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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破产打工,到开发房地产成为富翁的经历
作者:
大泽龙
日期:2011-6-16 10:30:00
我没有想到我的人生在最近几年中会有如此剧烈的跌宕起伏:先是工厂倒闭,老板梦破灭,再由于感情的纠葛而外逃打工;我在历尽了人世间的苦难以后,却因为意外的机遇成为了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就在我为自己的辉煌而高兴的时候,命运却又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应该说差不多每个人都有发财的梦想,没有那一个人愿意永远生活在社会底层,整天为了柴米油盐而奔波,穷苦郁闷地度过一生。很多人都是凭借着自己的某些特长,或者某些优势,拼命创业努力耕耘,盼望着能收获一份梦想,以实现人生的价值;或者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脱贫致富,希冀着因此而改变命运,加入到富人的行列里面来,也有许多这样成功的例子,但是也有很多人收获的却是失败。我也曾经和这些人一样,在下岗失业以后想凭借自己的特长实现老板梦,让全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虽然事情做得还算顺利,但是最后却也是遭遇到了一样的失败,直到命运发生转机。而这一切都好象是命里早已经注定的,都是老天的刻意安排。
在这里记录的除了我奋斗的历程以外,还涉及到我的家庭,和我的一些感情纠葛。也许正是这些感情上的纠葛,成了我继续拼搏的动力,否则我也许早就放弃了,但也就是这些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却让我又回到了从前。
我在这里把这一切都讲出来,也让大家帮我想一想,我为什么会遇到这样一些事情,而我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里的名字当然都是化名,有些事情也不是原来一样照搬上来,希望不要有人对号入座。大家就把这些当做小说来看吧。
事情该从哪里说起呢?
日期:2011-06-16 10:50:00
从一次网聊开始说起
老婆提议买台电脑,这样我在生活的繁忙中学会了上网。也许是因为生活太枯燥乏味,到后来网上的虚拟世界成了我最好的消遣地方。生活中有太多的烦恼,太多的不如意,可这些自己又没有能力改变;这些烦恼和不如意郁积在心头,久而久之就让人精神烦躁难以承受,而来到网上的虚拟世界里,一切马上都变得好起来。
一开始我只是在网上玩游戏,后来又下载了聊天室软件,时而怀着猎奇的心态进去,也有和里面陌生人说话的时候;但是大多数的时间是看着那些寂寞的男男女女,闲得没事情做时那些无聊的话语,为了打发时光品味一下而已。后来看得高兴了,也想在里面找个人说会话,或许能结交个红颜知己也很不错。但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人们都长得嘛摸样,又都是什么德行。
那天我到市里办事,约定的客户失约没有来,下午大半天的时光没地方打发了,家里的事情有老婆盯着,何不趁这机会去玩会游戏,平时忙难得有这样的空闲。
我走进一个网吧打开了电脑。在游戏大厅转悠了半天,最后我进入了聊天室里。
窜动的屏幕上有很多打情骂俏的话语,也有许多精彩得能让人发笑。我呆呆地看着变换的屏幕,心里想象着那些红男绿女们开心的样子。
突然有个叫红杏的美女在私聊里给我送了一朵红花,并发过来信息:“我注意你好多天了,你怎么不说话?老婆在身边监视着吗?”
她怎么会注意到我?而且还好几天了?我只是偶尔来这里呀。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有人主动和我说话总觉得开心,(名叫红杏一定是美女了)看来守株待兔也会有收获的。我给她回了个呲牙的微笑:“你以为我是妻管严吗?”
红杏发来个伸舌头的俏皮脸:“你是不是妻管严我那知道,可我知道你被老婆从厂子里踢出来了。”
啊?这个红杏是谁?她好象知道我的底细。虽然我们是在同城聊天室里,可这个城市这么大,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知道我是谁?不过有可能是我起的名字泄露了天机:大泽龙,这名字颠倒了就差不多是我的名字“龙老大”。莫非她认识我吗?她到底是谁呢?
“你是谁?”
她发来个憨笑没有说话。
她不理我却更逗引起了我的好奇,我也想和她开个玩笑,就打过去一个色迷得垂涎欲滴的脸:“你叫红杏,是想红杏出墙吗?”
她打过来的是怒火中烧:“你的心思这么龌龊,原来怎么没看出来呢?”
现实中的人谁不要装出道貌岸然来?心里一些出格的想法外表中敢表露出来吗?如果那样不但要被人看不起,而且还要被人奚落吧?只有在虚拟中,在无人知道的私密空间里,每个人才会显露出自己的本性。
“那你知道我是谁?在哪里看到过我?”
她哈哈大笑:“你不是龙老大么?自己起名字的时候怎么没有担心被人认出来?”
她真是通过名字猜到是我吗?怕她这几天一定也做过调查,不然也不能就这么肯定。那她到底是谁?也能从她的名字里看出点端倪吗?
日期:2011-06-16 11:01:35
“你究竟是谁呢?多少透露点信息,叫我也猜猜。”我问她。
“我是你的梦中情人啊。”她可能在那边笑得喘不过气来了吧。
我的梦中情人?我的梦中情人是谁她知道吗?突然这红杏两个字让我来了灵感,她是我高中的同学洪幸福吗?
“红杏福”我故意把她的网名打上,再在后面加了个福字。把她的姓氏隐掉是怕我猜得不对,传出去说我把洪幸福当做梦中情人不太好。
可没想到她竟然点头承认了:“我就是洪幸福,老大,转眼分别这么多年,你过得怎么样?嫂子人不错吧?你们很幸福吧?”
“你是洪幸福?”我先是惊讶,然后脑子里闪过了她那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却依旧风韵尤存的光辉形象,我偶尔是能看到她的。我承认我在上学的时候就暗恋着她,直到现在她在我心里还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可以前我们很少说过几句话,那时因为年轻羞涩,我没有胆量向她表白自己的意思,由于接触少,也没有向她传递情书的机会。但我们毕竟在一个学校读书,所以互相还是认识的。有机会聚会到一起的时候,虽然不说话,我却没少注意她,怕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关注,明白我的心思,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但她是校花级的人物,追求她的人很多,所以没必要搭理我。
自从离开学校以后,一转眼过去了二十年,我们都已经各自组建家庭结婚生子了。虽然偶尔也在什么地方见到,却都装做互相不认识走过去;就连有一次参加同学聚会,我们都坐得好远,彼此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我承认她就是我的初恋,怕我的心里永远也抹不掉她。
她怎么会突然在聊天室里主动和我搭讪呢?也许是年龄使然,没有了年轻时的矜持吧,但这还是叫我感到很突然。而且她直接就说她是我以前的梦中情人,这虽然是她应该早就察觉到的,可是一见面就直奔主题应该不是她的风格呀。
“怎么,不认识吗?”她问。也许是以前彼此的矜持,让她对我产生了误会。
“那能啊。”我赶紧做解释。洪幸福能够放下架子和我说话了,我能够拒绝吗?我舍得拒绝吗?“你依旧是我梦中情人啊!”
“哈哈,在网络里什么都敢承认,如果回归到现实中,你敢这么说吗?”
我只能无语。她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看来她对我真了解。
“听说你混得不错呢,现在是做了老板吗?”
看来她对我的情况早就打探清楚了。我突然明白了,就是因为我现在名义上算是个老板了,她才肯搭理我。我说她对我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呢,看来做男人不能既没地位又没金钱,不然没有那个女人愿意理你,女人就是这么势力眼。可她也许不知道,我这个所谓的老板,其实只有一个不大的厂子,而且外债一大堆,手里根本没有什么钱。
“怎么想到要自己创业呢?放着单位不干愿意冒风险?”
“我那里是愿意冒风险创业呀,我原来的单位破产了,我下岗没办法被逼无奈呀。”
“怎么想到自己办厂呢?现在厂子经营得怎么样?我听说好象现在你把厂子交给老婆管理了,为什么呀?”
她那这么多问题,她想知道什么?不过人家可是我心中的美女,和美女聊天虽然看不到真人,却知道隔屏的她那可爱的摸样。她正在对我专注着,我也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告诉她,也算是一次对异性的倾诉吧。
日期:2011-06-16 11:13:19
你也可能知道我高中还没毕业就上班了。我在的那个厂子只是街道办的一个小电镀厂,设备简陋,干的活计又脏又累,而且还是在重度污染的环境中工作:镀锌药液有巨毒,接触要加百倍小心;镀硌车间电闸一合,呛鼻子的鱼腥味就立马冒上来,那里是人干的活计。
我那二弟和我不一样,他被老爸托人进了电力局。也不知道我找工作的时候老爸为什么不管,老爸后来的解释是电力局的那个人是刚上任的,老二的命好正赶上。可这好事让老二赶上了他并没有珍惜,他嫌架线爬电线秆子的活太苦太累,不认可在那里面干;可他又和我一样没学历,好的工作人家不要他,他就整天游手好闲地瞎逛游,还结交了一帮和他一样的混混,打架闹事成了他的拿手好戏。爸妈也由着他的性子不管他。
我就只能怪老爸偏向或者自己窝囊了,人家有点门路的都找人进了国有的好单位大工厂,我却就只能窝在街道的小厂里面干这个。人靠的是命运,命运安排我做这个,我不像老二那样挑三拣四,就死心塌地在电镀厂里干好了,自己以为以后掌握了技术,当官的就会对咱高看一眼,甚至可以调离生产一线,做个掌管技术的大拿。或者把领导巴结好了,出去跑个业务联系个活计也有可能。
我们这样自负盈亏的集体小厂,最重要的是做的活计要找得到。一旦工厂没有了活干,几十口人坐在厂房里大眼瞪小眼,厂子的小家底马上就顶不住了,只有放假各自去寻找生路。我在工厂里熬了几年,没有熬上掌管技术的大拿,也没能跳出生产一线去跑业务,最后是工厂停产下岗回家自谋生路。
下岗以后我怎么办?我已经娶妻生子,一家的生计主要靠我呢。老婆叫钱淑云和我在一个厂里,钱淑云虽然够得上技术大拿了,可厂子倒闭也还是同样要回家待业。两个人都下岗,做为男人我不能指望着老婆养家吧。但是我这年龄又能做什么呢?想了一下唯一的特长也就是在电镀厂学的那么点技术,于是我们决心自己创办一个电镀厂。
几年来跟着师傅在厂子里劳作和学习,别人就是怨天尤人的混日子,可我和老婆都从一开始就留了心眼,加上咱又是上过高中的知识份子(大言不惭),电镀厂的那点核心技术我们掌握得差不多:厂子里电气设备那些降压整流的线路我都懂,而电镀槽里调配药剂以及具体的操作,都是老婆带着一帮妇女在做,所以这些她都会。虽然我们夫妻两个曾经是电镀厂的技术中坚,但是真要组建一个厂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不只是技术上的事情,还要有场地和资金,还要跑工商税务等等许多的事情。看看没办法我去找街道商量,最后竟然搭成了协议:把街道的电镀厂承包给我,也就是说转眼之间我就成了电镀厂的老板兼厂长了!
“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洪幸福打断了我的叙述。
磨磨唧唧地对她说了这么半天,忙活着打字手指都有些痛了,可她却来了个早都知道,我的字都白打了呀!
我有些累了,不想再这样被她折磨,心想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你不知道的等以后有机会见了面再和你说吧,反正我们在同一个城市里,既然开了说话的头,又是老熟人,总该见上一面吧。现在就不和她往下说了,谁让她突然打击我的说话积极性。
见我不吱声了,洪幸福也知道是我打字累了,或者知道我对她不专注地听我诉说生气了,就呵呵一笑说:“你就不想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吗?”
经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总是这么宣传自己确实不太合适。她主动找我说话,会不会也是有什么愁怨无处诉说,想找个人倾诉呢?“那你说说自己吧,这么多年都做什么工作?老公对你不错吧?孩子在上学吗?”
“是呀,”她好象很轻松地说:“我的工作么,现在暂时保密,等见面以后再告诉你。老公和孩子都好。不过我现在没在A市,你如果想见我就到B市来吧,你什么时候能来?”
听她的口气比我还着急。
“下个星期日吧,你说话可要算数啊。”我没想到这么快她就约我见面,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我就可以见到梦中情人了,好开心呀,但还是害怕她下线以后就会反悔。
“好吧,来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去接你。”我们交换了手机号。
“我们见面可要拥抱一下。”我附加了一个条件。
她回了个微笑,算是答应了吧?
哇,今天收获真不小,曾经魂牵梦绕的情人竟然邀请我去见面,我是交了桃花运了吧。但是网络上的承诺算得了数吗?她真能按时赴约吗?
日期:2011-06-16 11:27:05
然儿事情总是难以预料,就在我怀着愉快的心情,想象着和洪幸福见面后那浪漫的拥抱,准备要去赴约的时候,家里却出了大事:我们那唯一的宝贝女儿玲玲离家出走了!
玲玲出走的原因说出来有点没面子:这个十八岁的孩子和男同学早恋,被她妈妈发现了;她妈妈责令他们的恋情终止,玲玲不服。她妈妈就把事情告诉了我,我一生气就打了她两下,就为这点小事这孩子就离家出走了。都怪我们以前把她娇惯坏了,我从来没有打过她,今天是为了她好才打了她两下,可她就承受不住了,就一声不吭消失不见了。
我们不断地拨打玲玲的手机,可她的手机始终关着不开机。最后也顾及不得面子了,我和老婆马上找到了那个叫李明阳的外地农村男孩子的家里,可那男孩子也不见了,他家里人也正在到处找他呢。于是我们两个家庭一起召集亲朋好友,寻遍了玲玲他两可能去的地方,还是没有一点收获,最后只能向警方报案。就这一耽搁,不知不觉地就把和洪幸福约会见面的时间错过了。这时候我也完全没了到异乡寻情的心境,每天只等在电话旁边,希冀着能有玲玲的消息突然传过来。
那天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电话那边是洪幸福娇嗔的声音。老婆听到铃声马上凑了过来,吓得我立马关掉了手机,我们这点事是决不能让老婆听到的,不然我可要死定了。
老婆问我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说是人家把电话打错了,好歹敷衍过老婆。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玲玲还是没一点消息。洪幸福可能是嗔着我不去赴约又不接听她的电话,在网上也不理我了。可我现在孩子还生死未卜呢,那还有时间和她解释,唉,真没办法。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没觉得怎么幸福,可一旦孩子突然从家里消失,我那心就像被人掏空了一样,整天没着落似的。老婆总是埋怨我,为什么要打玲玲,可她为什么要把玲玲早恋的事情告诉我呢,究竟她是怎么知道玲玲早恋的呢?她如今自己一点也不检讨,却只会埋怨我,事到如今埋怨又有什么用。
事情是糟糕透了,可电镀厂还得继续生产,老婆对厂子那边的事情都不闻不问了,她只守着电话等候女儿的消息。可怜我即便没有心思也只能去厂里盯着,刚刚接手的厂子总不能让它倒闭了,不然我们喝西北风吧。
那天我正在厂子里面,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一看,竟然是日思夜盼的那个号码,玲玲的手机终于开机了。谢天谢地,孩子是悔悟了想要回家了吗?
“喂,是玲玲吗?你在哪里呀?”我大声地对手机喊,好象怕玲玲听不到似的。
“是我,爸爸。”玲玲小声地说。
“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打你。”我赶紧向孩子承认错误,这样她也许就会原谅了我马上回来吧。我也一直在后悔,不管玲玲是不是早恋了,自己也应该好好和她说,再怎么打人也是不对的。
“爸爸,我一时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呀?”我着急了:“你是不肯原谅爸爸吗?”
“也不是,”玲玲嗫嚅地说:“我不记恨爸爸,但是我这么大了要自立,不能再依靠爸妈了。”
“你胡说什么呀。”我又有些生气了:“你刚十七岁,(我故意少说一岁)还不到成年人,怎么放着学不上要什么自立?”
“我觉得上学没意思。”
玲玲这孩子在学校里功课是不怎么样,唉,这也不能怪孩子吧,我也不是上学的料,孩子自然遗传了我的基因。但是一个女孩子才十八岁,家里也没说养活不了你,你即便要工作,家里还有厂子呢,你在家里开的厂子里干点什么不可以呀,那怕就只记一下人员的考勤也行么。
“你要上班可以,就到电镀厂里来,没必要自己在外面瞎闯。”
“我就是想到家里的电镀厂干,我现在外面是想为家里跑点业务。”
“这孩子,你又没有客户,到那跑什么业务啊?”
“我有个同学家在B市,听她说那里能买到硌酸酐。咱家那厂里不是正缺这药吗?我就和她来到了B市,她的父母已经把硌酸酐给联系好了。爸爸你马上带着钱到B市来,把货买下来。”
啊?真没想到玲玲这孩子还有这心计,竟然知道电镀厂里缺硌酸酐,而且还自己跑到B市买好了货。我一时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爸爸,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啊,玲玲,硌酸酐你已经买好了?是吗?那我明天就去B市找你。现在我马上去筹集钱款。”我当然马上要去找玲玲,不管她是否买了硌酸酐,也要把她找回来。当然如果她真有门路能买到硌酸酐就更好了,这药剂是很难买到的。
放下了玲玲的电话,我马上用手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婆。钱淑云一听玲玲找到了乐得够戗,她说她要和我一起去接玲玲回家。可现在电镀厂正有一批着急的活要做,没有人盯着能行吗?我和老婆一说这情况,她也觉得电镀厂不能离开人。最后还是决定她在厂子里盯着,我自己去接玲玲,当然也顺便看看硌酸酐是否真能买到。我叫钱淑云马上去银行取钱,并把钱打到我的卡里,明天我带着卡去接玲玲。
日期:2011-06-16 11:32:50
我带着老婆的重托,踏上了开往B市的火车。为了节省我买的是普快车票,火车里严重超员,过道上站满了人。当时正是初夏,外面还不算太热,可站在车厢里,那可是汗流浃背。我是晚上上的火车,夜幕降临以后,总算能喘过气来了。我在火车的过道上整整站了一夜,直到天亮了才有了座位。我整夜没一点睡意,脑子里总是在想着,玲玲现在怎么样了?她只身离家出走,原来是为了电镀厂去买药剂,玲玲不想上学了想到电镀厂里来,是想刚进厂就给我们一个惊喜吧。
到第二天临近中午,终于到了想要去的地方。刚从火车上下来,我已经疲倦得有些站立不稳,这难捱的折磨终于熬过来了。
没想到一下火车,一个惊喜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在火车的出站口,我不止是看到了玲玲,而且在玲玲的身边还有一个我也迫切想见到的人,——那就是我们约定好了上个星期就要见面,却错失了机会的洪幸福。
我先看到的是玲玲,她原来那身整洁雪白的学生服,已经滚得很脏,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这就让我对她产生了怀疑:如果真是和同学一起出来买货,为什么衣服会弄成这样?她们没有住在宾馆里吗?
我朝玲玲走了过去,可是玲玲看到我以后却后退了一步,原来站在玲玲后面的洪幸福站在了我面前。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她们两个人是一起的,因为洪幸福的装束和玲玲大不一样:上身白色的衬衣很干净,而且还扎着一个男人的领带,下面是黑色的短裙,黑白分明地裸露出白皙圆润的大腿。这装束和她的年龄明显得有些不合适。
我的惊讶可能都写在脸上了,我根本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洪幸福,更没有想到洪幸福的打扮和容颜都和她的年龄这样的不相符。我的眼睛盯在了她的脸上不愿移动了,那烫花卷发衬托下的脸庞依旧显得年轻漂亮,多了的一些浅浅皱纹更增加了些许沉稳和成熟的魅力。
洪幸福比我小几岁,可也接近四十岁了吧。前几年偶尔看到的她都是一个匆忙的背影,虽然感觉她的体形还没改变,但是女人一过三十,脸上难免就有了褶皱,尤其是娇嫩白皙的皮肤,更容易被年轮的风雨摧残得显老。她总是不愿意面对着我,也是想掩饰她那已经不再的青春吧。可是今天看到的洪幸福,不但是身材依旧那样娇好,就是脸上也似乎还是那样的白皙,虽然不再光滑,但却多了少妇的韵味,而更让人感到心动。
玲玲伸手拉住了我,看我不转眼珠地看着洪幸福,就对我介绍说:“这是洪阿姨。”
我点点头,心说我早就认识这位阿姨,可这些那能告诉你。
洪幸福一改过去的矜持很大方地走到我身边,我们握了下手。“和玲玲来接她爸爸,怎么接来的是你呀?”
“是啊。”我简单地回答,感觉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是我曾经暗恋的情人,以前又都是互相矜持着不说话,突然真实地面对,一时竟然以为是在梦中。
洪幸福招手叫了辆出租车:“走吧,回去我们再详细谈。”
我们上了汽车。汽车沿着市区的马路向前行驶,我和玲玲坐在汽车后排。我心理开始琢磨:为什么玲玲会和洪幸福在一起?她们是想把我带到哪里?
“玲玲,你是托谁买到的硌酸酐?”我问。
“爸爸,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你。”玲玲的回答让我莫名其妙。
汽车继续往前行驶,前面的楼房逐渐地变少,道路也开始变窄了,看来已经驶出了繁华的市区临近了郊外。身边的玲玲和前面让我感觉有些神秘的洪幸福都不说一句话,这一切让我开始感到有些迷茫,甚至预感到要有意外的事情可能会发生。
在一个小区门前我们下了汽车。如果不是早就认识洪幸福,我现在一定会说:玲玲,那硌酸酐以后再说,你先和我回家吧,你妈妈正在焦急地等着我们呢。
洪幸福客气地向我打了个手势:“龙先生请。”
虽然感到神秘,虽然有些迷茫,但是对我发出邀请的是我的梦中情人,人家曾经主动约我出来见面,而我不做一点解释就错过了,现在我能再拒绝她吗?
我们走进了这个普通的居民小区,到了一所普通的住宅里。
日期:2011-06-16 11:38:55
一上楼我立马全明白了,我被带到传销窝点里来了。一进房间洪幸福就大声喊:“来新朋友了。”立刻许多的人围上来,招呼我到里面坐。我不情愿地走到房间里面,看到两间屋子的床上坐满了人,有男有女。这房间里乱烘烘的怎么坐?洪幸福搬了个凳子来,让我坐下来休息。房间里门窗都紧紧地关闭着,我感到有些闷热。
有人拿着纸和笔过来,询问是谁引进来的?洪幸福说:“是玲玲的下线,这位大哥是她的爸爸。”
那年轻人不知道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说:“先休息一会,然后吃饭。”
我开始寻找玲玲,可一转眼的工夫玲玲就不见了。这孩子怎么会加入到这里面来?他打电话把我叫来是让我也加入到传销里面来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洪幸福在这里又是什么角色?看样子她在这里说话算得了数,她叫我来见面也是为了传销吗?
我站起来,走到洪幸福身边对她说:“玲玲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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