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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缠绵(拨动大学那些真实性欲事件)
作者:
黄士诚
日期:2010-7-21 10:22:00
沉醉恋曲,《四年缠绵》(拨动大学那些真实性欲事件)
其实,在写《四年缠绵》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大学生,大学生写大学生的故事,尤其的贴近。在一次访谈中,我也说过,本来不想让它面世的,因为涉及一些同学的隐私,尤其对其身体和性的描写!是我觉得对她们不够尊重的。
但后来有人劝慰我,说,我们的隐私其实就像裸体的艺术模特,看是怎样的人,怎么样来欣赏或者怎样来审视了。我承认,《四年缠绵》里很多都是写我们大学的情感故事,或亲历或耳闻。但是,当某君对我说,现在的大学生在感情上依然很茫然,能不能把它当作一部大学情感教科书呢?我回答说,尽管我觉得很感人,也是我倾情尝试多种创新的写作方式来完成的作品,但它也许并不是教科书那样枯燥无味,因此,如果读它而让当代大学生们在这个阶段的情感有所感悟,那么我是同意的。至于是不是符合以上说的要求,话语权不在我,而是在读者们的意见上。
如果非要我再说什么,那么,还是看看连载它而带来的反响吧!也可以当作一种意见征集的过程。所以,作为作者,我恳请大家能给些意见!把《四年缠绵》作为中国首部大学情感教科书,大家同不同意?呵呵。
只想优雅转身,不想华丽撞墙
《四年缠绵》邀您说出大学的恋爱故事!
呵呵,晒晒大学那些真实性欲事件吧……
谢谢大家阅读并多提宝贵意见!
四年缠绵
黄士诚 著
我们因缘份而结识,又以缘尽而诀别,诀别于一方净土!
锲子
(题记:现在,所有想写的这些,应该都是与时光隧道有关的,我想。如果让我钻进这条浑然的时光隧道里,我就可以看到自己的从前和未来了。而未来的东西很茫然,茫然得仿佛雾里看花,原来很漂亮的花,却看起来犹如偷窥时只看到女人的屁股。所以就想回忆,回忆从前;从前的情景却又很模糊,就像一切都没有经历过,又好像曾经为此而感慨了百遍。流泪?微笑?仿佛都不是。所以我不是在虚构什么,也不是在无病呻吟。生活啊!似乎都是一种痛且快乐着的反复煎熬,一种眼泪和欢笑的延续……)
许多年以后,我在某一个海滩上邂逅了一位情人。她是刚刚从大学毕业来到这个城市的,青春自不必说;而且她来见我之前,大概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来认真地化妆的,却也包藏不住她脸上的忧伤。我想我不能不这样说了。她的那双眼太特别了,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无奈的惨淡!
我不知道她的职业,她也没有告诉我。而只知道她的生活并不如意,常常处于一种浮躁中却不能自拔。要不,我不可能就这样把她约出来的。那时我正在想写一部小说,却没有题材,酿造了一个多月依然无从下手,便上网随便找个人来聊天。我把我所想的都告诉她。于是她说想和我聊聊。地点就是这个海滩了。
“我不能有什么好的建议去叫你怎么写的,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故事!”
“关于你自己的吗?”
“或许吧!”
“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的意思。就是这个故事有一些关于我的,但有大半部分不属于我的!明白吗?”
“那我倒要洗耳恭听了!”
“你也用不着这么认真,或许我所说的对你没有任何的帮助,反而会把你的思路带到一个灰暗的暗沟里,那里没有光明没有你所想的美……”
“这是为什么呢?我想哪怕是一件最辛酸的事情,它也有它的美!不是吗?”
“哦,你不愧是个写东西的人,许多思维都与众不同的。但是,如果你能把我下面所要告诉你的故事写成一个喜剧,让人家含笑读完它,那我就认同你的观点了……”
此刻我正在凝望傍晚的海霞,它像一朵暗红的玫瑰,在情人的发梢间渐渐地沉入海面;海水呼啸,浪花就如人生的浮沉,不断地在我的眼前翻天覆地地翻滚!于是我便对她说,“其实任何一件事在写作的人的手里都可以改变摸样,但是我不想这样,我尊重事实,或喜或悲,这并不是我所能把握的。所以你的这个意见我不能答应你,也不可能这样做的。”
“那你的意思是非要按我所说的原本不变地照搬进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故事的本身也许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叫人好好地把握属于自己的爱情,不要留下遗憾!”
“我也不能这样做,毕竟文学是一门艺术。”
“那你想怎样?”
“我的意思很明确了,如果你所说的是一个欢喜的故事,那我会尽我的能力把它写得更欢喜;如果你所说的是一个悲伤的故事,那我也会把它写得更加悲伤的!”
“不管有多少人会为之流泪、痛哭?”
“是的。”
她黯然地笑了笑,清秀的脸蛋忽然阴沉了下来;嘴唇轻轻地动了几下,然后就掉泪了。泪水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晚霞的照映下显得那么的凄楚。
“那我就告诉你吧!至于那个主人翁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死了还是活着,你都不要问我;我只能告诉你,直到现在我还依然爱他!……是啊!我们有太多的时候都得包藏自己的内心,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我们不能说自己多么不幸,也不能说自己多么悲伤,总之路还在继续,人还得活命……任何的梦幻都得接受现实的洗礼的……另外我还要告诉你,把我所说的在写完它的最后尽快地忘却,然后过着你原来的生活,否则,忧伤会一直陪伴着你的……”
我默默地点头答应了!于是就在一个孤独无眠的雨夜里,当我看着那些有灵性的雨点从天空中痛快地往下直掉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此刻的心就是那些雨,就是那样痛快地往下掉,然后清晰地听到自己那颗完整的心在开始渐渐地碎裂……
日期:2010-07-22 10:13:06
本书分两卷(上卷、下卷)
上卷
第一章
是的,缘分这东西本来就怪,它会是使很多人不得不听从它的安排,像妓女抓住嫖客的心态一样,知道他们不会赖帐,真怪真怪!我一直认为我在这个城市最重要的经历是结识杨洋的那个晚上。那个晚上,天色阴沉得厉害,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浓重的黑云遮盖在半空中,仿佛就要下雨,却最终没有下成。
我躲在宿舍里,没有心情去感受大学生活的新环境;因为我的目标是北大或清华,却没有考上,结果来到西安,进入这个大学里。不幸的人说自己不幸,不如意的人说自己不如意,这两种心态大概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前者来得真实,是无法改变的事情,而后者多半是因为发牢骚的缘故。人间的种种的确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我现在要远离自己十分熟悉和习以为常的城市;还要远离我那可怜的母亲。大学没考好?远离自己心爱的城市?……这些或许并不是我心烦的原因,而是远离了家,远离了母亲!
母亲也是舍不得我走的,在我接到通知书的那刻,她就没有高兴的意思,只是一脸伤感地对我说,“那你要走了!”
我说,“是的,妈,我就要走了!”那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泪水就不听话地直往下偷偷地掉!我知道,我这次选择对于我母亲来说,的确太残忍了。当初她一直想劝我能够陪着她而在这个城市里读大学的,可是,我没有读懂她的苦衷,非要远离这座已使我伤心欲绝的城市。
“那边会下雪吗?”她一边给我收拾东西,一边问我。
我说,“我想可能会下的,因为那是西北。”
她长叹了一下,说,“那你过去之后,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而且希望你每天都能给妈打个电话,让我每天都能够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爸……”她忽然停住了,不敢再去提及这桩儿的事。这我知道的,自从父亲犯法入狱之后,我家的景况每况日下,先是幼小的我胆颤心惊地看见父亲被狼狈地抓上警车,然后就看见父亲苦心经营十几年的厂在母亲无奈的目光下倒闭关门……十几年的场景在如今依然那么清晰可见!人间冷暖似乎一夜间让我尝够了。所以当我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一定是极力地忍住辛酸的泪才说得完整的。
宿舍里再没有第二个人了。想到可怜的母亲我就有一种欲哭的感觉。那里很静,静得出奇!我感到压抑,便打开窗户把头全部伸出去张望;却像做贼一样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张望。
城市还是城市,霓虹灯就犹如一个个城市的标记被立在每一个角落。而楼下就是围墙,只是围墙边有一条小路,可能是为了方便学生从西门进出。这时却没有几个人经过这里,因为我们刚进来的头天晚上,在大伙还没有互相熟悉的时候,就有人告诉过我们,这条路曾发生过强奸事件;而且后来那个被强奸过的女孩就吊死在那里。传闻大概都是吓唬人的东西!都是师哥师姐没事干而逗我们玩的……我正在猜测这个传闻的真假的当儿,却忽然看见有一条人影从那里经过了。仔细看,是个女生!她正慢悠悠地走近我的视野。然后她却没有动了,呆呆地站在那儿,仿佛在看天空。天空却什么也没有,除了茫茫的夜色。
日期:2010-07-23 16:02:33
我不知我为什么要走下去的。在我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的思路的确是一片的乱。但我还走下去了。
“同学,你在看什么呢?”那时我是鼓足勇气走上前和她搭讪的。
“在看天空!”她有些忧郁地说。
“夜空有什么好看的呢?又没有星星和月亮!”
“而我却只喜欢看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
“这是为什么呢?”
她没有再回答我的问题,十分冷傲地走开了。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在夜风的吹拂下,显得如柳条般美。
我没有追上去,也没有喊她,便像做贼的一无所获而灰溜溜地走了。走另外一个方向。
然而,有缘的人的确有缘。当第二天班主任告诉我们,说有同学换专业来到我们班的时候,我竟又看到她了。那时她大概没有发现我,她怎么会记得像我这样貌不惊人的男生呢?而且那只是仅仅一面之缘。不过,对于她的相貌实在使我太深刻了,我也弄不明白的,当我看她第一眼的时候,我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哪儿见过,又好像曾经梦见过,总之我也说不清楚了。我只发现她的眼睛很有神,大大的,好像会笑。或许她的笑意都给了她的眼,如果你认真看她的嘴,大概你不会发现有任何笑容的;薄薄的双唇,在说话时也是轻轻地动,而且她是不会随便说话的。她瓜子形的脸蛋十分秀气,高高的鼻梁像一块精巧的玉点缀着,任何美丽的形容都不为过的。更何况她还有一副柔缎似的身材,不但高挑,而且凸凹有致。
后来,我们时常见面了,却很少打招呼,因为在她进我们班不到三天就有人给她起外号了,叫“冷美人”!
我如今也记不清楚我是怎么和她进行第二次对话了。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有这么一天,她站在银行取款机前红着眼睛地东张四望,秀丽的脸蛋涨红却依然显得那么的冷傲。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那时不记得要干什么去了,总之不是打算取钱。也不记得当时我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我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
“你要取钱吗?”我挨近上去问了她一句。
她用大大的双眼看了我一下,说,“是的。”
“那怎么不取呢?”我追问道。
“里面没钱!”她十分平静地说道,致使我无法猜透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不知如何再继续跟她说话了。便傻乎乎地看着她,看着她那会笑的双眼。她却低下头来,用右手轻巧地理了理额前被风吹乱了的黑发。
“那你急需要钱吗?要不先用我的,好吗?”
她略犹豫了起来,但很快就说,“那好吧!我明天就还你。”
然后我就取了钱给她,她连句谢谢都没有说,转身便走了。走了没几步才又转回来,说,“谢谢你了!再见。”这次是真的走了,没有回头。
日期:2010-07-26 09:59:07
又是一个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我照样自己一个人躲在宿舍里。她依然站在我们的楼下,依然呆呆地抬头望着天空!她的行为使我好奇,就如我此时躲在宿舍里使我们宿舍的人好奇一样,因为他们都去看免费电影了。
我照样打开窗户把头全部伸出去;她却照样没有发现我正在偷偷地看她,看她好看的背影。然后走了下去。
“杨洋,你怎么也在这里呢?”我故意装作不经意地从这里走过。
她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依然看那茫茫黑色的天幕。
“我觉得你好怪!”我说。
“是吗?”她终于说话了,“已经不知多少人这样对我说过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大学可是个锻炼交际的时期,你整天不和人来往,你迟早会孤立自己的……”
“够了!我不想听,你简直胡说八道!”她显得有些激动地争辩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这样的天空吗?因为它太与众不同了,我追求的就是与众不同!”
我简直无话可说了,便沉默了起来。
她可能看我太可怜了,于心不忍地说,“对不起!或许你是好意的。”
“那你就应该和我多说些话!”
“为什么?你无权这样要求我!”
“那我告诉,你可能还没有知道,这里曾经死过一个人……”
“这我比你早知道!”
“我不信!”
“不信?!哦,那我告诉你吧,那个死者正是我的表姐……她是为情自杀的!”
我当时简直怔住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她却轻轻地抽泣起来,任凭泪水不断地往下流。那时我多想为她擦一下眼泪啊!可是我没有,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而不知所措。
于是她又说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把女人当玩物一样玩来玩去,玩完了就像扔垃圾一样扔……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为什么对你们那么冷漠,又那么喜欢来到这里看这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说完这些,她没有再说下去了,同样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匆匆地走了。跑着离开这里!很快就不见人影了。
日期:2010-07-27 09:57:56
第二章
夜里,当宿舍熄灯之后,我们还都没有睡意,便关着门继续我们的谈话。直到宿管的哨子像鸡叫晚安地响过几遍,我们才停了下来;等探子开门看了一下走道,确定宿管从我们三楼消失,我们又开始聊天了。
我睡在靠窗的上铺,只要昂头就可以看到窗外的天空了。天空阴晴雾雨,晚上是有星星还是月亮,亦或如杨洋所喜欢的黑色茫茫,只要我那抬头之际便可看得清楚。我喜欢以如此的角度看着天空,那种弧度形的线路,比看那些从背面看时一朵花而冲上前面看时直想吐的女孩的感觉爽多了。
“我他妈的,这像大学的生活吗?连聊个天都得像游击队一样。”探子马蔺又开始发牢骚了,因为他睡在靠门的下铺,走动方便,探子如此重大的责任就非他莫属了。况且他天生长着一双贼眼,不管怎么躺着看书,不管看了多少金墉,又看了多少李凉……就是没有近视。可是他的牢骚发多了也就不是牢骚了,而成了宿舍的经典语录。
“你们知道吗?我们班的冷美人是个男子身!”江峰有几分神秘地说。他是有过几次想接近杨洋的,可杨洋没有理他;而他就曾经吹牛说他在高中就谈过好几个女朋友,最后分手的那个还是他们学校的校花呢。所以杨洋的冷漠对于他来说,的确有损他的英名。他想借损辱她而挽回面子,这些我们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你怎么知道的?”立即有人追问道,他就是江峰的高中同学林勘。他的学习要比江峰的好,但由于他们的关系太铁了。江峰按自己的实力刚好够这个大学的录取分数线,而林勘足足高出几十分也只好委屈自己,以他们哥们的义气为名就毫不犹豫地跟着江峰报考了这间大学。像做贼的跟着大哥一样,毫无主见。况且还听说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一起穿开裆裤一起上幼儿院,然后又一起上初中和高中。他们的情谊我们无法清楚。
“是周盈告诉我的,她说杨洋从来不敢和她们一起去大澡堂洗澡,而是到外面去洗单间!”江峰阴阴地笑道,“除了这样的推论,还能有什么更充足的理由呢?”
我说,“那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呀,在我们南方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澡堂,别说女生了,我第一次进去洗我都觉得那种感觉怪怪的……”还没有等我说完,江峰就不满地反驳道,“可她是北京来的呀!你总不能说北京的大澡堂和西安的有区别吧?”
“区别倒是没有什么区别,但我们是很少到大澡堂洗澡的。”顾轩这时才熄了手电筒,把钱钟书的《围城》轻轻地放回枕底说,“在北京一般都是外地人才到大澡堂洗的!况且杨洋的身材那么好,胸部也长得不错,怎么可能是男子身呢?”他也是来自北京的,而且据说对女人也十分有研究,现在这么痴迷于文学只是想改邪归正,所以他的话有足够的分量来证明这些。
江峰有些气恼了,说,“你们这么护着她干什么啊?”闷头便睡了。
不欢而散,于是大伙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只剩下萧啸还在轻弹着吉他,唱张信哲的《别怕我伤心》:
好久没有你的信,好久没有人陪我谈心;
怀念你柔情似水的眼睛,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
……
“你他妈的失恋了吧!”江峰又闷骂了一句。他可能心情不爽,所以萧啸也不理他,权当他是只发泄中的疯狗,依然唱着。只是声音变小了许多。
日期:2010-07-28 09:39:48
第二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杨洋来到我的座位边。那时江峰正在我的旁边,他见她来了,就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掠了她一眼;然后不服气似的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想和她搭讪几句,可她正冷漠地瞪着他,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走出门的时候又狠狠地摔了一下门,却被楼管看见了,骂了他几句,说他是故意损坏公物。
此刻,我有些心慌地看着她,“有什么事吗?”边这样说,边注意看她的胸部和大腿,好像就要下决心弄明白她到底是不是男子身。她却也注意到我的眼神有些怪了,就说,“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男子身?”
那时我简直惊呆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脸红耳燥的,整颗心都在砰砰地直跳。“我……我……”我没有吐出任何一句话,只好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投向那个倘开着的窗口,看着外面的那棵飘着黄叶的树而不知所措了。
她却吃吃地笑了起来,说,“傻瓜!难道你就不能勇敢地地说出事实吗?”
我的眼镜就差点儿掉了下来,说,“这……你……是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她却又笑了起来,“白痴,这是还给你的钱!”然后就见她把钱放在桌子上,掉头就走了。
那天她穿的仍然是裙子,圆圆的屁股被裙子包裹着,就像光滑的馒头一样摆来摆去,直到她出了门我才收回目光。
“我不会相信的!我不会相信的!……”我一边狠狠地捏着那些钱,一边狠牙咬齿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是男子身的呢?打死我也不相信!”却越说越感到难过,最后脑子里就变作一片空白了,心乱得厉害,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垂头丧气地呆坐在那儿了。
校园与社会仅一墙之隔,社会之人情世故远远复杂于校园;若说五花八门的事更是犹如小巫见大巫。而唯独造谣,校园里可算是厉害得很,所谓众口铄金,面目全非。这些道理我大概也曾明白。可当时自己却如此的相信,致使我后来孤身一人离开西安远到内蒙的茫茫草原上。有个人偷偷地告诉我说我骑的马一定是那只缺了几个乳头的母马。我一下子不服气和他打赌,便下马仔细地观察,果然正如他所说。当时我竟没有觉得输得狼狈,反而觉得可笑。而笑些什么呢?我也说不清楚。想到当初和杨洋的闹剧,我的泪水却轻轻地滑落了。
日期:2010-07-30 08:3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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