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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这个样
作者:
忆 痕
日期:2005-06-24 23:57:21
我也不想这个样
锲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每天都做很多梦
我猜,我是想梦到一个人
即使梦醒后
会更加失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喜欢仰望夜空
可是
当星空越发绚烂
我却,更加忧伤。。。
为什么
那些逝去的瞬间
每次偷袭,都措手难防
或者汹涌而来,无力可挡。。。
一
1
幼儿园里不午睡,
小学放学不排队,
初中不做课间操,
高中不开运动会。。。
彻底的自由主义者,这是我对自己的评价。
有组织,无纪律,这是嫉妒我的人对我的评价。
当然,大人有大量,我不会跟他们计较的,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我并非孤军奋战。
楚是我的舍友,在认识他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还有人,比我更加不羁。
“军训?哼哼,跟敌人拼命可以,自己累死哪成?”楚如是说。
我和楚常常在军训集合的时候溜掉,并且从来没有被逮住过。
因为集合时,一来人多腿杂,比较混乱。
二来,即使偶尔有教官有看到我俩,也不会生疑——没有人在逃跑的时候,还能如此的堂而皇之,并且优雅从容。
他错了,除了我和楚。
随着军训的进行,身体不适应或者像我们这种心理不适应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以生病为由,每天集中坐在操场的一边,看着别人军训,这就是著名的“病号连”。
我和楚自然很高兴终于找到了大部队,从此便成了半职业的看客。
在我们这些看客当中,有一哥们儿买的是月票,每天都看,从不见上场训练。
他叫汤栗,一米七多,二百多斤的体重,看着很像一个蜡笔小新的放大版,大家都叫他栗子哥。
还有一个偶尔会来当次看客,但每次来都会废话无穷多的一个怪胎,叫钟蕴,似乎还是某班的班长。具体他每次叨叨些啥我倒是记不清了,大概是吹嘘他们家有多少亩田之类的吧。后来他成了我们楼层传说中的“四大傻叉”之一,当然,这是后话。
有时候也会有女生来病号连“生病”,我们一开始戏称是护士mm来了,后来才发现,她们到来的真正目的就是让我们明白:女人还真不一定比男的好看。
也许是因为看别人大汗淋漓的训练时,自己心里爽的缘故,在病号连里的日子过得特别快。
“病”了一周之后,教官说为了磨练我们的意志,要进行一次拉练——夜行40公里去个山上打靶。。。
我和楚听了都很郁闷:不相信我们的枪法没关系,我们自己也不信。不过就算怕发生误伤,也用不着躲那么远啊。。。。
反正是那天夜里我们踏上了打靶之路。其实一路上我, 楚还有豆子边走边聊倒也不觉的太累,豆子是我们宿舍的一个轻量级人物,轻的意思,仅指体重,也是多亏了有他在,我才没成宿舍最轻的。
豆子个子不高,一米七,一百来斤,而且是一张娃娃脸,典型的小孩模样,但他非要自称眉宇之间有一股老成之气。我跟楚端详半天之后,楚小心翼翼的说:“施主,你印堂发黑啊”。
那天走完夜路,第二天早晨到了山上的打靶营地,领了步枪和子弹。
我们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打靶,居然有个同学激动的腿都打哆嗦,楚说:“这人真没品,激动个p啊。”我说就是,你打过没。楚摇摇头:“这枪没打过,倒是经常打手枪。”
那天回来了之后,大家都放了一天假休息,我和楚放了一个星期。
当我和楚提心吊胆的渡完长假的时候,军训已经快要结束了,大家都开始去照军训纪念照,可是我跟楚没去,因为舍友们一致认为,他穿上军装整个是汉奸形象,我则怎么看都像倒霉的俘虏。这一点使我很是恼火,所以我非常正经的对他们说,如果我不幸被抓,麻烦你们给放个风出去,不用美人计,我是不会招的。。
2
军训过后,我们都兴奋的开始了所谓的大学生活,可是谁能说得清楚,这究竟是一场什么的开端。
上课的前一天我们宿舍一起去离学校不远的M超市采购生活用品。
转了一圈之后买够了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其中强壮的陆承很夸张的扛着两大袋子卫生纸。
我说差不多了咱走吧,陆承说稍等,我有点事,然后扛着那二十卷卫生纸走向一个导购,很认真的说:“请问,厕所在哪里?”
我们听了这话之后立刻闪出很远,以表示并不认识此人……
回到宿舍之后,大家为了庆祝新生活的开始,决定晚上在宿舍喝酒聊天,我跟豆子下楼买了酒回来,再家上白天采购的零食,看来这个夜晚不寂寞了。
我们宿舍是混住的,就是说宿舍里面有几个不同专业的同学。
豆子是我们宿舍唯一一个学文的,历史专业。他是河北人,说他们老家特产老白干,从小就喝那个,喝酒一点都没问题,我说你先别嚷嚷,没看陆承长那么壮都还没说啥。陆承长得本就高大,又是四方大脸,一看就是典型的山东人,而且人巨老实,不然也不会抱着二十卷卫生纸朝厕所狂奔。
除了刚才说过的,我们宿舍还有两个人,杉是一个看着文质彬彬的高瘦男孩,大家都说他长的挺帅的,虽然比我还差那么一点。跟他相处久了之后,我才明白有的姑娘家说“小白脸,没好心眼” ,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萌夕是我们宿舍唯一一个热爱运动的,确切的说,是唯一一个热爱体育运动的。因为别的运动,我们各有所好:楚喜欢脑力运动,常常搞一些iq题之类费脑筋玩,还喜欢和我一比高下;豆子酷爱电子竞技,就喜欢找人“撮一把”;陆承这倒霉蛋就会学习,喜欢往自习室来回搬书;杉的运动神经是我们最后才发现的,原来他对活塞运动颇有研究。。。。
我们宿舍只有萌夕和我济南本地人,萌夕说他之前就读于H高中。
H高中?呵呵,跟雨一个高中的。于是我问萌夕认不认识一个叫雨的女孩子,他说不认识。。
那天我们睡的比较早,因为第二天都要起来去上课。
我们宿舍的六个人中,我,杉和楚都是学计算机的,第二天早晨我们三个人到教室去上大学第一节课的时候,发现已经只剩最后一排座位了。
第一次上课就坐最后一排,我们对此实在是十分愤慨。
这直接导致了我们第一天就只能看见我们系女生的后脑勺,虽然以后我们才明白,还是从后面看比较不折磨自己。
第一堂课就是高等数学,教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只见先进来了一个大肚子,我心说不会让一孕妇来教我们数学吧,后来才发现是一个中年男人。
这是我大学期间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教授,原因有三:一是其形象实在特别,不记住都难:“未入教室三两步,肚子先到讲台前。”
第二,因为这门课是我大学期间上的最多的一堂课,足足上了有四五节。
第三,也是我记住他的最主要的原因,这门课他居然让我挂了。这是我大学期间挂的唯一一门课,因为我之前不知道在大学里面,很多时候,考试挂不挂不是看你考多少,而是看你有没有交作业。
上大学之前,我还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只是,后来到了不教人学好的地方罢了。
刚开学后的一天,我第一次去上晚自习,出来时竟然还迷了路。
你奶奶的,又没有跟女生一起自习,迷路干什么,日。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那个倒霉的自习楼是八角形的,四面都长一个脸,一共八条对称线,旋转45度就能重合。。。。。。总之那天我找了好多圈才回去宿舍。。
我不会像杉那样跟女生出去,然后故意假装迷路。所以那天没有跟女生一起自习,一直都觉得很遗憾。
总的来说,我是个正直的人,嗯,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君子吧。。。。。什么?呸,你才柳下惠呢。。。
3
大学里有个叫做“联谊宿舍”的东西,说是一个男生宿舍跟一个女生宿舍关系比较好就能够互相照应。如果深刻理解的话,就是一群饥渴的男人和寂寞的女人之间的某种契约的关系,这种东西的价值在于,在某种人性的催化下,它会生成“联姻宿舍”。
我们宿舍一共六个人,要知道,在他们五个的强烈要求之下,君子有时候也是很为难的。
他们在这件事情上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当天晚上打电话就找好了一个联谊宿舍。对于他们这种饥渴的行为我十分恼怒,这种事关终身的大事,怎么能用一个打了三个半小时的电话来决定呢?
不过既然他们把木头都做成船了,我决定还是怀着美好的憧憬去看看庐山真面目。第二天我们约了她们出来打羽毛球。
有人称美女是很多祸端的源头,我敢说,如果这样理解,我们联谊宿舍那些人绝对不会惹出任何麻烦。。。很不幸,我们这个联谊宿舍原来是侏罗纪公园。。。但是转念想想,就大环境而言,在这个充满异形的理工类大学里,恐龙好歹也算是地球生物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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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5-06-25 11:44:40
3
大学里有个叫做“联谊宿舍”的东西,说是一个男生宿舍跟一个女生宿舍关系比较好就能够互相照应。如果深刻理解的话,就是一群饥渴的男人和寂寞的女人之间的某种契约的关系,这种东西的价值在于,在某种人性的催化下,它会生成“联姻宿舍”。
我们宿舍一共六个人,要知道,在他们五个的强烈要求之下,君子有时候也是很为难的。
他们在这件事情上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当天晚上打电话就找好了一个联谊宿舍。对于他们这种饥渴的行为我十分恼怒,这种事关终身的大事,怎么能用一个打了三个半小时的电话来决定呢?
不过既然他们把木头都做成船了,我决定还是怀着美好的憧憬去看看庐山真面目。第二天我们约了她们出来打羽毛球。
有人称美女是很多祸端的源头,我敢说,如果这样理解,我们联谊宿舍那些人绝对不会惹出任何麻烦。。。很不幸,我们这个联谊宿舍原来是侏罗纪公园。。。但是转念想想,就大环境而言,在这个充满异形的理工类大学里,恐龙好歹也算是地球生物了。。。。
从此我们就这样开始了宿舍,教室,食堂这三点连线的大学生活。
尽管后来为了活得简单一些,三点变成了两点——教室毕竟是不如吃饭睡觉重要,是不是。
很快我们就明白了,大学里上课也就那么回事,上课的时候你给老师面子,考试的时候老师就会给你面子,如此而已。
大概是开学后的第三周吧,我早上在教室睡觉时,发现楚说得对,教室就是不如宿舍睡着舒服,于是课间跑回宿舍。
推门进去的时候,楚正一个人坐在床上,“我回来了,那老头声音太大,让人睡不着。”说着,我过去拍了拍楚的肩膀,而他却呆呆的坐着,没有反应的盯着地面,我正还要说什么,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是红的。。。
楚跟他的女朋友分手了,说得更确切的话,他被甩了。。。。之后的几年里,我们宿舍的兄弟们一起拥有很多欢声笑语,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常常会莫名的想起这个清晨,一个我们当中最乐观的男人的眼泪。。。
后来楚作出一个决定,两个月不上课,以示祭奠这份感情,我说你这纯属多余吧,咱不是那种不不上课还需要理由的人啊。
于是我们和对门的几个兄弟,从此在宿舍开始了我们漫漫4年的够级事业。对门有5个我们系的,常来得有两个,一个是瘦小的黑黑的小刚,另外一个叫做丸子,一个号称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男人,这一点使我们一度恐慌,后来发现他对男人也没有那个意思之后,才算平静下来。
总的来说,我和楚就这样开始我们的逃课生涯的。然而英语课一般是不逃的,因为教我们英语的是个女博士。她每节课都会提问三十几个人,而且有时还会点名。。但是我们绝对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毕竟,女博士嘛。。。。大家都理解。。。
我和楚迫不得已只好在英语课上睡觉,希望在梦境中接受弗洛伊德的熏陶。
有一次我去上英语的时候去的有点晚(其实也不算晚,就是比平时的迟到再晚那么一点罢了),发现后排的座位已经被占满了,所以只好坐到了前排。
结果我坐下之后又进来一个女生(靠,还有比我晚的),穿一身咖啡色的运动装,长发披肩,大概是跑到教室的原因,脸色还有点红,长得挺漂亮的,而且也跟大方。我知道她,叫做萧,尽管刚开学几周,就已经被认作是我们系的系花。
我本来正为坐在第一排没法睡觉而苦恼,萧正好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哈哈,今天没有白来,看来有收获了,我心中暗喜。
“你叫伊是吗?”萧坐下后问我。
什么?看来长得帅就是管用,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心中窃喜。
“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问。
萧轻笑:“你被点名点过好几次了都没来。”
我。。。。。。。。。。。
原来她也很能聊,两节课下来,我得知她也是济南本地的,H高中毕业。
H高中?于是我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雨的女生,她说不认识。。。
我和萧侃了两节课之后,惊奇的发现彼此对很多事情的看法观点都出奇的一致,而且我们都喜欢故作潇洒,装得什么都不在乎。。
萧说:我们性格真挺相似的,好像是一批次的产品一样。
我乐了:你别对咱爹妈不敬啊。
之后我跟她常常胡扯跟互相取笑,在我去上的为数不多的课上。
4
那段时间宿舍里的同学互相都很熟了,不知怎么渐渐开始兴起一种变态的游戏,游戏规则是这样的:就是没有规则。。。。不一定何时谁倒霉,就会被一帮熟人抓住一起给他挠痒痒并且脱他衣服,直到这人求饶为止,如果这人嘴硬,八成会被赤条条的放出去,我们称之为“刷人”。
那段时间最有威慑力的一句话就是:“下次小心让我们刷了你。。”
在这个游戏中,我们很快就发现小时候常跟父母说得那句话在这时候是很有用处的:“我错了,我改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其中最惨痛经历的一个,是我们对门的阿东,在我们把他硬生生抢进宿舍后,杉拿电话线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施以酷刑。。。。。最后阿东写下“悔过书”才被放走。。。现在想来,真不知道那时心理怎么那么扭曲,又抢又扒的,都是男人,何必呢
。
阿东是我们和对门两个宿舍其中几个我们计算机系的人中唯一一个认真学习的,也就是他,在每次期末考试之际,都会救我们于水火之中,此后年年,我们常常感慨,若没有他,我们不知道要多交多少重修费。。。
他做过的一件最让我们都很佩服的事情就是,他拿着一个苹果,对着对面的女生楼问我们:“你说我能不能扔到对面女生4层的宿舍里?”然后就用力掷了出去。。。。。。。
你知道为什么牛顿由于苹果发现万有引力吗?因为苹果很结实。。。。我们看着它飞向对面一楼的宿舍窗户,随之而来的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及女生的尖叫。女生果然是容易被感动的动物,收到个苹果也这么高兴。
我们对面当时住的是大四的女生,当男女生住对楼的时候,有件事情总是难免的――学校周围卖望远镜的很多。。。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每个人多少都有点**欲与被**欲,当然,有的人有很多,这就不是很好了。。。
想想看,一个苹果的距离^_^所以并不需要太好的望远镜。
那时时值十月,天气非常热。我之前说得那位200多斤的栗子哥就住在我们隔壁,他常常一边咒骂“该死的天气tmd热死我了”,一边拿着望远镜说再热一点的话对面的女生会穿的更少。。。
唉,人哪,多么矛盾的动物啊, 总要整天在各种利益之间权衡,而且越是聪明的人,想的就越多,这大概就是聪明的代价,而我对此真是深有体会,深有体会啊深有体会。。。恩。。。那个什么,我就是说我很聪明的意思了,不知道我说得这么含蓄,你们听出来没有,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很谦虚的。
虽然已经是初秋,但是济南的鬼天气依然没有变凉的意思。对面的女生们自然不喜欢挂着墙还要厚实的窗帘,所以她们就在经意或者不经意间,满足了我们的**欲。
聪明人希望她们是不经意的,因为聪明人不想承认,是他们满足了她们的被窥欲—— 聪明人即使毫无损失的占到便宜,也会胡思乱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不知道哪位先人说了这么精辟的话,看来很多年前,这一行就已经时兴了。
我们宿舍在我的熏陶之下,大都比较君子,断然不会做出光天化日偷看人家的行为,所以我们都是等天黑后去对门,把灯熄灭躲在暗处看。
我们这么做,楼管大叔自然是知道的,但看在我们如此一来省了不少电费的份上,他们也就不管了,除非是没有望远镜用了,才来挑好的没收一个。
我说的这是北面宿舍的风景,而我们南面宿舍的窗口,只能看到高高的大树和广阔的天空,啊,天空多么蓝,阳光多么灿烂……
5
记得小的时候,我问雨你最喜欢什么季节,雨说最喜欢秋天,因为秋天有好多好吃的。雨说等咱们长大了有了钱,一起买好多好吃的吧,我说好,她说拉勾。
那时我们上小学四年级,雨坐在我的后边。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迷恋上了秋天。或许不为别的,只为我和雨,可以在一起,吃好多好多好吃的。。
现在已是深秋,开学两个月了,我有时候去上课,不想听时,就跟萧坐在一起胡扯,一天在上课的时候,萧说没有带笔记,我说你用我得笔记本记吧,她看看我的笔记本,几乎是新的,只是用第一页画了只小怪物,说:“我记了以后,我就拿着看了”,我说随便。
我也记不清我是从何时开始画小怪物的了,初中的时候,我曾在雨的书上画满了小怪物,然后雨拿着书追着我打。。
再后来画小怪物就成为了我再也改不掉的习惯了,到现在,我的书本上就算没有笔记,也一定会有小怪物。。
那天回到宿舍之后,陆承对我说你小子可以啊,今天看见萧帮你记笔记来着,怎么着,你俩到什么阶段了?
我听了笑笑:“我跟萧只是很合得来罢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也没什么打算。”
当时在我们宿舍的人听了都很惊诧,一个个张大着嘴巴,看来注意萧的男生还真不少。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向来容易出名的女生有两种,很漂亮的和很抱歉的,在大学里,后一种的知名度往往更高,原因很简单,美女只能一个人泡(当然也有一些例外),恐龙却可以成为很多人的谈资。。这究竟算是她们的不幸,还是谈客的悲哀?
6
学校里面一共有4个食堂,但是无论使用任何方法,实在没法分出哪个食堂做的东西更难吃一些。
我和楚有的时候起床比较早,起来之后还不到午饭时间,我们就会在中午食堂刚开门的时候去吃饭,有一次我们看到给我们做饭的那些畜生大厨们,把一盆盆做好的菜摞起来放着,上一个盆的盆底浸泡在下一盆的菜汤里。
于是我跟楚强忍着打了最上面那一盆里的菜,不料一不小心看到他们洗碗的车间……不行了,我先去吐一会儿,过会回来接着写。
一次下了英语课,我跟萧一起去食堂吃饭,萧买了一份米饭之后吃出很多石头,咧着嘴非常的不高兴。
我说人活着要乐观懂吧,尤其当你在食堂里的时候,这一点攸关生死。然后我看看我的米饭,很感动的说:“你看,七毛钱一份的石头,里面居然有大米耶!”
据说在食堂吃饭,吃出的东西分四个等级,一是你今天走了狗屎运,没有吃出啥奇怪的东西,这种情况可遇而不可求;其二就是吃出石头,由此可见学校对青少年身体发育的关心程度,通过各种方法给大家补钙;第三,就是发现菜里面趴着一只苍蝇,大厨们可能自己也觉得做的菜实在是没有啥油水,所以给大家补补蛋白质,可以理解;第四嘛,就是吃饱的时候发现菜底躺着一只小强,对此即使是我也终于忍无可忍,就用一句话概括一下数千平民的心声再合适不过了:我*你妈的学校食堂。
而在食堂有意思的是,食客也是容易分别的:吃出一只苍蝇来,然后愤而旋走的,一看就是大一新生,殊不知这样是会饿死人的;那些看到苍蝇,拿去找卖菜的换一盘,回来继续吃的,多为大二人氏,他们其实是最悲哀的,因为他们用一盘已经少了一只苍蝇的菜去换了一盘一只不少的;而发现苍蝇,不声不响,用筷子夹出来,继续吃饭者,是已经学聪明的大三者;只有那些只吃饭不看碗的,才是真正彻悟的大四师兄,所谓眼不见为净,其中蕴涵着4年才能参透的佛理。
在祖国大好的蓝天绿地下,我们一直感激着中华美食带来的享受,直到,直到我们上了大学……
吃饭睡觉是生存所必须的。
卧谈会是睡觉之前所必须的。
女生的话题是卧谈会所必须的。
谈到女生的时候,我们常常会谈的兴起,当然,有时候也会谈的性起。
周六时,杉去参加了他们的一个老乡聚会,晚上回来我们问他怎么样,是不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
杉几乎就是破口大骂:什么狗p聚会,无非就是一帮高年级的,看看大一新生里,有没有家乡来的漂亮妹子,好多多关心照顾一下,整就是一群欺骗纯情少女的老流氓。
杉喜欢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老子是纯情少年”,他每说到此处,我们都会向其呕吐,以表示恶心,并且发明了一个很恶毒的词眼,说他顶多算是个“春情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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