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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日记
作者:
烽火无边
日期:2011-1-3 21:12:30
1
近些日子我有些愤慨,缘是因听兴儿说起,在最近召开的第五届《下人八卦信息交流会》上,那些小厮丫头们,私下评选出的混迹于东西两府里四大色魔。我——琏二爷光荣入选了。
排名如下:贾珍,贾赦,薛蟠,我——贾琏。
我很愤慨!!!
但我所愤慨的不是说我色,而是愤慨于把我和他们划到一起。
我不是不屑于与他们为伍,而是不甘于在对“色”的追求境界上,与他们为伍。
打个比方说:就好像我一直很自信自己的摄影水平,甚至有点洋洋自得。突然有一天,中国摄影协会通知我,你被评选中国十大摄影大师,我当然十分愉快,但接着又告诉我,同时入选的还有陈灌稀先生。。。。。。这时候,无论如何,我是无法继续愉快下去的。强调下,我这么说并不代表我鄙视陈灌稀先生,假如通知的是,我被选为中国十大花心美男,同时入选的还有陈灌稀先生,。。。。。。这个,我还是会欣然接受的。
在我看来,“色”是讲究境界的,寻欢对象自是要进行多次分类与筛选的,
大体思路如下:
寻欢对象可分两种,一种是男人,另一种自然是女人。
第一次的分类,剥离男人,留下女人。简而言之,我不搞男人,只搞女人。
即便某个唇红齿白的男人很认真的告诉我,他的菊花很棒,我也是一样继续坚持这个观点的。
对于女人,还有第二次分类筛选,简言之,还要筛掉四不搞女人:不敢搞,不能搞,不给搞,不想搞。
不敢搞的,比如说我老子贾赦房里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妖精们。
对于爹老子的东西,当儿子的什么都能偷,唯独女人不能,当然,如果他正大光明的给我,自然还是会笑纳的。
不能搞的,是指女性的亲属和亲属的女性。
比如说表妹黛玉;比如说堂嫂李纨,即便是她青春守寡,我还是断然不碰的。
不给搞的,比如说尤三姐,人家实在看不上咱,也就罢了,不勉强。
不想搞的,自然是那些姿色全无的腌臜婆子,这一点很好理解,无需解释。
而薛蟠对求欢对象分类则十分简单,
不分性别男女,直接分类:想搞的,不想搞的,不能搞的,不敢搞的
请注意,薛蟠只有三不搞,比我少了一个“不给搞”的限制,比如说香菱。
根据少一类就低一档的原则,如果我属于色人,那薛蟠充其量也就色兽,属于禽兽级别。
而贾珍就更低级了,只有两不搞,甚至把不能搞的也搞了,
靠!比薛蟠还低一档,只能说连禽兽都不如了。
至于老子贾赦,啧,啧。。。。。。,这个,这个嘛,暂不予评价。
日期:2011-1-3 21:14:00
2
要说我家那婆娘,也就是凤姐——王熙凤,(注:非罗玉凤,请勿混淆,谢谢!)初时与我倒是挺恩爱的。特别是在洞房花烛夜,挑开盖头的一瞬间,我几乎要热泪盈眶,跪地感谢上天,感谢爹妈能许给我这么漂亮的老婆。心中暗暗赞叹,在封建时代,包办婚姻就是好,要不然让我在大街上碰,哪能遇到这么风骚妖娆的大家闺秀。
那时,我们的夫妻生活很是琴瑟和谐,日子美满甜蜜,一度让我无心外边放荡,只愿整日厮守闺阁。好景不长,事情的转变缘是婚后不久,二婶王夫人把荣府的财政大权交给凤姐以后,形势开始慢慢变化。这婆娘的脸越板越高,脾气越来越大,周围的人也越来越怕她,同时,她的钱袋子也越来越鼓,出手越来越阔绰。而我那时,花钱的地特多,经济愈发拮据。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此话对于我们夫妇尤为贴切。一次床上恩爱,一句戏言,在床上我由着她掇弄,每次可得10两银子。戏言竟然当了真,完事之后,我抓起床头的那锭银子,眼睛放着光。原来的鱼水过程,在体位上,绝对保持着男上女下。我是主演,我占据着主动,我主导着整个过程。何时开始,何时结束;何时辗转,何时进退,体现着我的意愿。当我捏住那锭银子后,这一切都颠倒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银子在旁边。
有时,她在上面看着我无奈的表情,挤着眼睛坏笑着说:“要不,我调动你上来?”我心头一动,正欲起身,突然歪头看见那锭银子,嘿嘿一笑,又躺了下来,笑着说:“我还需要在基层继续锻炼锻炼。”
。。。
自此,我的经济实力上来了,可我的地位下来了,还好,仅限于床上,仅限于我俩和平儿三人知道。毕竟,这不是长法,我寻思着突破。
过些日子,适逢宁府的大老爷贾敬做寿,自是少不得去拜寿。府内闲逛时,偶然闯入贾珍的书房,竟意外发现一宝,确切的说是一本书——《云雨七十二式》。草翻一下,图文并茂。我大喜,即如饥似渴的翻阅,文字描述,拿捏到位,入木三分;图画详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且形态各异,花样倍出,真真令人爱不释手。
我细细品味,仔细揣摩,一如醍醐灌顶,获益非浅。让我猛然惊醒,原来的我,对性的理解竟是那样狭隘与片面我的眼界大为拓宽,自觉对技巧的的认识上,陡地拔高了一个档次。我一边摩挲着书皮,一边感叹着说:书籍,真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我紧紧地搂住这本书出了书房,找到珍哥,哀求借阅,珍哥急切抢回,说他现在正在刻苦攻读,三个月内免谈,末了,实在无法,只得在临走时,趁其不备,将书“借”走。
日期:2011-1-3 21:14:00
3
我要拿给凤姐看,以共同学习的名义下,潜移默化式的颠覆她的主导权。
果然,凤姐也是和我一样,属于要求进步的青年,读来孜孜不倦。当晚,看到69一式时,凤姐被深深的吸引了,笑着说,咱就玩这个吧。我欣然应允,翻身上床,将书本立于床头,照式操练。
凤姐是个很固执的人,但凡认准喜欢的,就一直坚持下去,极难中途罢手比如说她喜欢那串绿翡翠珠子,便是日夜都带着,她喜欢酸笋鸡汤,便每日都要喝。同理,这个69,她也执拗的坚持着。初时,我尚觉此式新鲜有趣,但日子久了,不禁耐烦,但终是拗不过她,无奈坚持着
近来不知怎么了,总感觉嘴巴像上火一般,口舌生疮,嘴唇破皮,舌尖麻木。。。。还有的,就是吃什么都没有味道,即使肚皮很饿。吃大米饭如嚼蜡,喝冰糖燕窝粥淡如白水,就连我最爱的烤鸡翅膀,都品不出什么味道来。这是怎么了?我纳闷着。
当晚,在瞄见那页69图后,一拍脑门,我明白了。于是,晚间的床上,我开始了喋喋不休的申诉。毕竟,除了69外,还有其他71种可以尝试。然而,她置若罔闻,对我的建议始终闭口不答。我自是不甘心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在浪费了大约半便壶的口水后,她终于发话了,只用了简短的五个字,就对我的申诉做出终审结论:习惯就好了!
要说凤姐就是凤姐,唯一的凤姐。她高明之处,不仅仅是体现在管家理财方面的手段,她的眼光和预见性同样精准独到。
果然,不出三日,我的味觉恢复了。可我却一点也不高兴。
日期:2011-1-3 21:16:00
4
在我意识到味觉恢复的时候,是一次和老祖母史老太太、二叔贾政,二婶王夫人、宝黛钗等等,总之一大家子吃中午饭时候。当时,我扒了一口米饭后,又吐了出来,皱着眉头说:这米饭怎么有股味道?众人疑惑,忙端起饭碗嗅了嗅,扒了一口细嚼起来,说,没什么味道啊?跟平常一样。“有一股B味!”我心里想这么说,可不敢造次说出来。
二叔贾政捻着胡须,笑了起来,说:“不服不行,你们呀,真都不如琏儿的嘴巴厉害,就他一个人尝出来了!”我看着二叔,是那种知音难觅的眼神。二叔站起身来,双手高高捧起饭碗,朗声说道:“这是我官场同僚从外地带来的新品种,叫转因水稻,这可是我国科学家最新、最尖端的科研成果,在世界范围都属于领先技术,将来还要全国推广呢,你们有口福,先尝为快了!”我颇感疑惑,心里就想问:转因大米,难道非要转出B味来才算?
众人纷纷端起饭碗,大口嚼起来,齐声赞叹,果然好吃,甜丝丝的。随即问我,琏儿,你吃出什么味道?
“哦,没。。。。。。没什么,挺好吃的!”我搪塞着,事实上,我屈服了,是我错了。
因为没有理由,一桌子老爷太太,公子小姐们,十几口子人全吃着有B味米饭,末了还都能喊好吃的。
要说我老婆凤姐,绝对是冰雪聪明的,看我欲言又止的尴尬表情,大概也知道七八成
她撸了撸袖子,拧下了一个辣炸鸡腿递给我,说:来,吃这个,味道重!
我接过来啃了一口,迅即吐了出来,鸡腿丢到一边。
娘的,还是有股B味!
这时,平儿端来一碗莲子粥,轻轻说,二爷,这粥清爽。
我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没吐
这次没吐!
只是“啪”的一声,我把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拂袖而去。
这次,我没有喝到一股B味,
而是喝到满嘴的B味,
而且,还是特别浓烈的那种!
日期:2011-1-3 21:17:00
5
琏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大步冲回屋里,翻出那本书,找到69式的那页,狠狠地把它扯下来,撕个粉碎!
凤姐尾随着跟来,站在我的身后,默默地看着我所做的一切。
此时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那粉碎的纸片,纷纷洒洒的飘落,
落在她的头上,我的头上。。。。。
这个晚上,我们终于换姿势了!
姿势还是凤姐选的,观音坐莲
我微笑着,躺在宽大而又柔软的床上,看着凤姐那飘舞的长发
心里念叨着,虽说主导权没争取过来,好歹待遇提升了。
“感觉如何?”我问
“哦。。。很好。。。,哦。。。给力!”凤姐的喉咙噎动着说,“像骑马一样,像小时候在草原骑马。”
凤姐小时候曾随着叔叔王子腾去过一次蒙古草原,骑过当地牧民养的马。
我咧嘴笑着,“马是四条腿站着的,而我是躺这里的,看来只能给你当草原了。”
在过了很久很久以后,每当我想起这句话时,都要忍不住扇自己嘴巴,这嘴真贱啊!
接下来,我们从床上移到床下,我四肢支立着。
看起来,有点像马,仅仅是有点像,不是很像,
因为马脸是冲下,而我脸是冲着上的。
毫无疑问,这样肯定比马更累。
。。。
累,娘的,真的很累!
不过,要说,这也只能怪我,谁让我屁股上不长尾巴?
。。。
依据旧例,可以很轻松想象到,我以后的日子,过的怎么样。实际上,姿势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时间,不断的延长。。。
一次,凤姐在上纵马驰骋,我在下面百无聊赖,无聊到竟去阅读天花板上裱糊的报纸。
还好,报纸有料,不全是广告。
竟然还有广州亚运会中国选手的金牌盘点,我依次读着:
第1金 11月13日 袁晓超武术 - 男子长拳
第2金 。。。。。。
。。。。。。
第199金,11月25日 中国女排!
当我刚好读到这里时,凤姐嘤咛一声,从马上滚落。
此刻,我心里突然产生个念头:
刘局长,今后咱们讲究的是全民体育,别再盲目追求金牌数了,好么?
日期:2011-1-3 21:19:00
6
不觉间,进入腊月,时间还在可怕的延长,凤姐依然兴致未减,终于,我忍无可忍了,我蓄谋着革命,我要罢工!
这时,府里出了事情,贾瑞死了,而且死的蹊跷。偶有闻坊间流言,说贾瑞之死与我那婆娘有关,对此我嗤之以鼻。无论如何,贾瑞这等劣等货色跟我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反倒是贾蓉贾蔷,近来与我那婆娘走的挺近乎。有时我也会瞎嘀咕:我这两侄,倒是青春年少,粉面朱唇,难不成我家娘们也想体验体验嫩草?但事实上,我并没拿到任何把柄。
晚饭毕,凤姐在里屋冲我招招了手,显然,是要我干活了。我想好了,金钱固然是宝贵的,可人不能沦落成为金钱的奴隶,尤其是我琏二爷——这么高尚的人,那将是无比可耻的。如不能提高待遇,坚决罢工!
床头,十两银子 ,发着微微的光泽。我摇了摇头,
床头,二十两,闪烁的银色光泽,我依然摇了摇头,
床头,五十两,放射着璀璨的光芒,我还是摇了摇头。
随后,一两银子都没有了。凤姐摇了摇头。
她径直往门外走去,说:“得!二爷您累了,先休息吧,这会儿还早,我去蓉哥那屋喝茶去。”
噌的一下,我一把把她拽了回来,并飞快的支好架势。
。。。
毕了,我把这次活动做了定性:义务劳动。
同时,下定决心,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这夜,已过三更。窗外冰雪覆盖,一片死寂。
所有会喘气的都趴下了,包括荣府门口的那两条看门大黄狗。
我披着睡衣,还在工作着。
昏黄的煤油灯下,我正眯着眼睛,很认真的拼粘一张纸,
而这张纸,恰巧就是前些日子被我撕碎的那张69图。
在我贴完最后一片时,东方已泛鱼肚白。我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来在镜子前擦了把脸,我看见了自己的舌尖,刚有点红润。有点想哭。
日期:2011-1-3 21:21:00
7.
冬替春来,月盈月亏,万物皆有循环。天道如此,人亦如此。
所以,我们又重回69时代,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然而,反抗压迫的怒火,并不会熄灭,而是在悄悄地积蓄着能量。
终于,在数日后的一次床事活动中,爆发了。
我清晰地记得,爆发的形式,是我的一声怒吼:
“草 泥 马的,大姨妈来的时候,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凤姐愣了一下,冲我做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一溜烟的下床跑去冲洗去了。
我抓起床头的一个手帕,正欲擦嘴,原在外屋睡的平儿被吵醒,揉着惺忪的眼睛走了进来,
“二爷,没事吧?”
望着我,平儿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惊讶而又疑惑的表情。
我一怔,恍然间便立刻明白了。
于是,顺手把还没来得及擦嘴的手绢系到脖子上,淡然的说道:
“平儿,你有没有吃过西餐?”
生活中,我们总会遭遇这样或那样的不公平待遇,要么逆来顺受,要么勇于反抗。逆来顺受只会让邪恶势力更加为所欲为,让你继续遭受更大的不幸,而反抗就必然会有积极的效果。纵使玉石俱焚,也要让敌人为之胆寒,有所收敛。比如说,我这次的爆发式的反抗,就收到极佳的效果。凤姐收敛了!
于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西餐时的场景了,嘴巴舌头都很洁净。再也没有味觉失灵的事情发生了。不过,由于尺寸不合,每次给舌头戴安全套倒是挺麻烦的。
日期:2011-1-3 21:23:00
8
这年冬底,姑父林如海病重,来信要接黛玉回扬州,老太太特别指定要我去送黛玉表妹,而不是贾珍等等旁人,显然,这是我“人品贵重,深肖朕恭”的体现。
甚好,甚好,陪同我那如花似玉,体态窈窕的表妹游扬州的差事,肯定要好过夜夜性奴的活,我欣然应允。
收拾妥当,我便带着黛玉表妹及一干仆役,辞别众人,乘舟南下。一路颇为顺利,不数日便抵达扬州码头。扬州,虽繁华不及金陵,但自古皆为四方客商云集之地,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别有一番热闹景象。我们下了船,只因林府接待的车马轿乘尚未来到,只得街边等待。
我正浏览着街边商铺,目不暇接,突然,只听到黛玉“哎呦”一声惊叫。猛回首,只见一辆黑色马车从身边呼啸而过,而黛玉捂着胳臂,蹲了下来,满脸痛苦。那马车刮到路人竟毫不介意,只顾飞驰而去。我大怒,哪里来的鸟人,这等无理?断喝一声:“站住!”随即飞奔追去。
在我狂追马车的同时,突然发现身后还有一个小伙子,也在发足狂奔,帮我追那马车。我感叹着,真是见义勇为的好青年,有道是:人间处处有正义,人间处处有真情。显然,那小伙子速度比我快,很快超越了我,追上马车,一把揪住马缰。
“吱”的一声,马车停住了。
我气喘吁吁的赶上来,热情的与那小伙子握手表示感谢,问:“请问好汉姓名?”
小伙子冲我扬眉一笑,我叫刘祥!
此时,马车里露出个人头来,一脸的凶恶,大声斥问:“你们想干什么?”
“想草泥马!”我厉声喝道,“你们撞了人就跑,还问我们想干什么?有没王法了?”
那人脸上露出狞笑:“就是撞你又能怎样?有本事告我去啊?”
我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拽出马车,抡起老拳便揍。心想:靠,琏爷我虽是花银捐的闲官,好歹也是五品同知,怕你鸟人?我说:“刘兄弟,咱先扁一顿出出气,完了再扭送官府。”刘祥说:“我看成!”
那厮在我们二人的拳打脚踢下,如杀猪般嗷嗷乱叫,
可着劲的喊:“别打了,别打了。。。”
我们不理,继续狂殴。
“我爸是李刚!”那厮嚷了一句。
话音未落,刘祥脸色一变,“噌”的一下没影了。
街道上便有好心人在喊:“刘祥,小心你脚伤,明年还有奥运!”
刘祥一听,跑的更快了,头也不抬的嘟哝着:“这会儿俺啥也顾不上了!”
我心里暗骂:娘的,什么见义勇为的青年?居然跑的比我还快,还没老子我英勇呢。
当然,与此同时,我也迅速做出判断,这时照顾黛玉应该是比扭送那厮见官更重要些。
想到这里,我飞快的向黛玉那边跑了回去。不想,这次竟然超越了刘祥。
事后,我一直在纳闷,我咋就能跑过他了?但据目击者回忆,他们对我跑赢刘祥并不感意外,因为刘祥是用两条腿,而我是四个。——他娘的,凤姐!
日期:2011-1-3 21:24:00
9.
好在黛玉受伤无大碍,仅蹭破胳膊表皮,简单包扎后,情绪稳定。在我小心搀着黛玉坐下休息时,忽觉眼前光线一暗,抬头一看,前面站着刚被我打的那厮,身后跟着十数个彪形大汉,正乜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黛玉躲到身后,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角。
对于男人而言,一个依靠你的女人,柔弱的女人,无论她是不是你的爱人,在遇到危险时,都要尽到保护的责任。我可以跑,但我不能跑。刚才跑,最多伤害的是面子,现在跑,伤害的是我那柔弱的表妹,伤害的是老祖母对我的嘱托和信任。同时,我也清醒的认识到,不跑的结局,铁定伤害的是我的身体。
我没有跑,只是叉着腰,扎着丁字步,恍若雕塑般的站在那里,眼睛凝望着远方的天空,看那滚滚的浮云。任凭凛凛的江风吹动我那飘飘的衣袂和凌乱的发丝。身后的远处,是那如云的帆影和血色的残阳。
我知道,身后是表妹那秋水脉脉的眼神;
我知道,身后是姑父那殷切盼女的眼神;
我知道,身后是祖母那充满信任的眼神。
所以,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一个人在挨打。
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哪里有厕所?
生活就象一场戏剧,往往大喜之后伴随着难以承受之悲剧,往往本已绝望的境地却能出现了转机。正在我准备喋血街头的时候,林府的接待车马来到,亮出林府招牌。姑父毕竟是御史身份,有直接面圣,上达天听之便,对方颇为忌惮。且理亏在先,故不敢轻易当场撕破脸皮,不得不偃旗息鼓,那厮只是悻悻看我一眼,扭头便走。我暗自庆幸,亏是对方不知我身份,否则,要给贾府惹来多大的麻烦。
我想:今亏得姑父是御史,方幸免于难,若是平民百姓,下场如何显而易见。那些穷苦读书人,十年寒窗,渴求功名,所为何故?不仅是为了光宗耀祖名利兼收,更重要的是,若没有那层权贵的光环保护,在黑恶势力面前,不仅自身难保,连同家人性命,且若蝼蚁。
姑父病的很重,眼见油尽灯枯,遍访名医寻遍名药且与事无补。黛玉哭的眼睛像个核桃,而我却毫无办法,无从帮手,除了搓手就会解手。不数日后,前科探花郎,现今的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林如海驾鹤西去。临别之时,牵手叮嘱,琏儿,小女黛玉,日后还要烦劳你代为照顾……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随后,料理后事,遣人回金陵报丧,送灵柩回其故里姑苏,后话不提。
日期:2011-1-3 21:25:00
10.
丧事处理已毕,眼见临近年底,便收拾停当,准备返回金陵。此时,身边多了一人——贾雨村。
他因凤姐叔叔王子腾推荐,此番进京候补官缺,又因他是黛玉幼年恩师,故与我们同行。此人一则是谢我老婆叔叔推荐之恩,二则期我二叔贾政官场提携,三则图搭顺风船,能省车马餐宿之费用,故而,对我极尽阿谀奉承,谄媚逢迎之态令人作呕。
我站着时,他夸我高大英俊,玉树临风;我坐下时,他夸我虎踞龙盘,蓄势待发;我躺下时,他夸我长龙卧疆,玉体横陈,这些就不说了,就连我挖鼻屎的时候,他都夸我:指若银钩,手法娴熟……
因其与我有同宗之渊源,且与黛玉有师徒之谊,故而我一直隐忍不发,没一脚把他从船上蹬下去。
一日晚,我夜起小解,正在懵懂迷糊中放水时,突然,左肩上伸出一个人头,伴随着一声幽幽的赞叹,
“琏公子,虽然那话儿不大,却短小精悍,形态俊美,再看那锥形头部,一如白蟒出涧,又似蛟龙探海,可谓雄伟。。。。。。”
我心头一惊,尿意曳然而止。定睛一看,果是那厮,一手拎着裤子,一手翘着大拇指,很认真的点着头表示赞许。
当时,我差点没把他脑袋摁到马桶里去。
把那厮推出厕所,重重的关上门后,我站立良久,余下那半泡,竟然一滴也不出来了。
回屋以后,我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脑袋蒙的紧紧地,想着他说的那句短小精悍的话,便狠捶着床铺,呜咽哭了半宿,嘴里不断地嘟囔着,那可是人家的隐私啊!
我们再次路过扬州,远远地看见江边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大酒楼,装潢极其豪华精美。黛玉说,琏二哥,不如我们下船去那里尝尝鲜,顺便再买些礼物,带回给姐妹们使她们高兴。我点头应允。
日期:2011-1-3 21:26:00
11
停船下岸,步入酒楼,选了二楼的一雅致包间,点了若干江南名吃,上好女儿红一壶,边吃边聊,兴致甚浓。
黛玉说:“贾先生,琏哥哥,临窗看景,不如我们吟诗作对,以助酒兴。”贾雨村连忙说好。我心里嘀咕,你们都是才子才女,玩吟诗作对的话,只能让我一人出丑,不可。便说:“不如玩智力答题,答错的饮酒”黛玉拍手笑道:“倒也新鲜,琏哥哥,你先出题!”
我清清嗓子说:“第一次龟兔赛跑,都听说过吧,兔子骄傲大意,乌龟赢了比赛,兔子不服,要举行第二次龟兔赛跑,乌龟知道正常比赛肯定会输,就找来他表哥做裁判。现在比赛完了,你说是谁赢了?”
黛玉脱口抢答:“乌龟赢!”
我哈哈大笑,贾雨村也笑而不语,黛玉不解,疑惑问,难道是兔子?我们继续大笑不止。
贾雨村说,这是琏公子的圈套,乌龟的表哥肯定也是乌龟,比赛结果由裁判公布,这时谁说输赢,谁就是乌龟。
黛玉气的直跺脚,指着我的鼻子说:“哼,说我是乌龟,琏哥哥,你不就是我表哥么?”
这一回,我没笑,贾雨村那厮倒是笑的前仰后合。
看着贾雨村大笑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凤姐,又想起了贾蓉贾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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