔬菜。小孩子嬉闹着,吃着母亲从张二楞那里买来的水果。冷风习习,大榕树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通常会有几个路人,舀一瓢甘甜的古井水,喝了,在继续前进。渐渐消失的背影把傍晚的最后一丝金黄带走了。黄昏悄然而至。

  村里的每一个黄昏差不多一样:灯火亮起,村头的录象室也开始通过阔音喇叭扩散出刀枪剑矛的声响。
  包工头打开电视,在夜晚的时间里,除了抱抱月兰泻泻火气,他就看看电视,什么《亮剑》、《士兵突击》之类的军旅题材。
  他经常以李云龙为骄傲,说他曾经和李一样出生入死,当过兵的退伍军人,总是那样的自豪,犹如同我一起放牛长大的老黑一样,对牛有特殊感情。
  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包骨头常常以军人的
  不寻常的历程博得尊敬,当然,背着包工头,在大家的眼里,他就是个包工头。背井离乡,来村里讨生来了。
  这个夜晚,杨老黑总觉得来了有些迟。
  小姨妹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剧,那俊男美女的表演,让这个小姑娘非常沉醉,就象我第一次浏览了“非常”。
  老黑坐在小姨妹的对面,有意无意的偷看着这个姑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想当初老子取她姐的时候,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小孩子呢。老黑用余光扫描着小姨妹的每一个部位。

  突然,他发现小姨妹的裙子没有遮挡严实,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和黑色的内裤,再看一眼,又发现了还是丝织网格状的。我的天,那不是上次到镇里找的那个小姐的那种吗?光滑的手感、一根根柔软的毛毛就被网住了。那种一下子扯开的快感,甚至高过了迅速的插入。
  姐夫,你们家有红糖吗?我想吃红糖煮蛋。
  有,有网格的。
  杨老黑才发现了自己说漏了嘴,急忙起身,打开了抽屉。
  男人的思维在某个时候,由老二决定,杨老黑的网格回答就是证明。

  离村子一里不到的河边,每到八月,村里的妇女和儿童都会到牛塘湾洗澡。老一辈人认为,这样可以洗去一些疾病,比如风湿性关节炎。
  牛塘湾,处在河的中游位置。据说是因为很久以前村里的祖先们在此牧牛而得名。这里两岸广阔,河滩几十米外,才是缓慢变高的大山。牛塘湾闻名于附近村寨,并不是因为我们村里的牧牛人。而是那里的温泉,在河岸的岩石边,一股热气腾腾的泉水激流而出,然后在高于河床的地方聚集成一塘,遍布于河的两暗。带着火药味的泉水,并是村里妇女们的福地,脱掉衣服,往温泉里一跳,洗去的是疾病和烦恼。

  妇女们赤身裸体的泡在水里,拉着家常,说着闲话,彼此没有羞涩的感觉,因为男人们的手和岁月的雕刻,已经让她们的乳房垂了下来,大家都“坦诚”相见了。
  九嫂三十岁。三十岁的女人,还是恪守着最后的底线,她戴着乳罩、穿着内裤,找了一个小了点的搪子,独自等待。
  独自等待。
  农民说:请大家等待... ...精彩还在继续。
  日期:2008-9-21 14:03:00
  会计顺利向村长过渡,支书还是老支书。

  支部书记讲了一些官话,说镇D委非常重视此次选举,相信新一界村长会为咱们村的经济发展想办法、找出路。
  支书无名指戴着金镶玉的大戒指,在太阳底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据说这是镇政府作为招商引资工作的表彰奖励,实际谁都知道,那是我们村集体土地被他低价承包给一个外地老板后得到的馈赠,杨老黑也有一只,但是,他一直低调。
  直到被撸了下来,都没有见他戴过。
  支书讲话的时候,大家只对他那口被烟熏黑了的牙齿感兴趣,至于他将什么,我们不关心。
  支书有一闺女,今年大学毕业。

  可谓天娇之子啊,在村里经常是抬头不知道表叔、低头不知道姑妈,也和前会计现村长一样,觉得自己很拽。
  话分两头。
  支书仍然在为我们村的明天构筑宏伟蓝图,而杨老黑自然没有参加,
  这个时候,他和小姨妹正在村头的路上走着,他们要去芒果地摘些芒果。
  在7月的季节里,村里大片的芒果、荔枝树散发着成熟的芳香,如果用老九的话说,那就象处女的体香。那是收获的喜悦、也是开垦的新鲜和刺激。
  杨老黑故意走在小姨妹后面,看着一个成熟的女人在自己前面一晃一晃的走着,竟然有些勃起了。
  小姨妹的裙子又换成了牛仔短裤,上衣换成了露背的褂子。细嫩的大腿、雪白的后背,哪一处都吸引着杨老黑。
  郭二楞从镇里又一次开着拖拉机回来,看到杨老黑的姨妹如此打扮,说,大妹子,芒果树林有很多虫虫啊,不怕被要吗?

  小姨妹笑到,我姐夫告诉我,这样就可以了。
  郭二楞笑而不答,杨老黑迅速递上烟一支,有空到家里坐坐。
  郭二楞想,这狗日的杨老黑,真是有点黑了。
  难道真和他自己说的一样:肥水不流
  外人田!

  老九在经过上级批示,镇长牵头的大背景下,搞起了小甄酒的批量酿制,应该说,老九一下子从种地的农民升格为一个农民小老板,虽然在质上没有改变,但是就其生活方式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包工头和他的兄弟们也将完成我们村的水利配套设施建设,在村委会验收并付完工程款后,他们又将到另一个地方,继续他们的生活。
  只是村里的很多人不会危机,月兰是个胖胖的大妹子,胖胖的大妹子有一对大大的乳房,总象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浮现在他们的眼前。
  杨老黑带着小姨妹来到了芒果地里。熟透的芒果在随风摇动,似乎风在大一点,就会掉下来。
  如果芒果掉下来砸了老黑,他肯定是问候芒果的母亲了,他是不善于思考的人,就不会知道这是地球的引力。

  啪。
  果然有一个熟透的芒果掉了下来,砸到了他的脑门,干`你娘肋,砸到老`子了。
  小姨妹听了觉得很搞笑,姐夫你骂谁啊?怪有意思的。
  单纯的小姨妹是真不知道他姐夫在骂谁。
  而杨老黑却以为小姨妹在试探他。
  对于一个有社会经验和性经验的老男人来说,如果一个姑娘在试探自己,首先就要试着矜持、然后在找合适的时机,一举拿下。
  这是杨老黑的处世哲学。
  郭二楞没有说错,芒果地里有`毛`毛`虫。

  还没有摘到几个芒果,小姨妹就浑身起了小疙瘩,抓脊背胸口痒,抓大腿屁股痒。
  姐夫,我痒。
    怎么和她姐一样,回忆把他拉到了十年前,那是结婚后的第二月,他和媳妇在地里干活,不知道怎么了,媳妇总觉得昨晚上的爱爱很不兴奋,今天竟然想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
  杨老黑也身强力壮,随便做个三四组是没有问题的,说话间就依了媳妇,拔掉内裤,把媳妇放到已经准备好的塑料纸上,然后就进入了。
  那个时候,杨老黑没有什么技巧,就是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反复的这样动着,而似乎他媳妇比较有经验,不段的吮咂收缩着,挤压着他肉色的GT。
  一边做,媳妇一边叫着,我痒,我痒,快呀快呀。
  原来,在爱爱的过程中,声音也是可以让你兴奋的,杨老黑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
  姐夫,我痒!
  在孤男寡女的情景下,这四个字让已经爬到树上的杨老黑极度兴奋,2米多高的树丫上,嗖一声就跳了下来。
  你要知道下面的裸土是很硬的。

  杨老黑正准备上前抱住小姨妹,突然呆住了,小姨妹的大腿、胳膊、后背已经造成严重的皮肤过敏了。
  自然,杨老黑的小姨妹被送到了村里的医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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