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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档案:一段被历史的尘埃所掩盖的事实
作者:
liang456ye
日期:2011-4-16 18:23:54
事情应该从一批档案说起。
1945年日本投降以后,曾经有一大批日本印刷的军用明细地图堆置在南京的档案馆里,但这批地图随同一些档案却在1946年被莫名其妙的一场大火所烧毁。
据当时官方报道,被焚毁的地图有上百万张,各种档案更是不计其数,有关当局调查了很久,最终也没有个结果,这件特大纵火案也成为了当时的一桩悬案。
其实当时报道也有不祥之处,在那场大火中,其实有一部分档案被保存了下来,因为这部分档案早在1945年底就已经被人装在了103个木箱之中,秘密的运出了南京档案馆。
由于局势动荡,这批档案被在1949年,经特批随同一些珍贵的文物准备运往台湾,但最终这部分档案其中的一部分由于押送人员的疏忽,被沿途丢弃,大部分丢弃在了重庆成都等地。
新中国成立之后,这批被遗弃的档案被人从废弃的纸堆里找到,当时的人也只是将这批档案当做普通的档案里整理,经过整理汇总出了23箱,整理档案的时候,人们发现这批档案全部都是由日文写成,而且这批档案不仅包括文字材料,还有实物……
由于整理档案的人都不认识日文,就将这批档案放置在档案管理室封存起来,并提交了整理报告。
这一放就是十几年……
日期:2011-4-16 18:26:00
“他死了!”
我刚将一筷子面条塞到嘴巴里,黑子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哧溜!”我将面条吞到肚子里,用胳膊肘子搭在黑子的肩膀上,将嘴巴凑到黑子的耳根上问道:“谁死了?”
“我说的是真的?”黑子空洞的眼神愣愣的注视着我,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似的。
“你不说,我能知道是蒸的还是煮的!”这小子刚刚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功夫就变了模样。
“你要相信我,我说的绝对是真话!”
“你跟我玩绕口令呢?”黑子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大个重庆两千万人口,那天不死个把人,出生的人更多,死个人让他这么大惊小怪的,至于吗,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到底谁死了?肯定不是你爸,他死了都好几年了!”
可黑子立即就把我给按在了凳子上,大巴掌就盖在了我的嘴巴上。
“要死啊!你他妈小声点!”黑子真的怒了。
我和黑子从小光屁股长大的,这小子的性格我了解,从不轻易发火,一发火十头牛都干不过去,我一看黑子真火了安静下来等着他的下文。
黑子看我安静下来了,四周围看了看,这才凑到我耳根子上……
“我……”就冒出了一个字,黑子又卡壳了。
这家伙平时说话嘎嘣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不会是……
想到这里我浑身一个打了一个激灵。
“不会是你杀人了吧!”我转过脸去,轻轻的问道。
“你杀谁了?”我的话音刚落,一个幽幽的声音在我的后脑勺响起,这声音听的我发冷。
我扭头一瞧认识,是街对面的二妞子。
不过这二妞子真够怪的,什么时候对黑子起了兴趣,两个人将我脑袋夹在中间,脸对脸的相互瞅着,只不过二妞子那张脸很平静没有一丝的表情,而黑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恐的异样。
日期:2011-4-16 18:27:00
不过我总觉得二妮子朝向我这边的方向有点异样的感觉,弄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没人死?”黑子很别扭的吞了一口口水,强挤出了一丝的笑脸说道。
“哦!”二妮子听了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就坐在了我的对面,也同样叫了一碗小面。
每天早上二妮子都会来这个面摊吃上一碗小面,然后才会回去,这几乎是住在这条街上很多人的惯例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今天让我奇怪的是,这二妮子竟然坐在了我的对面,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虽然我老爸和她老爸很熟,但不代表我们很熟。
既然现在有外人,我也不便问黑子到底是谁死了,这也不是一个着急事,刚叫的面条只吃了一口,我可不想浪费,准备一口气就干掉面前的面条。
很快我就将一大碗面条干到了肚子里,一扭头就瞧见黑子一双筷子在面条里插来插去,像是在面条里翻找什么东西,俩眼珠子却盯着坐在对面的二妮子看,还时不时的对着二妮子笑一个,整个一卖笑的。
“你吃不吃!不吃,就走了!”我用胳膊肘顶了一下黑子,黑子这才从混沌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饱了!饱了!”黑子忙不迭的点着头,从兜里掏出五块钱仍桌子上,头也不回的拉着我就走。
走出面摊,黑子把我拉到一个背过面摊人少的地方,身子一软就坐地上了,没走两步,整个人就像是跑完了八公里全武装越野一样,一层汗珠子接着一层汗珠子,整件衣服彻底的湿透了。
“你怎么了这是!”
今天早上见黑子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脸阴沉沉的就像是谁欠了他八百块钱一样,问他也不说话,然后吃饭的时候,突然就说:“他死了。”
“到底谁死了,看把你吓的!”
“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
“操!”我已经不想和这烂鸡巴说话了,又开始跟我玩绕口令了,干脆一屁股也坐了下来,也不说话了。
黑子这家伙有一臭毛病,有些事你越是问他,他越是不说,你不问了,他到是开始说了。
日期:2011-4-16 18:29:00
果然。
“我昨天看见二妮子死了!”
“噗!”我差点笑差了气:“你这不是胡说吗,两眼珠子塞屁眼里了,刚刚坐在咱们对面的难道是鬼?”
“你也看出来了?”黑子吃惊的看着我。
“恩!我看出你眼角有两坨眼屎!”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对着黑子说道。
“张雪松!你个王八蛋!老子没有和你开玩笑!”黑子先是一愣,接着整张脸就变了形,急眼了:“我昨天真的看到二妮子死了!”
“那刚刚那个是谁?”我一看黑子真的急眼了就回复道。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鬼也说不定啊!”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看到二妮子死了!”我眼瞅着黑子都快要将自己脑壳上的头发都揪下来了。
看起来这小子不像是开玩笑的,吞了一口口水,强压住心中的不安,拍了拍黑子的肩膀小心的问道:“不会是你杀了二妮子吧!”
问出这话,我自己个也不相信,黑子虽然有个牛脾气,动手打人的事很少干过,除非对方骑到头上拉屎,而且欺负女同志的事情,黑子可从来就没有干过,更何况他非常鄙视那些个欺负女同志的人。
所以要说他杀了人,打死我也不信,不提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就是把人打出血来了,那也的需要一定的能耐。
在说他昨天是从我家出来的时候,人好好的,没见他有什么情绪上的激动,再说我们两家就一墙之隔,拐个弯就回去了,他还能特意去街的另一头宰那个二妮子去,不可能。
杀人也要讲究个动机不是。
日期:2011-4-16 18:31:00
这个时候,黑子开始叙述昨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下面是他的原话。
昨天我从你家出来,看时间还早,准备出了街口到小卖部买点酒,走到二妮子家门口。
我发现二妮子家的门是虚掩着的,你知道我是喜欢二妮子的,我知道她们家那老头子最近几天不在家,我就想进去看看,看一眼就成。
没有想到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二妮子爬在院子中间,满脑袋是血,当时我大着胆子摸了一下她的劲脉,死了。
吓的我转身就往家里跑,当时我也有想过报警,但我怕那些警察怀疑到我的身上,我就没有报警。
今天一大早我就把你拉上,到这里来吃面,就是为了看看二妮子,如果没有人发现二妮子死了的话,就去报警,拉着你也是做个见证,别让警察怀疑到我的身上。
可没有想到,我竟然看到二妮子了。
说话的时候,黑子脑袋一直塞在裤裆里,声音颤颤巍巍的。
“黑子!也许是你昨天犯迷糊,做梦把梦里的事情当真了吧!”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了,我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看!”黑子将左手的中指伸到了我的面前。
和平常一样啊,没有什么特别的,等等,我发现黑子中指的指甲缝隙里,有一团黑中透着红的污泥,放到鼻子闻了一下肥皂的清香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如果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就是用这根手指试探二妮子脉搏的,我回家之后用肥皂洗了半天都没有洗干净!”黑子又继续说道。
“这么说,你说的是真的!”我彻底蒙了。
这不可能,死而复生这是小说和电影里才会有的情节,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告诉我们这不是真的。
日期:2011-4-16 21:38:00
对于黑子的话,我根本就不相信,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我这个事外之人始料未及。
一连几天,黑子都是在惶恐中度过的,一到了晚上,自己家也不回去,非要缩在我家里,说是这让他比较有安全感。
靠,要是一女的大晚上跑我家里找我寻求安全感,我他妈肯定不会推迟,可一个大男人在我这里寻求安全感,怎么说怎么别扭。
不管怎么说朋友一场,我总不能把快要被逼疯了的黑子推大街上吧,这我忍了,可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前半夜在沙发上睡,后半夜总跑我被窝里,两只比牛蹄子都壮的胳膊抱得我紧紧的。
今天更过分,两只胳膊搂在我脖子上,要不是我醒的及时,就被他勒死在被窝里了。
“你疯了?”我穿着一条大裤衩,光着膀子,对着镜子照着,一圈红色的勒痕清晰的留在了我的脖子上,轻轻一碰,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黑子蹲在地上,两只蒲扇一样大的手,狠命的拽着自己的头发,脑袋塞裤裆里,也不说话。
日期:2011-4-16 21:42:00
我这人心软,一看黑子成这样了,自己再追究就有点过分了,再说我这不是也没有事吗,而且他不是故意的。
“你不就是怀疑二妮子死了,白天看到的是鬼吗?”我用脚轻轻的踢了踢黑子。
黑子说死了也不说话,房间里尴尬的很。说实在的混到这份上了,他也够可怜的了,晚上缩到我家里,也不敢回去,白天他是那人多去那。
“瞧你那怂样!走!咱们去那死妮子家看看,她娘的她到底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我在房间里走了两步说道。
如果黑子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就一定能在二妮子的院子里找到尸体,那我们就去报警,卷铺盖从这条街上,甚至从重庆滚蛋,你就是个鬼,老子跑到几千公里之外,你还能飘着跟去?
如果没有找到尸体,而是人家二妮子还老老实实的趟在床上睡觉,那黑子一定是疯了,明个就送医院接受医生的治疗。
现在人们的生活提高了,各种各样没有听说过的疾病呈百花开发式的涌现出来,说不定黑子这也是一种疾病。
说真的,我还是偏向于最后一种的看法,这两天被黑子折腾的够呛,我对这个二妮子也上了心,观察了两天,很正常的一个人,每天活动的也有规律,不想是一个死人。
跟二妮子经常接触的几个人,我还有意无意的向人家打听过这二妮子,所有人都说二妮子没什么变化和以前一样。
就为了这,我还无端的被几个老婆婆猜忌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你真的要去!”黑子终于把那颗塞到裤裆里的脑袋给拿了出来。
日期:2011-4-16 21:44:00
“不是我去,而是我们俩一起去!”我纠正了一下黑子的错误,这黑灯瞎火的被黑子折腾了好几天,我去了证实了顶个屁用,还得带上黑子,对以后的治疗也是有好处的。
都已经是后半夜了,除了夜猫子大街上已经没有人了,街道边上的住户早就关了灯睡觉,夜猫子对这条街也不感兴趣,都挤到了酒吧,舞厅这些夜场去了,这也给我和黑子省去不少的麻烦。
二妮子的爹退休之前也是个干部,所以她们家是我们这条街上最好的,不仅有前院,还有一个小小的后花园。
我和黑子瞅了瞅房子里黑糊糊,估计睡了。
当然我们不准备敲门进去,然后告诉来给我们开门的二妮子:“不好意思!我们之所以深夜来访,只是想看看你死没死!”
所以我和黑子简单的搭了个人梯,就翻了进去。
我从来没有进过这里,作为从小到大都成长在这条街上的邻居这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情,但就是这么怪异,我敢说二妮子的家,除去我老爸之外,这条街上没有人进去过。
主要是二妮子的父亲,这个曾经的领导,脾气很怪异,那张满是褶子的脸一整天都是一个表情,看着就让人不舒服,所以这条街上也没有什么邻居会特意的和他打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爸到是很二妮子的老爸走的比较近一点,当然这种近也是相比较和其他人而言的,即使是有这层关系,我也从来不来这里。
院子并不大,接着月光扫视一圈,除去两张石凳和一个石桌,外加一个灶台之外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不过院子有些脏,像是有几天没有打扫了。
当然这些并不是我和黑子来的主要目的,二妮子家一共三间房,中间是一间过堂,相当于客厅,其他两间是卧房,一间是二妮子的,另外一间是她老爸的。
其中一间挂着窗帘,另外一间没有挂。
日期:2011-4-16 21:47:00
不用问,这二妮子肯定就睡在挂窗帘那间,我示意了一下黑子,向那间挂着窗帘的过去。
黑子一进来整个人就犯憱,我踹了他一脚这才反应过来,接着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黑子冲着我傻乐了一个,两个人这才摸了过去。
这二妮子也够粗心的,窗帘拉的也不严实,借着月光,向里面看,看得很清楚。
空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就放在床边一角,里面连个鬼影都没有。
黑子也挤了过来,看了一眼也楞了,看向我的眼神也怪怪的,我知道他这是在说:“瞧!我说的是真的!人都死了还睡个屁呀!”
我是那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那种人,这间没有,不代表那间不挂窗帘的那间也没有,也许人家二妮子就是喜欢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挂窗帘,晚上睡醒的时候,一睁眼就能看到月亮,人家要的就是这个情调。
我示意黑子到另外一间看看。
当过去的时候,这回我彻底傻了,这一间也没有。
人哪去了!这大晚上的!难道真的是鬼!长这么大我还真没有遇到过。
“松子!我们走吧!”看到这里黑子怕了,一个劲的拉着我的手,我这人好奇心能吓死一只猫,越是弄不清的事,我还越想弄清楚,我甩开黑子的手。
走到堂屋的门,这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
“吱~~吱吱~~~!”木轴摩擦发出了一阵酸涩的声音,听的我直起鸡皮疙瘩,和一般人家的堂屋没有什么区别。
日期:2011-4-16 21:48:00
我没有心思欣赏那些个破桌子烂椅子的,窜到了两间卧房里瞅,除了家具,我楞是没有看到一个喘气的!
黑子早就慌了,拉这我的手,也不说话,冲着我挤眉弄眼的,就差将俩眼珠子扣出来朝我来个眉目传情了。
我知道他那意思,不想在呆下去了,立马离开这里,躲的越远越好。
再说看到这里,就已经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我也想走了,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被窗帘下面一团白白的吸引住了。
捏起来,有些刺手,迎着月光瞅了瞅,是木屑,木屑中还夹杂了一点干硬的泥土,看那泥土的样子,在这窗台上也有段时间了。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一阵“嚓!嚓!嚓!”的声响,声音是从墙里边传来的。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有人挖什么东西。
“松子!”黑子拉住了我的胳膊,这个时候的黑子早就失去了判断力,两只手抖的也厉害。
说实在话,要不是身边有黑子在,我觉得我的勇气也在逐渐的消失,如果再稍微有点什么异动的话,估计第一个窜出去的就是我了。
日期:2011-4-17 14:21:00
可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看黑子这个样子,现在回去,估计得疯了,而我这个人好奇心重了一点,越是想不通的事情,越想弄明白。
我狠狠瞪了一眼黑子,要不是现在不易说话,我早就开口骂他了:“瞧你那点出息!”
小心翼翼的靠了上去,我将耳根子贴在了墙上,这回听明白了,不是这墙里边得声音,而是从墙后边传过来的,刚才是太紧张了。
听到这里,我下了一个结论:“这死妮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后边干什么去了!”
“到后边看看!”我抬腿就走。
“我叫你哥还不成!哥咱走吧!”黑子快哭了。
“走你妈个棒子!”我来气了:“今天摸到这,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小子!什么结果都没有,就回去,要回你自己回去!”
“哎!”黑子一听我要放他回去,一点头,转身就准备溜。
“你小子真他妈不够仗义!”我一看就拦住了黑子:“事没你这么干的,这事是你惹出来的,现在你把我撂着,自己就拍拍屁股走人!有本事以后晚上别他妈挤我被窝里睡!”
“是你让我走的!”
“我让你死,你去死吗?看看去!”
黑子那张脸比哭都难看,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其实我心里也没想那么多,被黑子这么一搅和,我这心也七上八下的。
我勉力定了定神,抬腿走出了堂屋,向着后面绕过去,最后黑子不情不愿的跟我过去了。
后院和前院就隔了三间房,和一道只能容纳一辆小平车通过的铁门。
我不确定的将耳根子贴在铁门上又听了听,虽然轻,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那种挖东西的声音。
仔细观察了一下,铁门里面用一根铁栓插着呢。
顺着门缝用手指头勾了勾,够不到,四下看了看找到一根小木棍,窸窸窣窣的开始用小木棍拨起铁门内的门闩。
“吧嗒!吧嗒!……”为了避免发出较大的声音,我尽量轻点,这让我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啵!”门终于开了,轻轻的开了个一人宽的小缝,我就挤了进去
日期:2011-4-17 14:23:00
这个时候天上的月亮被一片乌云遮挡住了,视线彻底的暗了下来。
我招手让黑子也进来,招了半天,身后没动静,转身一瞅,身后连个屁都没有,哪有个人。
“嘿!这王八蛋,自己个跑了!”我骂了一句,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本来嘛,摸进来不就是为了他,现在猪脚跑了,就剩下我这一配角了,进去不进去都行。
但一想到,这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睡觉,跑后院挖东西,这绝对不正常,我这人对于不正常的东西向来好奇。
就在我准备摸进去的时候,我抬头看到拐角处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朝我招手。
“干你妈个巴子的!黑子这王八蛋什么时候跑我前面去了!”
当我跟上去的时候,黑子就已经拐进了后院。
“这王八蛋真不够义气,刚开始的时候,还怕死要娘的,现在到变的这么机灵了,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顺着墙角一拐过去,就看到黑子掀开了后院一处地窖出口的门板,闪身进去了。
黑子身手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的敏捷,我也跟了上去。
没有月光,地窖又很黑,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这小子是怎么进去的?”身上没有什么照明工具,就一抽烟用的打火机,我顺手掏出打火机。
“啪!”的一声,橘黄色的火苗在我眼前亮了起来
日期:2011-4-17 14:25:00
光亮照射的范围并不大,一米远以外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但脚下的木梯还是能看清楚的。
这木梯放在这里不知道已经有多长年了,靠近了都能闻到那股子霉烂的气息,用脚探了探,还算结实,应该没有问题,黑子体重比我重了有十斤,他都能下去,我更没有问题。
探脚,也就下去了,当走到第三根木梯的时候,嘎嘣一声脆响,整个木梯就踏了,我真个身体随着一堆腐烂的木渣,就要往地窖里掉,幸好我眼明手快,两只手很快就抓住了固定地窖门板的边框,打火机也掉到了地窖里面去了。
人说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黑子那王八蛋就进去了,我还没怎么呢,就把木梯给踩塌了,心里不由的骂了一句。
得!现在想进去,也进不去了,得有一个人在外面守着,瞧着架势,这地窖深着呢,我要是在下去了,俩家伙就别出来了。
刚想到这里,两个膀子一用力,我就准备翻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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