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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年轻喇嘛的故事
作者:
黑夜的颜色
日期:2010-12-5 9:07:00
爱好旅行,因为在旅行中可以遇到和结识各种国家、各种肤色,各种信仰,各种民族,各种行业,各种思想的人,可我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未曾想过,会跟一个年轻的喇嘛结缘,而这个年轻人象湖边树木的倒影一般曾投进过我的心湖,他的无意识的偶然投影,却曾让我平静的湖面掀起阵阵风浪。
他叫旦增,当然这是我虚构的一个名字,是为了不给他清净的生活增添任何麻烦,不然这就成了我的罪过了。他的真实法名跟他的人一样帅气。我问他他的名字代表什么意思,他说代表成功,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里闪烁着坚定、自信的光芒。他27岁,是一个13岁就出了家的僧人。我问他,那么小,你为了什么要出家呢?他很认真的对我说,他想跟释迦摩尼一样,释迦摩尼是他学习的榜样。当时我对佛教一窍不通,只知道释迦摩尼是佛祖,但他具备哪些品质,有过什么作为却一无所知。后来我看了很多关于藏传佛教的书,对释迦摩尼不但自度,而且度人的伟大、高尚的思想和行为产生了深深的敬意,这种敬意也就自然而然延伸到了旦增的身上,也正得益于这种敬意,让我一时狂幻纷乱的心及时得到平复。
与旦增是在火车上相识的。我在兰州上的车,旦增跟他的母亲在西宁站上的车,正好跟我是同一车厢,同是中铺,他在左,我在右。他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喇嘛,且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总觉得那是一场真实的梦。当时看到仿佛从文字和图片里走出来的喇嘛,我非常好奇,又因为他的年轻、高大和帅气,更增添了些许莫名的好感。佛教认为有情万物都有轮回,存在着前世、今生、来世。也许这当下的好感,是前世里已经种下的因,到了今世,变成好感这个果。
有时我会在寂静的夜里幻想,来世是什么样子,我会投胎到哪里,他会投胎到哪里,我们还会再见面吗?我能认出他吗,他能认出我吗?如此辗转反侧,当然夜不能眠。
由于民族的不同,这陌生的距离象大海一样遥远,他身着庄严的一袭僧装象寺院里的佛像那般虚幻,尽管面对面,却不好意思主动跟他说话。
火车跑得很欢,窗外的高原辽阔壮美,洁白漂亮的云朵自由闲舒的躺在蓝天的怀抱里,幸福的撒着小娇。风景在眼前不断变化,我继续呆在河的此岸,他继续呆在河的彼岸。他藏在眼镜片后的一双细长的眼睛在好奇的打量着我,我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从对岸向我走来,笑着请我吃苹果。难道他认出了我?这个也许在前世已经跟他结缘的我?
这缘真是不可思议。如果没有发生我身上的医疗事故,我的心情就不会郁闷,我就不会买去拉萨的火车票,也就不会跟他在火车上相识,也就不会在拉萨的大昭寺不期而遇,也就不会有更多的交往、了解和挂念。难道,该死的医疗事故竟也成了善缘吗?
在火车上的两天一晚,我们有礼貌的互相分享着彼此带的零食,他的藏式普通话听起来很费劲,而我的普通话在他听来也一定很费劲,我们的话匣子时开时关,很难象以往结识的途人那样畅所欲言,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在跟他母亲聊天,或是刻苦的念经文,虽然我听不懂,但他浑厚磁性的声音有种强大的力量深深吸引住了我。
从西藏回家,我疯狂地在网上收集藏传佛教音乐,各种咒语,各种颂歌、各种经文的念诵,成天陪伴我的就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大悲咒》、《释迦摩尼心咒》、《六字真言》等等,这些如天籁空灵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却象狂风暴雨般侵蚀着我的整个身心,我明白,真正令我着魔的东西是什么。那是由一种非理性的迷恋、贪恋引起的庞大混乱的杂念,这种杂念扰乱了我的心神,使我陷入无边的情感旋涡中。
终于到了目的地拉萨站,我们没有任何约定,也没有道别,就各奔东西了。象众多萍水相逢的旅客一样,热情的欢声笑语留在了火车车厢里,下了火车,我们一如未见时。他离开我,回到了河对岸。
到拉萨的第二天,办好了参观布达拉宫的通行证,独行侠的我去逛八廓街和大昭寺转经,下午要回宾馆的时候竟然遇到了旦增母子,他得知我一个人时就主动提出后面几天跟他们一起去寺院磕头,并约好明天去布达拉宫。一个仿佛被遗弃在荒郊野岭,孤单可怜无助的楚楚弱女子就这样有幸被这位友善的年轻喇嘛捡到了,用他的同情心帮我暂时脱离了孤单的苦海。我们互留了电话后就道别了。这街上的不期而遇就是所谓的缘份吗?这从天而降,不,是从前世降下来的缘份会带我走进一个什么样的天地呢?(未完待续)
日期:2010-12-05 09:31:26
每年藏历十月二十五日是纪念宗喀巴大师逝世的纪念日,这一天叫燃灯节。旦增打来电话说他们连续念经了三天,早上三点就要起来去佛殿念经,要念一天。他都累得流鼻血,很严重。但他没有请假,还是坚持着念经。真的很欣赏他的这种虔诚!在拉萨他曾绕着大昭寺磕长头一圈,连磕了三天,膝盖、手肘都破皮了,感动得我一塌糊涂。
日期:2010-12-05 19:15:12
接下来的几天,达赖喇嘛的冬宫布达拉宫、夏宫罗布林卡、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建的第一座寺院甘丹寺、宗喀巴弟子建的色拉寺,唐文成公主建的小昭寺,还有松赞干布和他儿子住的寺院里都留下了我们恭敬虔诚的身影。雄伟的建筑、华丽的装饰、千姿百态神色各异的佛像、金壁辉煌的灵塔、精美绝妙的壁画,殿堂里摇曳的明亮的酥油灯,五体投地磕长头的藏民,他们视佛教为生命的坚定信仰、藏传佛教的博大深精以及神秘色彩让我大开眼界,我象个刚出生的婴儿,努力睁大好奇的眼睛,贪婪的想把这奇特新鲜的一切都揽入眼中,我想了知一切,来填满我求知的欲壑。
当然,我想了知藏传佛教的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能更拉近与旦增的距离。刚开始的两天,我们沉默的时候他就念经,吃饭的当中沉默时,他也不忘念经。这也许是他内心缓解些许不安的一种方法吧,对我熟悉后,也就没有再时不时的念经了,也能够轻松自如的跟我聊更多的东西。他说他除了念经还会画唐卡,他们家乡家家户户都画唐卡。他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两个哥哥,一个双胞胎弟弟,这可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大家庭。他还谈到了他的86岁的上师和他的喇嘛朋友,还让我跟他同寺院的一个喇嘛朋友通电话。
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我最感兴趣的是他的感情经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象他这么一个年轻帅气开朗稳重的喇嘛一定会有年轻女孩暗恋过他,甚至追求过他。《西游记》里女儿国的国王对唐僧情深意重,深情款款,唐僧也未尝没有动过凡心,只是他是得道高僧,知道掩饰和控制自己的情感,凡念生起的一刹那,他看到的是罪过,一刹那闪现的火苗立刻被毫不犹豫的熄灭,这就是圣人跟凡人的区别所在。我们凡人大多数任大火烧身也在所不惜,大有“飞蛾扑火”之惨烈。
我当然不敢轻言这方面的话题,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好奇的私心,去冒犯他的私人空间。
旦增妈妈膝关节经常疼痛,一天下午我陪他们母子去位于大昭寺广场旁的民族医院看病。在这个医院里来往的全是藏族人,长相和穿着打扮明显与众不同的我感觉自己是一个身处异国,孤零零、无人陪伴的可怜小女孩。旦增就在我身旁,但我看他的时候,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遥远,真正溶入到他的生活当中,我发现我依旧是个局外的看客,我们有太多的不同,不同的种族,不同的语言,不同的着装,不同的信仰,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生活习性,如何能越过如此繁多的层层差异,真正拉近我跟他距离呢?
(未完侍续)
日期:2010-12-07 08:37:00
我们每天在一起的时间有八个小时,这八个小时就象是固定上下班时间,他们母子每天早上6点到大昭寺排队,等到磕完头已经是快11点,这个时候旦增就会给我打电话约我出来在大昭寺见面。我们一起在大昭寺继续转经,然后吃中餐,吃完中餐在大昭寺广场休息。下午或是仍旧在大昭寺转经,或是去布达拉宫山下转经,或是去小昭寺磕头。吃完晚饭,这个时候已经是六七点钟了,我们就各回各的宾馆了。有几次我想约他晚上到布达拉宫广场看音乐喷泉,他都很有礼貌的婉拒了,这越发加深了我对他的敬意,星星点点、朦朦胧胧的爱的火苗悄悄在心头点燃。近几年来,我的感情犹如孤寂的沙漠,荒无人烟。我把自己冰封起来,与世隔绝。面对如雪山雄伟、圣洁的他,我真的愿意变成他脚下温柔忠贞的那片湖水。
旦增在拉萨的最后三天里,是我永生都不能忘却的记忆。这种记忆已经象种子一样深深的种在了我的心里,已经成为我身心不可分离的一部分,是我人生不可磨灭的一段历程。
在那三天里,旦增每天都要绕大昭寺磕一圈长头,一圈下来要花大约一个半小时。看着他三步一磕的虔诚的、庄严的、卑微的匍匐在大昭寺转经路上的人们的脚下时,我好想哭,为着自己这份绝望的美丽恋情。他的世界跟我的世界永远不可能有交集!
他磕长头的时候,我跟他母亲一直陪在他身边。我所有的柔情毫不掩饰的透过我的眼睛每分每秒在他身上流淌,我整个身心都想要奉献给他,他要是稍微有点累的样子,我都恨不能上去自己代替他磕头,他要是说口渴了,我马上就会去买他最喜欢喝的冰红茶,打开盖子递到他手里。我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已经把他据为已有,他就是我的爱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有一次,我对他母亲说,你儿子磕长头这么辛苦,你不心疼吗?他母亲微笑着摇了摇了头说,不心疼,然后轻声的问我,你心疼吗?当时我脸微微一红,掩饰着说我很佩服他,他很了不起。他母亲好象已经完全看穿了我的心思,这让我很难为情。他们临走的前两天,旦增的妈妈问我跟不跟他们回家,“回家”两字让我热血沸腾,我有点飘飘然了,幻想我们是一家人呢,我是她的儿媳,她是我的婆婆。我用眼角偷偷瞥了瞥旦增,他没有说话,我多么希望他能附和一下他妈妈的提议,可他无动于衷。我知道,做为信念矢志不移的佛门弟子是不会轻易动凡心的。我很失落,象枝头上最后一片凋零的枯叶无望的下坠。
他们要离开拉萨的最后一天,下午旦增心血来潮的要我穿他妈妈的藏袍拍照,天,当时的我脸上发烫,一定红得象个害羞的小姑娘。我忸忸捏捏的连声说不拍不拍,他开心的笑着逗我说一定要穿,他这就回去拿他妈妈的藏袍,我急了,在他后面无意识的扯住了他的衣服,哦不,是袈裟,不让他走。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赶,我则在后面甜蜜的跟着他,纯真的初恋般的感觉在心里升腾,我想就这么永远的跟着他,我忘了自己,也忘了他,忘了整个世界,人潮涌动的转经路上只剩下我的爱恋在空气中飞舞。
后来我还是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拉着他袈裟的手,袈裟是纯洁神圣的,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呢?如果我是真的爱他,我应该要成全他,成全他要成佛的愿望,而不是破坏他的修行。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做出这样的行为,是很没有道德的。旦增应该感觉到了我在扯着他的袈裟,可他没有做出任何生气或发怒的反应,也没有把我的手甩开,他明白我的心意,可又不想做出伤害我自尊心的举动,他宁可被周围的人误解,也不愿意伤害别人,他的善良、容忍让我既感动又羞愧。
(未完侍续)
日期:2010-12-19 14:31:40
我们分别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我无疑象是过了长长的一个世纪,时间象是在慢慢结冰,流速越来越慢。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思念的煎熬中度过,时时刻刻都在盼望着他的来电,分分秒秒都在回忆着他的音容笑貌。他紧紧的抓住我所有的思维,他占据我所有细胞,他占据我所有空间。他一袭藏红色的僧袍象鲜血融入到我的全身血管,又象火一样在我眼中燃烧。。。。。
这种狂热的迷恋让我自己都有点胆战心惊。我想起了自己毫无结果的初恋,明确来说应该是暗恋,象雪域高原的雪莲花一样纯洁美丽的暗恋。那时的我偷偷爱慕着班长,他的聪慧,他的调皮,他的样子都让我心动不已。后来我转学了,我还是执着的想着他,打听他一切消息,创造一切机会来接近他。那时的我偶尔会遇见他,其实是自己千方百计、创造性的去遇见他,我的心会跳出来,我的脸会很红,我的举止会很傻,我甚至都有窒息的感觉,我会脚步零乱,走路摇摇晃晃。
年少的我,这样执着的暗恋着他,哪怕我后来表明了心迹,他拒绝了我的爱,但接受了我的友谊,我还是义无返顾的爱着他,就这样持续了七八年的时间,那时的我心里容不下任何人,除了他。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找到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边多了另一个他时,他只能用很淡很淡的微笑来面对,他对我身边的那个他说:好好对她!也许他来的时候有很多话要说,但未曾料到是这样的场景,他以为我会永远等候着他,等着他来牵我的手,等着他来把我带走。他肯定不曾想到见面后会是那样的一幕。
成人后,我们经历过,我们拥有过,我们放弃过,我们错失过,我们知道了爱无法永恒,永恒的是那爱的印记。
跟旦增相遇相识的这一年,他二十七岁,而我,三十五岁。我的心曾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污垢,阴沉灰暗,许久不曾留意,许久不曾打扫,许久不曾清洁。是他,旦增,他无意识的带领我走进了一个纯洁、清净、明亮的世界,这个世界象太阳的金色光辉一般温暖,象万里晴空一般清澈,象青藏高原一般广袤。
在拉萨,在大昭寺。有一天,旦增拿着很大一包奶糖给我,要我去发给磕长头的那些人们。平时我们都是给一角的小票,这次要发糖,这很有意思,我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在大昭寺转了一圈后还剩了一大半,他告诉我要全部把糖发完,不能剩下。我很奇怪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听从了他的话,就这样为了把糖发完,我转了七八圈。旦增一直跟在我身旁,我发糖的时候有很多人对我投去友善的目光和笑容,更有一些人笑眯眯的对我竖起大拇指,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这糖不是我买的,原本我也未曾自觉的想过要发糖,这一切都是旦增给我的指引,这一切都是旦增的善心和善行。旁人对我的赞赏让我有点承担不起。磕长头的人们在接受我发的糖时,旦增要给我拍照,我拒绝了,我很惭愧,我远没有人们看到的这样有爱心,我当时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完成旦增给我的任务,我根本没自觉想过要买糖分发给那些辛苦的磕长头者,我的思想远没有上升到对磕长头者无限慈爱的境界,我没有,我还差得十万八千里远。这一次的经历,让我心灵上有了一个质的飞跃,那就是不因善小而不为!
旦增不露痕迹的把我这个佛教无知者一步一步的带入佛门,带入光明地带,同时也毫无意识的把我带入了情感的旋涡。
他不叫旦增,我多想说出他的真实法名,他的法名很好听,人如其名,他的法名配上他的这个人,就象一个美丽女孩拥有一个芳名一样完美。
我对他一往情深,而他对我呢?我明白,不管我是男是女,不管我是爱他还是怨他,不管我想他还是不想他,不管我要守着他还是离开他,他都能欣然接受。在他的思想世界里,这没有分别,不管我变还是不变,他仍然是他自己,他不为任何所动。
你给他打电话,他会很高兴,你不给他打电话,他也不会不高兴;你想着他,他会很开心,你不想他,他也不会不开心。
你的任何思想、行为都无法影响他,你的是你的,他的是他的,毫不相干。他也会经常发短信给你,他也会经常打电话给你,他也会牵挂你,他也会关心你,但他那些行为不是刻意的,而是一种无意识,一种关心所有他朋友的无意识,一种没有性别差异的无意识。
我象漫天飞舞的雪花,跌落在他的心湖上,无声无息,无踪无影,仿佛不曾来过。湖面依然寂静安宁,不泛一丝波澜。
他是能读懂我对他的深情的。他真诚而用心的呵护着我的感情,在我相思成疾的时候,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会用他干净的声线细细的安慰我不安的心。
他的事务很多,我不敢打扰他,每次想念他的时候就给他发短信,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他呢,每隔两三天就给我打一次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事等等,然后回答我各式各样的问题。有一次,在电话里他问我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我说过得不好,我的确是过得很不好,官司的事情让我筋疲力尽。我还说这几天出了很多事,电话那头的他听了我的话一下子紧张起来,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回事,我还是没有讲出来我的苦闷,就笑着说没事,真的没事。他说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我肯定的说没有事,然后就把话题引到了其他的事情上。
我想象得到他当时紧张的表情,一想到他紧张我,心里就十分沾沾自喜,所有因为他受到内心的折磨的苦与闷都烟消云散,世界不管是有情的还是无情的都充满了欣喜和幸福
日期:2010-12-24 10:51:52
七步莲花烙你好!祝福你拥有一个美丽的情感旅程!我也觉得这一生能跟以传播善知识为事业的人结识是我的幸运。自从在拉萨朝佛以后,就算还是会有很多烦恼和苦闷,但不会象从前那样郁结在心头了,感觉那些烦恼只是象风一样偶尔吹乱你的思绪,它轻轻的让你感觉一下它的存在,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身轻心安,一种无法言喻的愉悦始终温暖着你。
认识旦增真好!与佛结缘真好!
日期:2010-12-29 16:54:27
旦增离开拉萨的前一天,我们在大昭寺转经,我看到他在一个摊位上挑选手镯,我以为他是要送给他的亲戚朋友的就没有在意,他拿着一只手镯问我漂不漂亮,我顺口就说很漂亮啊,他很快就买了下来,然后递给我。我以为他是让我看看呢,所以看完后我就要给他,他说是送给我的。这太让我意外和惊喜了,对于拥有不少钻石、黄金、铂金首饰的我来说,这手镯很廉价,但却比任何一件首饰都要珍贵,更令我激动。多想他亲手给我戴上,但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那么贪婪呢?为什么不应该感到满足呢?我当即就把手镯戴在了左手手腕上,当时我觉得自己幸福得要醉倒。而旦增,大步往前走着,走了几步回头问我戴上了没有,我小鸟依人的娇羞的伸出左手来让他看。我一定是忘了,全都忘了,忘了他的身份,忘了自己的年龄,忘了这周围的人潮,要不然,我怎么会象个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女孩那般脉脉含情呢?
我们就这样形影不离的互相陪伴在左右,仿佛千年般的默契。他,藏族,1米8的个头,一身藏红色的僧装,仪表庄重而威严;而我,汉族,1米65的个头,头裹着一条西瓜红艳丽的围巾,戴着深红色太阳镜,穿着红色的休闲衣,我们俩无意识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在大昭寺经常遇到摄影爱好者抢拍我们走在一起的画面,我跟他有时还很友好的向摄影师挥挥手。他们一定很好奇我们的关系,因为象这样的画面是不多见的。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那是永恒的!
日期:2011-01-01 21:58:48
今天是2011年的第一天,在凌晨十二点,如约跟旦增通电话,刚开始我们还是很高兴的互相祝福对方,把天下所有最美好的句子送给对方,可聊着聊着,却出现了小小的裂痕,竟然发生在这新年的第一天,本应是愉快开心的第一天.
我只能重新看待我们之间的友情.理智抽身而出,站在我跟他之间,在认真的分析着这裂痕产生的原因,细细分析过后,不由得有点悲从中来,我对这友谊的长久持续产生了怀疑,也许是我太过计较,也许是我爱得太重,也许是我太过理想,总之,在满怀着希望的新年的第一天里,我竟有点郁郁寡欢.
顺其自然吧,我也应学着不强求,让结果随心而定吧.
只是,我仍然希望他开心每一天,实现内心的梦想,虽然我们可能会分离,可能会失去对方的联系,可能会消失在彼此的记忆里,但,我还是祝愿他吉祥如意!
日期:2011-01-04 12:12:39
元月2日晚上,旦增打来电话告诉我他要到山上闭关。我听了非常震惊,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流露过要去闭关的念头,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去闭关,这太突然了!而且他所在的地区零下二十几度,在这种严寒的气候里去闭关,不是自找苦吃是什么呢?他说他父母,他的师父都不同意他这个时候去闭关,但他去意已决,非去不可。我问他什么时候决定要去闭关的,他说就是这两天决定的,而且一旦决定了就一定要去。我有点伤感,甚至想哭,我追问他究竟为了什么他要这么做,自已折磨自己,他说他是男子汉不怕吃苦。我很难过,前一天晚上他打给我电话我没有接,因为我还在计较,我还在生气,我还在想要不要继续跟他电话往来。没想到,只过了24个小时,他从一个开心的出家人要变成一个苦行僧。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跟他有没有心灵感应,但有时候,我跟他确实很默契,我们俩都很珍视这段情谊。他为何突然地,如此坚决的要闭关我无法找到答案,但我隐隐感觉到,如果那个晚上我接了他的电话,也许他不会突然有要闭关的如此强烈的想法和如此强烈的要付诸行动。也许当时他已经感应到了我对他的些许不满。
元月3日,下午两点多,旦增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四点多钟启程,东西都已经收拾好。我问他闭关是否他一个人,他说是,是一个人。我说天气这么寒冷,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前段时间你一直在生病,现在病刚好没几天你却要闭关,你一定不能感冒。他说不怕,没事的。我心里很不舍,也很为他担心,这么冷的天,他一个人呆在山上的闭关房里,没有人照顾他,要是他生病了怎么办啊?想到这里我不禁鼻子一酸。我对他说,你就一心一意的闭关修行吧,我支持你!
下午六点,旦增又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山上的闭关房了,这里有两间房子,他要自己生炉子,马上闭关的时间就要到了,特意再给我打个电话,因为一旦开始闭关,他就不能再说话了,直到闭关结束。他闭关的期间,不能说话,不能接打电话,也不能接发短信息,总之不能与外界有任何联系。我告诉旦增,在他闭关时期,我不会给他打电话,也不会给他发短信,我希望他能一心一意的闭关修行。有些话说不出口,我就用短信说我会每天都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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