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很重庆

作者: 赵红兵2219

  日期:2008-8-31 11:14:11
  序:昨天晚上(2008.8.30)在非常男女从7点多,看到12点过,足足5小时,浏览了几百个帖子。我承认,有些难耐,有些东西被点燃还是激起,是欲望还是记忆,自己也说不清楚。看了这里的很多帖子,有些是非常真实的,但更多的我确觉得有加工的成分,起码是在原有事实的基础上添油加醋,虽然说创作是源于生活确又高于生活,但我私下坚持认为在这里无须谈什么创作,需要的是还原,把一个个人,一件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展现在各位看官面前,可能少些煽情点,少些阅读的快感,但我坚持认为就该如实的记录,可叫原生态,也可叫黑白记录片。另外,我在看这里帖子有个感受是,动辄就是这个女的乳房有多大,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大多粗...我不认为都是假说,但应该说,大多是夸张了的,但这样,意思就不大了。我们要的,就是真实,不管是美好,还是龌龊。

  我是地道的重庆人,男,70生人,目前住在沙坪坝区(重庆的文教区,重庆几乎所有好的大学、中学都聚集于此区),有个上小学的孩子,也有个贤惠的妻子,虽然不富足,过得倒也清闲。我下面所要讲述的,是发生在1999到2008之间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所有地点我都会明确的说出来,人物的名字对大家现在生活不会造成影响的,我也会如实说(不能说的,就说姓),如果看官里面有重庆人,那么你能有更直接的感受。

  由于是在线写,错字、病句难免,写完就发我也不会去检查一遍,有些事情因为年代久远,可能记忆上有一点偏差,但我保证会在非常非常小的范围内,或者说,实在记不清楚的,我会在文中提示,无关痛痒的,干脆一带而过,不写那段了。本记实会非常长,会坚持更新,不渴望得到你的掌声,甚至你无须回复,默默看过后,能得到你心里的共鸣,我自己也得到一个释放,我想我就满足了。

  日期:2008-8-31 11:18:00
  儿科医院的民工妻子(一)
  重庆市儿科医院,在渝中区两路口。由于我孩子在三岁前特别是1岁到3岁之间经常生病,有时候一个月有20来天都在这医院给孩子输盐水(打吊针),后来大致算了一下,在这医院的花费总数已经超过5万,所以这医院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呵呵。
  2001年的一个夏天的傍晚,孩子又咳嗽了,然后照例大包小包的准备一番后,由于孩子的妈妈上夜班,就和孩子的婆婆、爷爷打车从沙坪坝过去。到了后,门诊、化验、拿药、输水,反正就这流程一过,就在底楼输水大厅坐下,婆婆抱着孩子坐在塑料椅子上,输水瓶挂在头上方的挂架上,爷爷坐在旁边看着包裹,我则在忙完后,摸出一支龙凤成祥,到大门口外面去吞云吐雾去了。抽完后,我反复穿梭于大门外与孩子输水的椅子前,看看,出去抽烟,又回去看看...

  直到一个非常高亢的男人的吵闹声音,让本就嘈杂的环境,短暂的安静了几秒种。这是一个1米65左右,穿着邋遢,皮肤黝黑的人,脚上拖着拖鞋,手里夹着一支烟,喝得二麻二麻的,原地站着都在东摇西偏。面容嘛,我只能这样这样和看官你说,长得很委琐。他站在我孩子输水的旁边,大声的斥责着旁边一个坐在椅子上也是抱着孩子也在输水的女人。听了一会,搞明白了:他们的孩子突然发高烧,妻子打他电话他没接,妻子着急就自己一个人抱着孩子来医院看,后来她丈夫回电话过来,知道孩子在输水,正在喝酒的他,也赶过来,但看到孩子是输水的部位在头部,他就大喊大闹骂她妻子说她是哈堂客(傻婆娘),孩子在脑袋上输水会影响孩子以后的智力,学习就会不好了...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我知道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孩子太小的时候,手和脚的血管太细不好找,头部相对来说容易些,而且孩子太小手脚喜欢乱动乱揣,很容易把针扯掉,所以几个月的婴儿,都是采取头部输水。当他醉酒的丈夫一直唧唧歪歪的时候,这个女人抬起脸,说了句你一天只知道在外面喝酒的时候,我有些木(呆)了。木是两个原因:一是这个女人的长相,和他丈夫完全不配的,不说是漂亮,但五官很端正,特别是鼻子,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挺拔又感性;二是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珠。她丈夫一她听这样说,更加火冒三丈,变本加厉的辱骂她。到现在,我可以这样说,当时我出手相助的原因,绝对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在里边,一个是看不惯了(重庆崽儿的特色),二是觉得这女人看起不错啊这么找这么个男人啊?当时我的声音不大,刚好整个大厅都能听见:闹啥子闹?你闹啥子闹?说来好笑,一秒前还凶神恶刹的男人,在楞了两秒后,在第三秒种给了我一个笑容。关于这个笑容,在这里我就不找词语来形容了,以我的文化程度,我找不到,真的。如果说非要找个事例在形容,那就是当你行走在重庆市两路口文化宫中门的天桥上,很多时候你会看到几个漂亮“美女”在抽烟聊天。当你经过的时候,如果你注释“她”,“她”一般会给你个一个很媚笑脸。看到这,看客们应该知道了,就是同志,而这个地方的如意酒吧就是重庆市此类人员的聚集地,时间很长了,一、二十年了。这里似乎扯得远了,如意我以后也会写到,这里就算埋个伏笔吧。这个男人对我笑后,一再给我解释是她婆娘不懂,娃儿遭罪了。见他这样,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兄弟,注意点,有话好生说,不要棱个(这样)大吵大闹,不好...

  (没烟了,下楼去买,今天没事情,会一直在线写,更新会非常多,应该两小时左右更新一次吧)
  另;整理了一下,便于阅读,这样看起应该清爽点吧?
  日期:2008-8-31 13:31:00
  儿科医院的民工妻子(二)
  后来他说了些什么,不管是和我还是他妻子,我不怎么记得了。反正当时他心里其实还是极其的不舒服,但碍于我的气势,说话的语调下去了不少。然后接下来他好象是接到了催他赶快回去喝酒的电话,磨蹭了几下,就独自走了。走的时候甚至还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发给我,当然,我没接。接下来,我应当作个介绍了:此夫妻,重庆壁山人,壁山属于重庆郊区的一个县,挨着重庆主城区,车程一个小时左右。都是农村人,丈夫姓谢,接近30岁,到重庆有些年头,主要是给别人做装修,手艺是木匠。妻子叫罗作琼,那年25、6吧。谢先出来几年,攒了几个小钱,就不单单跟老板打工,自己在外也接一些活路做,并把琼接到重庆,在沙坪坝区犁树湾租了农民的房子,也算在重庆安了一个临时的家。谢有熏酒的恶习,琼虽然看不惯,但也没办法,由于才来重庆没找到工作,她还得这个男人给她饭吃啊。一段时间后,琼到了沙区小龙坎的锦福酒楼(八、九十年代重庆的耍娃都应该知道这个地方,当时属于很少的高档中餐厅),当服务员。

  谢走后,琼又抬起脸,看了看我,说,谢谢你了哦,哥儿。我摇摇头,没说话,觉得没什么的,又没多大个事情。本身说来,事情就该结束了,但是她突然问我,旁边这个孩子是你孩子啊,生什么病了,多大了等等,我也顺带问了一些她孩子的情况,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摆起龙门阵来了。我在锦福酒楼有个做厨师的朋友,谈到琼打工的地方,自然提到了他,结果她说不认识,只和大厅做事情的人熟点。我当时就随口说了一句,那我好久给你们介绍认识一下,在一个地方上班么,彼此能关照一下也好撒,她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的答应了。后来她告诉我我才知道,她在重庆这个鬼地方没有任何的朋友,那个酒鬼丈夫除了做活路,就是在外和一帮民工喝酒,喝酒就醉,醉了回来,只要不是一头栽在床上,那肯定要与她发生性关系,稍微有些怨言,还可能要挨打。所以,她真的觉得日子好难过,或者说过起没什么意思。她主动留了一个电话给我,不是手机号码,当时她什么联络方式都没有,留的是大厅服务台的电话,说打这个电话就可以,别人会喊她来接的。记下号码后,我孩子先输完,就回家了。

  日期:2008-9-2 9:53:00
  儿科医院的民工妻子(十一)
  基本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吧,琼也累了,我就说你先睡会吧,早上再来,她说好,就抱着我,一会就呼呼睡了。我呢,我欲火还在啊,真是...加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女人,我完全没有一点睡意。后来我见她睡着了,就起床上厕所啊,坐在窗户沙发边抽烟啊,甚至还给厨师和小杜打电话。厨师那狗东西把电话关了,小杜倒是正在战斗中,据后来他说,接我电话的时候,他那玩意还插在里面的,不过我觉得吹牛的可能性很大。我甚至还出门,穿着短裤到走廊溜达了几圈,搞得楼层的小妹用很警惕的余光缥着我看。再次回到房间,还是没有睡意,看时间差不多要4点了。又去抚摩了一下她,感觉好象来了,但又不敢确定,怕一会尴尬。随着用手自己试了几下硬度,觉得应该没问题了。就掀开被子钻进去,摸她,亲她,她在“恩、恩”的,人应该是迷糊的,但一会下面明显感觉有些水了,赶忙顶进去,不敢抽插太快,怕一会又软了。这次做得很成功,时间大致10分钟吧,赶忙射进去,也没问她是否舒服了,主要是怕又软了,那就完蛋了...射完了,她自己用纸擦了,然后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我则很爽意的靠着床抽起烟来。她回来后,我问她抽烟不,她说抽一支吧,两只烟枪对喷。记得我问她高潮没有,她说舒服了(后来她告诉我,没有,可能就差那么那么几分钟,当时她不好意思说),然后,睡觉,真正的睡着了。我是被琼喊醒的,8点过点,她说要去小龙坎上班了,我说还早啊,她说9点前必须到,早点走好些。男人一般在早上才醒来的时候,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我拉住她说,一会打的去5分钟就到了,现在我又想做了,她也就脱了连衣裙,又做了一次,这次时间要说的话我能做很长,但她想着要上班,就迎合着我动得很快,后来干脆她翻到上面,那我才是真正见识了她的骚劲,她出的声音不大,就是身体的扭动很快很强,可能晚上没高潮吧,她在上面几分钟就到了,她的高潮时间不长,就三到四秒,形式是身体后仰,两只手使劲的按着我的两字大腿,身体一抽一抽的,抽几下高潮就结束了。而我有个怪癖,女在上我不能射精出来,换句话说,只要我不处于醉酒状态,这样的姿势随便你做多久,只要你体力受得了,我无所谓,这个在后面写与一个空乘的文里就会出现,这里暂且不说。所以,我把她放下来,鉴于时间紧、任何重,最有力的顶进放出,两分钟就射到她里面了。她快速的洗澡,然后穿衣,我才想起问了一句,你安环没得?她说安了的,我这才放心的送她走后,又睡了一觉。

  日期:2008-9-2 15:33:00
  儿科医院的民工妻子(完)
  现在是2008.9.2下午2点50,打字有点累,思绪也有点混乱,因为我不大想得起接下来的有些事情了,思维有些跳跃,等我想想,想不清楚就直接说结果,结束《儿科医院的民工妻子》这篇。
  开写结果:耍过几次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其他,大家都有些淡了。琼因为丈夫回来后,肯定各方面都不方便了,和她在外开过一、两次房,平时也基本不打电话联系了,主要是我的冷淡,我要顶着大家的唾骂坦白的说,我已经有些厌烦了琼的身体了,没有什么欲望了,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她后来因为丈夫出去嫖娼染了病回来,并传给了她,由此拉爆了本身就很脆弱的婚姻,两个人大吵大闹一番,分开一段时间后,最后就离婚了,孩子判给了男方。琼不知道通过什么人,去了澳门,她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酒后,说她在那的什么宾馆上班,工资比在重庆高太多了,但通过她说话的语气什么的,已经变了,变得轻浮又狂妄,这让我很难与以前的那个在医院弱小怕事的女人联系起来;另外一次说是去了什么阿联酋,找了个50多岁的英国的什么工程师,给人家当老二,说就跟着那个英国人去英国不会再回来了。春兰怀过一次小勇的孩子,她本身是想是不是有可能生下来并与小勇修得百年之好,但现实的残酷彻底击垮了她,小勇硬是拖着她去沙区门诊把孩子做了,从此后换掉电话号码不再联系。后来不知道是她自己辞职还是被酒楼辞退,可能工作也不好找吧,就沦落到一些档次比较低的发廊,靠卖身为生。听小勇说在三峡广场还遇到过一次,春兰已不再是哪个青涩淳朴的女孩,和几个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做那行的小姐妹旁若无人的喜哈打笑,看到小勇除了一愣神的几秒发呆外,马上就恢复常态,热情的拉小勇和她们一起去耍...

  现在春兰是否还在重庆?她是否已经结婚并有了自己的孩子?琼是否真的去了英国?
  我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
  日期:2008-9-2 16:16:00
  另一个世界:败坏还是回归(一)
  说实话,写此篇我稍微有些顾虑,不是那什么大不了顾虑,我又不是怕事的人,我是担心会不会在文中的某些地方会伤害到这个特殊的群体?我尽量注意吧,如果确有出现,我先说声对不起了,我没有任何恶意。
  同性之爱,是怎么源起的,目前在中国又是怎么个情况,我统统不知道。但我查了一下资料,大致是这么解释的:homosexual:1869年,德国医生卡罗耶•玛利亚•科特贝涅(Karoly MariaBenkert)创造了这个词,我们将之译为“同性恋”;Gay:原意为快乐人,开始指一切同性恋者,后来演变为专称男性同性恋者;Lesbian:70年代末,女同性恋者认为gay运动以男性为中心,所以坚持用lesbian作为自己的身份。该词来自Lesbos岛。公元前6世纪古希腊女诗人Sappho,即萨福是女同性恋者,生活在Lesbos岛,岛上女同性恋盛行;同志:香港人对同性恋者的称呼;余桃、断袖、龙阳:来自于中国古代对男同性恋者的称呼。

  重庆的酒吧,以解放碑得意世界最多,档次也最高,当然也是入夜后的重庆,美女云集的地方(外地的男性朋友如果出差到重庆,晚上想找点刺激又要确保安全的话,最好选择那个地方)。但我现在要说的酒吧,是位于两路口的如意酒吧,位于沙平坝的TWOTWO酒吧,和位于上清寺的天堂酒吧。显然,看官们都明白了,这几个酒吧是重庆此类人员的聚集地,其中以如意酒吧的时间最大(一二十年了),影响最大。

  日期:2008-9-2 16:50:00
  另一个世界:败坏还是回归(二)
  我已经不能很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去如意酒吧是哪年,反正不是04年就是05年,在性关系上,我只对女人有兴趣,这个我要先说出来,免得...说来,带我们几个男的去这酒吧的,是几个女人。她们中的一个好象也是之前不久被别人带着去的,去过一次后就唧唧喳喳的到处说,好象她那天在哪遇到了迈克尔.杰克逊。那天我本身是在家吃了晚饭在看电视,沙区检察院的一个兄弟老张(考虑到其特殊情况,姓都不能写真的,随便用个代替)打来电话,喊我去吃饭。我说吃了就不去了不顶用,关键是他在电话里压低声音说还要去个很好耍但我绝对没去过的地方,随即,前往工人村夜啤酒大排挡。

  在座的还有如下人员:白姐,40余岁,自己在做建材生意;周哥,白姐的丈夫,和老张是同事;何姐,不记得是做什么的了,反正岁数和我差不太多,和白姐是姐们;黄妹妹,30岁不到,白姐公司的职员;邓(郑?)妹妹,最小的一个,25不到吧,也是白姐公司职员。加上我,一共四女三男。是何姐之前去过一次的,所以在那天晚上他们最开始喝酒的时候,她就一直在说所见所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姐死活都要当天晚上就去那耍一耍,看一看稀奇,劝都劝不住,那两个小妹子也喊着要去,老张可能认为四女二男不成比例,就给我打了电话。在那没喝一会,出发,白姐自己开了车,四个女“流氓”就坐一个车先走,我们三个男的随后打车跟进。

  前进,两路口;前进,如意。
  日期:2008-9-2 17:40:00
  另一个世界:败坏还是回归(三)
  如意酒吧在重庆市渝中区两路口文化宫中门,再准确的说是在希尔顿大酒店的对面。说实话,在车上我就有些不自在。我问老张、老周,说哪里全是同行恋啊?他们说他们也没去过啊,不知道。我有些担心喝了酒误把那里的“女人”当女人给吻了。到了,下车,进去。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服务生安排好坐的地方,我才有机会环视这里的场景:这个酒吧算不上很大,中间有个很小的舞池,人坐的地方就半围绕着这舞池,灯光比常见的酒吧要更灰暗,要了两瓶红酒、一些啤酒,再要些小吃什么的,我们几个男的还好,坐下稍微看了几下就开始喝酒聊天,不晓得是我们哥三都在装稳重还是心情都有些紧张的原因。那几个“女流氓”倒好,则不停的东摆西望的看,还不时压低声音叽叽喳喳地说“快看,那个,那个,那个最乖..."记得有个印象,那里的消费相比其他酒吧来说,要低不少,因为本身比较特殊,少男少女们不会来这地方,来的我看以女性为多,以30岁~岁40之间的人为多。我们的身边,不时有女人装扮的人走来走去,如果你不去刻意留意他的胸部,在那样的灯光条件下,你很难区分这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那里面不少男同性恋打扮得比女人要妖艳,要漂亮,或者说,你会觉得他们比在坐的真的女人更女人。

  (吃饭了,晚上接着写)
  日期:2008-9-3 12:07:00
  另一个世界:败坏还是回归(八)
  认识男同小罗,是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
  那次因为工作需要,就联系一家广告公司,主要是做一些大型展架,还要做些易拉宝啊写真啊喷绘啊,反正是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一个20出头,1米75左右,身材偏瘦,很是阳光朝气的男孩子极有礼貌的敲门问好,又很礼貌地跟着接待台的小妹来到我桌前,坐下后,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充满童真的微笑。他,就是小罗,这家广告公司的设计人员,来和我谈设计构想。中间的过程我懒得写了,反正在不断修改设计稿的过程中,我和小罗越来越熟悉了,甚至有些无话不谈了。一个中午,当我和小罗在较场口的山城羊肉馆吃了中午饭,下午又没什么事情就到得意附一楼的水吧坐着喝茶闲聊时,他突然的一句话我把当场雷倒了:哥,我是同性恋。我承认,第一当时我手里茶杯差点掉在地上,第二我甚至有种想马上起身就走的欲望,当然这不对,我也知道。我只是一下接受不了,我对面这个高大帅气,英气逼人,举手投足彬彬有礼的帅小伙子,怎么可能是同性恋?

  控制着内心的不适,表面带着略显僵硬的微笑,我有些言不由衷的说这没什么啊,取向不同而已,只要你自己觉得好,就行了。看得出来小罗很感动,当他连声说谢谢你大哥,真的谢谢你的理解时,我看到他的眼睛有些湿润...
  也就是在那天下午,对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我做了件事情,但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确实不知道。
  日期:2008-9-3 12:52:00
  另一个世界:败坏还是回归(九)
  我做的事情是,告诉了他重庆同性恋聚集地,如意酒吧。其后,他没能在如意找到他喜欢的男伴,但在上清寺的天堂酒吧找到了,当他给我打电话说的时候,声音温柔又甜蜜。
  小罗进入到另一个世界,和大多数男同不同。我了解也不多,又懒得去查资料,但我想无外乎就是家长把男孩子从小当女孩打扮来养啊什么的,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但小罗不是,以下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从小就被当教师的父母教育得非常有礼貌,说话绝对不允许带脏,做事情也是要求他做得完美,不允许一点毛躁。在高中前,他的心理状况包括性取向和别的男孩子没什么不同,完全正常。如果非要说有些什么不同,那就是他不能象别的男孩子那样去野,那样说粗话,回家挨骂挨打也管不了多大用。小罗不,他说长这么大,他没有见过父母有什么吵闹,甚至争执都非常少,偶尔有,也是很低声的说两句就算,他就在这么一个外人看来最成功的教育氛围内长大。但彻底改变他,让他从此心理改变,并最终成为一个彻底的男同性恋者,是一件在我们男人看来很美妙的一件事。

  小罗的学习成绩一直非常好,加上人有白净有礼貌,自然很手女生欢迎。高一那年,一个女士主动向他示好,他也接受了,随着关系的发展,也就比较自然的想到男欢女爱。他和那女孩的过程我就不写了,其实我也写不出来,小罗也没详细说过程。但是结果我知道,就是当他把自己那带着血迹的东西拔出来时,他突然觉得罪恶,觉得恶心,罪恶得不能再罪恶,恶心得不能再恶心。他既恶心他自己那东西,又觉得那女孩下面带着血迹的洞很罪恶,丝毫没有一个男人都具有的征服感。他后来在厕所去冲洗的时候,吐了,因为他还是恶心。从那以后,小罗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心理在一步步转向不正常,到最后,在外吃饭、喝酒的时候,如果哪个女人不小心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他都会马上跳开。

  至于前面我提到到第一次去如意酒吧,我看到的一个男同和一个女人在接吻的事,小罗告诉我有些是双性恋的,我才又学到了一点知识,我的知识总是那么贫乏。
  后来我换了电话号码,也就再没联系过小罗,不知道他是否试图联系过我,这个其实我并不是很想知道。
  我想知道的是,小罗,你和你的同伴过得幸福快乐吗?
  日期:2008-9-3 13:31:00
  另一个世界:败坏还是回归(完)

  对于这个不为大多数人所了解的世界,在本篇结束的时候,我想说点什么,确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津巴布韦总理穆加贝曾经这样说:如果猪和狗都能认准了对象,要是人还不如猪的话,那他们还能算人吗?所以我们在这样的一天应该认准正确的道路...同性恋者,让他们在美国,欧洲和其他地方去恋,在这里我们这里我可要让他们日子不好过!英国保守党家庭运动的发言人斯帝芬.格林是这么说的:我们决不能说人家私下在自己家里想做什么都可以。碰到乱伦我们不会这么说,碰到同性恋也不应该这么说。如果认为大家都是社会的成员,那么社会的一个成员腐蚀了,整个社会就会被腐蚀。……总之我是认为,社会越开放,越容忍同性恋的行为,这些人就会越肆无忌惮地去滥交。现在同性恋者还想不断延伸他们的权利。不过这是不可能被异性恋多数人接受的。他们追求权利,就跟他们不断追求最理想的十全十美的伴侣一样,根本都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曾经有位网友也说过:这和同情无关,他们是世界的败坏者。如果坚持乱伦,那么世界毁灭的更快,人类是有自由,但是要知道有后果,现在是觉得没什么,但以后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因为会有审判的!(以上为引用)

  也就是说,起码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同性恋者是不可接受和原谅的,因为“他们是世界的败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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