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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复仇:且行且偷欢
作者:
凌眉
日期:2011-6-10 12:45:00
第一章:婚纱蒙尘
艳阳高照,碧空如洗。三月的广州,没有料峭春寒翦翦风,也没有春雨绵绵细如愁,只有满眼的繁花似锦,木棉在枝梢吐露心中的火热,绿叶成荫,处处生机勃勃。
今天尤其是,有人大手笔包下了整个酒店做为婚礼的现场,红地毯一直铺到门外去,风景植物排在两边,葱葱郁郁,随处可见玫瑰花,随处可感浓郁的喜气。
婚礼还没开始,我站在角落,看着忙碌的人群,看着满脸喜气的人们,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
我不是新娘,但,新郎是我最爱的男人庄周,为了他,我曾经染上吸毒的恶瘾,生不如死;新娘是我最好的朋友钟欣,为了她,我曾经可以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可是,他选择了她,她爱上了他,在我深爱他的时候。
我输得彻底,只能退避,在他们的快乐里,像一个卑微的小丑。我选择消失,不想让他们的甜蜜衬托我的孤苦。
可是,前些天,钟欣发了一份结婚请贴给我。她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那表示,她还当我是朋友。
我本来想只当听不见,只当看不见,一切都由着他们去。因为这份请贴,我不想再装聋作哑了,我必须要出现,我必须要阻止他们结婚。
客人真多,房地产精英和财经名记的婚礼,人怎么会少?大家高谈阔论,笑语喧哗;侍者穿梭往来,送上一杯杯酒水、饮料;司仪正在检查音响设备,以做到万无一失。
男士衣冠楚楚,女士仪态万方。来的,都是精英,都是名流。光媒体就有好几家,镁光灯不时闪烁,争着准备挖出最精彩的部分做为明天的头条。
盛况空前,盛况空前啊。
这样的时候,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四处打量,只见新郎庄周春风满面,在与客人寒暄。要面面俱到,要人人感觉宾至如归,总需要一些时间的。而新娘却不在,这会儿,她应该在化妆间里,等待一会儿的隆重登场。
我从侧后方顺着走道溜到化妆间门口,里面有人声,钟欣真的在里面。没有多想,我立刻推开门。
里面只有两个人,新娘和伴娘。钟欣的父母不在这个城市,他们计划先在这边办婚礼,回家再办一次,所以,没有劳动她的父母机车迁徙。这边,只有他们在广州的朋友。
这个化妆间是专供新娘化妆的地方,其她女客的化妆间,在另一边。庄周,果然财大气粗啊。
从镜子里,钟欣看到我,我也看到她,时间有一刻的凝滞,我清楚地看到,她眼中一掠而过的意外,她立刻站起来迎接我,抓住我的手有点激动,一脸笑意:“舒凡,是你,你肯来太好了!”
我冷冷推开她的手,用漠然的眼神看她。
她穿着雪白的婚纱,肌肤胜雪,美艳惊人,微笑如花。一件婚纱,让她看起来少了一份精明和敏锐,多了一些温婉和柔和,不论是谁,都能看出她很开心,很幸福。
日期:2011-06-10 12:46:52
我的冷漠让她有些尴尬,笑意僵在脸上,淡淡的无奈。
身侧的伴娘看不下去了,过来道:“舒凡,你又想干什么?”
那伴娘是钟欣的同学,叫肖偌宁,一年前从南宁来到广州工作。因为钟欣的关系,我们认识,不过现在,她显然是全力维护着钟欣,怕我给她一丝一毫的伤害。她的目光甚至戒备地看着我的提包,怕我从里面拿出一瓶硫酸来吗?
这个又字,颇费思量,在她们眼里,我一定是无恶不作罪不可赦的白雪公主的后妈了。
我冷笑。
钟欣忙拉住她,轻声安抚道:“没事!”又转向我微笑,道,“舒凡,不管怎么样,你能来我很高兴。”
我看着她,用审视和挑剔的眼神,不客气地道:“你真的很高兴吗?”
“当然!”她看我,目光坦诚,“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我希望你快乐!”
我硬邦邦地道:“那么,你不要后悔!”
“什么意思?”她愕然。
我拉开提包,肖偌宁冲到前面按住我我手,不让我打开来,尖利而惊恐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嘲笑地看向她,又看向钟欣,不说话。
钟欣再次安抚肖偌宁,笑道:“没事,偌宁,舒凡不会伤害我!”
肖偌宁在她笃定的眼神里悻悻地放开了手,退后一步,眼神里还是满满的戒备。不知道她是准备拿灭火器还是准备打110,不过我没有理会。今天的重点不是她,是钟欣。
钟欣说我不会伤害她,她就这么肯定么?可笑!有时候,信任也可以是一柄剑,一柄伤人伤己的剑。比如现在,它就重重刺伤了我,也必将同样伤害她自己。
因为今天,我注定是要伤害她的。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又从袋里抽出一叠纸,一叠照片,在她面前扬了扬,然后,再把它们放回文件袋里,系上了袋口。
我把文件袋递过去,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见底,一片坦然,我几乎不敢与这样的眼神对视。
她是那样的兴奋,那样的高兴,可是,我却要扼断她的幸福,扼杀她的高兴。我几乎要退缩,几乎要逃避。但我咬紧了唇,把那些心软都逼了回去,对她道:“这份东西,你看,或不看,随你。你可以选择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或者从此痛苦。我没有权力替你选择,也没有权力为你隐瞒。我知道你会恨我,但是,我选择了,我让你恨!”
“你什么意思啊?莫名其妙!”肖偌宁看不下去地在一边打断我。
日期:2011-06-10 12:48:56
(有出版意向的朋友,可以站内消息给偶!)
我不理她,只对钟欣道:“我建议你不要看,但是,我希望你去看!”我笑,用笑容掩饰着内心,满脸的玩味,“我知道,不管看或不看,不久后,你都会后悔,非常的后悔,你都有理由恨我,恨之入骨。可是……”我拿出那份请帖,在她面前缓缓撕碎,好像在撕裂我们曾经的感情。这样说是不对的,其实,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早在半年前,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我还记得五个月前,我们这次见面的前一次,她用充满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泪流满面,一声声如刀似剑:“舒凡,你恨我,我可以理解,你恨庄周我也可以理解,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愿意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我一次次说服自己。可是现在,我真的弄不懂,我完全不敢相信,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舒凡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走,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说得对,我已经不是舒凡了,那个过尽千帆总是虚的舒凡,那个不为感情落凡心的舒凡。我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其实该走,如果我听了她的话,走得远远的,远走高飞,把这段感情和这段往事埋葬在记忆的土壤里,就天下太平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她选择的,即使是荆棘满布,也与人无尤。可是,我却无法说服自己,无法真正抽刀断水地离开。
我矛盾着,痛苦着,我没有走,我一直在这个城市里,如同一个游魂。
那时,是我人生最愁云惨雾暗无天日的时候,我从戒毒所出来,失去了爱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工作,没有了积蓄,众叛亲离。我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狗,受尽冷遇,一撅不振,而这一切,都是他们,庄周和钟欣,是他们带给我的。
我曾经带着报复的快感,用阴冷的眼神,在暗处看着他们笑容满面的样子,仇恨的心蒙蔽了我的眼神,我想叫庄周万劫不复,风光不再;我想叫钟欣生不如死,痛苦一辈子。
日期:2011-06-10 12:50:04
积蓄早已经花光,我在绝望中去应聘一家家公司,去寻找一份份可以糊口的工作。
没有人愿意请一个从戒毒所出来的人,这意味着我那体面的工作,我那曾经风生水起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就在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终于有一家公司肯聘用我,是飞象公司,职位是市场部办公室主任。他们的老总林知文亲自面试,然后爽快地聘请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像他早已了解我这个人,早已准备聘请我一样。而且,他给的条件虽然不如之前我的收入,但对于我的现状,对于目前这个职位来说,已经是十分优厚。
因为这份工作,我得以在这个城市继续生存下去,生存到今天,到他们终于举行婚礼的时候。
我张开手,把请帖的碎屑洒落地下,轻轻一哂,用嘲虐的语气续道:“我得对得起这份请贴!”
钟欣已经接过了文件袋。我几乎狰狞地看着她,残忍地道:“现在离婚礼还有半个小时,钟欣,你还可以幸福半个小时!”然后,冷冷瞥了一边脸上变色的肖偌宁一眼,走出门去。
到门口时,听见肖偌宁的声音:“钟欣,不要!不要看,那个女人不是好人,你别信她,谁知道她拿什么东西来糊弄你?”
钟欣已经在打开文件袋了吗?我停顿了一下,终是没有回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任何人也帮不了她。既然她现在要打开,连半个小时的幸福,她也不会有了。
我没有走,我只是继续隐藏在暗处,像一只窥视的猫头鹰,冷眼看着满酒店的笑语喧哗。
他们都在戏台上,只有我在戏外,今天的戏,由我一手导演,好戏还在后头!
二十分钟后,我走进化妆间,那里已经空无一人,那件优雅而美丽的婚纱,钟欣没有穿走,它被遗弃在地上,像个失宠的怨妇。
可以想像,当钟欣看过文件袋里的东西时,是带着怎样的绝望,怎么样的痛苦把它脱下来,一定因为太过愤懑,以至于随便扔在那里,让它蒙尘。
我从容地进去,弯下腰,慢慢地拾起。这婚纱真漂亮啊,洁白如雪,剪裁得体,质料高档,做工精致,应该是法国名师作品。庄周有的是钱,一套婚纱,又算得了什么?
日期:2011-06-10 12:50:54
我冷笑,走进换衣间,脱去衣服,把婚纱穿在身上。镜中的我,一样肌肤胜雪,美艳不可方物,顾盼之间,还如以前风情万种,只是,眼神中带了一丝沧桑。这一年的日子,除了沧桑,还真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
不要紧,这不会影响我的美,相反,让我更美,有什么比美丽与成熟并重,妖娆与沧桑并存对男人更有致命吸引力?我笑,美艳如妖,不,我现在就是一只妖精。
走出换衣间,这才发现这个化妆间真是大,里面甚至还摆着一套沙发,意大利真皮的,豪华可见一斑。我坐到镜子前,先前钟欣坐过的地方,用妆台上钟欣用过的化妆盒认真地给自己化妆。
眼影,腮红,唇彩……一丝不苟。
当我对着镜子,抿着唇,欣赏着自己的美丽时,门开了,一个声音透着欢快和高兴:“钟欣,婚礼就要开始了,你好了吗?”
我缓缓回头,对他眨眨眼睛,调皮一笑。
他大惊,目瞪口呆,好像看着一个怪物,结舌道:“你……是你?钟欣呢?”
他还是那么稳健,还是那么英俊,即使是惊讶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味,老天真是给了他一副好皮囊。我眯缝着眼睛看他,又嫣然一笑,耸耸肩,无辜地道:“她不在!”
“她去哪里了?”
“唔,”我慢吞吞地道,“这会儿,她应该已经离开酒店,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了吧!”
“你说什么?”他脸上变色,上前两步,一把把我拖起来,手指几乎掐进我的胳膊里,疼得我直吸冷气。他恶狠狠地道,“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脸,我突然就笑了起来,他连生气的样子都好看。我一直很怕他,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仰望到把自己低到尘埃里,还开出美丽的花朵来,只期待他的眷顾。
因为我知道他有手段,知道他有心机。比如这半年,他不动声色间,利用前妻秦茹佳对他的信任和残余的爱,用高明的商业手段把华盛房地产公司的股份悄无声息地大量收购,成为最大的股东,成为名符其实的董事长。
比如他可以在开发的楼盘出现质量问题的时候,用雷霆万钧的手段,把一切消息封锁,半点也没透露,照样高价出售,赚得盆满钵满。
比如他可以请到最厉害的律师,把半年前那场官司控制到一边倒,轻轻易易就脱身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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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06-10 12:52:55
可是现在,在新娘突然不见了,穿着婚纱的居然是我的时候,变得失控得如一头暴怒的野兽。他对钟欣,用情倒是很深啊。
我笑吟吟地道:“我是说,钟欣已经离开,她不会和你结婚了!”
“你撒谎!她怎么会不跟我结婚?”他气急败坏,左手抓住我的胳膊,忽然扬起右手来,啪地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清脆而响亮,这一掌真重,打得我半边脸都麻木了,唇边有咸咸的东西,我用舌头一舔,温热的,咸腥的,知道那是血。
“在结婚的当天,名流会聚的时候,遭遇新娘子逃婚,没有想到吧?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很不可思议?很难以置信?”我笑,带着淡淡轻嘲,带着报复的快感看着他,一字字清脆清晰,妖冶妖媚。他这一掌险些打花我的妆,打得我的脸一片麻木,不过这不重要,女为悦己者容,如果没有那个人,美艳如花或貌若无盐其实没有多大差别。
他狠狠瞪我一眼,厌恶地甩开,目光四下打量,大步过去拉开换衣间的门,又去开洗手间的门,一下下,用力,青筋暴起,显示着他的暴怒。
我坐回椅上,从镜里,发现脸上被打的地方虽然有些红,并不碍事。便微笑斜睨,任他忙活。
我漫不经心的样子激怒了他,他在遍寻无果后,再次把我从椅子上拖起来:“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那么大两个大活人,我能藏哪里去?”我冷笑,“她自己要不愿意走,谁能把她们无声无息地带走?你不会以为我是武林高手,可以伤人于无形吧?”
他气急,看我的眼神很凶狠,怒目问:“是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
我眼珠转动,露出一脸无辜的微笑,慢吞吞地道:“没说什么,不过,我知道的都告诉她了,绝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半点不尽不实!”
“你……”他指着我,气息不稳,咬牙切齿,困兽一般在室内转了两圈,拿出手机拨号。
拨了一次,又拨,再拨……然后,把手机重重摔在地上,再次把我抓住,用力往上提,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我,又掼到地上,好疼!
我从地上爬起,因为疼痛,动作有点不连贯,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庄周啊庄周,你也有今天?你也有在我面前抓狂的时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咬牙切齿。
“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更般配,我们是同类人。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也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我站直身子,笑盈盈地道,“你不觉得,我穿这套婚纱,和钟欣穿着一样漂亮?”我用手指指自己。
他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婚纱,顿时双眼冒火,怒气冲冲:“谁叫你穿这套婚纱的?你给我脱下来!脱、下、来!”
轻盈地一个转身,婚纱下摆飘起来,像一只白色的蝴蝶,我微笑如花:“你的新娘已经没有了,这个时候,你最应该做的,不是找个新娘来继续婚礼吗?我这样帮你,你还不领情?”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看着我,阴森森地道:“你就这么想做我的女人?”
日期:2011-06-10 12:54:00
我笑,妩媚如妖:“当然,不然,我为什么吓走你的新娘,让你无法举行婚礼呢?也许明天的报纸头条,就是你华盛房地产公司的总裁庄周婚礼举办之时,新娘逃婚的新闻。你想想,这多刺激呀?你这样对我,你把我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总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他冷笑,阴郁的气息突然罩过来,彻骨冰寒,我不自禁退了一步,原来在潜意识里,我还是有点憷的。但是现在,我为什么还要怕他?应该他怕我才是。我挺直了腰,扬起脸来,与他对视。
他唇角一挑,露出一缕邪恶的笑,忽然拎起我,重重地扔在沙发上,一点不在意那套昂贵的婚纱。是的,新娘子都不在了,这套婚纱再漂亮再昂贵,也失去了意义。
沙发弹性十足,我仍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坐起,他已经逼近,俯下脸看我,阴森森地道:“既然你这么想做我的女人,我就成全你!”他眼里红丝呈现,凶狠如狼,在这样的眼光里,在这样冷森森的语气里,我心里一紧,下意识想逃。
他一把按住我,眼里闪着狼眼一样的幽芒,我在他这样的神情里瞪大眼睛,他,他不会是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嘶地一声,那套昂贵的婚纱便告寿终正寝,他居然撕烂了它。
我脸色一白,惊叫:“你要干什么?”
他冷笑:“你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你不是要我付出代价吗?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吗?现在就惊慌失措了?就色厉内荏了?你怕什么?我这不是如你的愿吗?”
我大惊,这个疯子,这是什么时候,这是什么地方,他居然要在这里……
他真是疯了,我挣扎着反抗着,和他在沙发上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可我的力量毕竟有限,很快,手被他拉高,他用一只手按住,紧紧固定在头顶,让我动弹不得,他的腿压住我的,轻轻松松地就剥下婚纱,挑开内衣。他在我胸前一吻,阴阳怪气地道:“女人嘛,还不都是一样!你既然非要投怀送抱,我就成全你。”
我骂道:“庄周,你这个王八蛋!”
日期:2011-06-10 13:04:30
他伸食指压住我的唇,轻轻道:“嘘!”眼里幽光闪现,冷笑道,“我庄周本来就生冷不忌,你既然策反了我的新娘,我要不从你身上讨点利息,这不符合我商人的本性!”
“我会去告你!”我咬牙切齿。
他冷笑:“你知道你斗不过我!”
我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固,只剩身子徒劳地扭动。
他目光扫过我赤裸的身体,阴笑道:“你继续,越用力越好,这样才会让我更加兴奋,一会儿才能让你更加欲仙欲死!”说着他压了下来,一口咬住我的唇。
我痛呼,他趁机侵入我的口中,他很有技巧,搅得天翻地覆,搅得我全身无力。他把我牢牢控制在身下,牙齿在我身体上啃噬,并不怜香惜玉。这时候,他恨我一如我恨他,都已入骨,他怎么会留情?
我知道今天已经无法避免,挣扎已经无用,我停止挣扎,悠悠地笑了。
他从我胸前抬起头看我,用猫玩老鼠的眼神,道:“你笑什么?”
我慢慢道:“网络上有句经典言论:生活就像被强奸,要么反抗,要么享受。现在,我被你强奸,既然我无力反抗,只好享受!”
他眯起眼睛,邪魅地挑起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没说错,我们果然是同类人!”
“不错,我们是同类人,一样阴毒,一样无耻!”我挑眉而笑。
他阴阴地一笑,不赞同不否认,却猛地刺穿我,眯缝着眼睛,带着报复般的快感,重重冲撞,邪魅的双眼紧紧盯着我的脸,似乎要看出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我咬牙忍受,在脸上绽放最娇美的甜笑。
我绝不会在他面前表现一丝一毫的软弱,以前我表现得已经够多了,我知道他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尤其是对我。既然如此,我只能表现得比他更不在乎。
庄周,今生注定纠缠,爱也好恨也好,温柔也好,强暴也好,不过是不同的形式,我就是一只被你激发毒性复苏的毒蝎子,蜇你是我的终极目标,哪怕我再爱你。
以前我的心全在他身上,费尽心思巴结讨好,他不在乎。
现在,他强行占有我的身体,横冲直撞,高潮迭起,我也不在乎。
我有过很多的男朋友,有过很多的高潮,现在,不过是换个人换种体验,于我的感官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在意的,是怎么可以让他万劫不复,怎么发泄我无边的恨意。
日期:2011-06-10 15:06:43
外面响起轻轻地敲门声,想来是婚礼就要开始,新郎新娘还没见踪影,所以有人找来了。
这突来的打扰让他的身体一僵,显然这时候他已经恢复理智。我嗤地冷笑,挑衅似地看着他。
他也看我,目光逐渐加深,到深不见底,突然紧紧握住我的肩,刚停滞的动作又开始继续,而且愈来愈烈。我在他的眼神里看懂他的意思,配合地呻吟出声,其实,在身体高度的愉悦中,那样的呻吟,根本是自然而然,完全不需要夸张与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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