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散落在民间的异人奇事神秘

作者: 亮阳明月

  日期:2011-4-19 14:51:00
  有些事情,就把它当小说看好了。
  谢绝科普,你给我讲科普,我给你看玄幻,你给我看玄幻,我给你听口述实录,你给我听口述实录,我给你摆神秘现象,你给我摆神秘现象,我给你讲科普。
  世事轮回,本无意义,天道。
  看官们,备下茶水,放下工作,打开老板键,听我细细讲来。

  引子
  3月22日深夜,我再一次从那个梦中被惊醒。那一缕寒光,迅速划过一道沌黑的木头,然后,我就听到了脆裂的响声,仿佛记忆里,认知里一些已成为不可辩驳事实的东西,悄然碎裂。
  有些事情,你不相信,它们仿佛就不存在,或者从没发生过。
  可是当你看到了这一切,突然间关于生命,关于物质等等,一概被否决。
  这是一种近乎崩溃的遇见,而我们,曾经刻意遇见。
  就像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民间奇人,何知喊他为老刀,但是在我的心里,他已经成为了刀神。而在民间,在我们生活周围,就存在这样一些人,甚至在你走在街边,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平凡的五官,平凡的脸,但却并不平凡。你看不到他们,因为他们因为很多原因,伪装了起来。

  好了,就从刀神开始讲起吧。
  一
  2006年,单位突然精简,而我首当其冲。
  那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于是常找何知喝酒。我们都是在机械厂家属院长大,都是一样的工人家庭,所以很快就成了好友。
  那时的城市还没有开发,我们两个喜欢在老街那里喝馄饨。店主是一个很瘦的中年人,眉毛很长,他有个绝活,就是坐在三米开外的地方往后丢馄饨,看也不用看,每次不丢多,只丢一碗,然后盛上来,用大碗装了,放上胡椒,紫菜,鸡蛋皮,海米等调料,非常好吃。

  何知的话不多,却超级能喝。喝着喝着,往往这个店主就成了我们的话题。
  何知说这种人肯定身怀绝技,但只是不显山露水而已。我则用卖油翁那篇文章反驳他,无他,手熟耳。
  于是喝着喝着,我们两个就争辩起来。偶然,我也意识到老板也听到我们的争论,往这边看看,不说话,但是我每次接触到他的眼神,我总是感觉到一阵寒意。
  有时我特别相信何知的话,无可否认,有些力量不是后天锻炼的,而是先天就成形的。
  我与何知都出生在70年代,在机械厂的大院里,野草一样蓬勃生长着。他家里兄弟三个,还有一个姐姐,我兄弟三个,也有一个姐姐,我们两个都是老三,不仅是发小,上学时还在一个班。那个时候他还没改名,有一个挺大众化的名字,何建立。

  那个时候的何建立从小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仅仅用肉眼就能分辩出一把小刀的好坏。
  日期:2011-04-19 14:54:58
  那时,学校门前有卖铅笔刀的,这种小刀那个年代出生的人可能都用过,铁皮夹着薄薄的银灰色的刀刃,刀头是半个半圆,小刀可以折起收回,有红色绿色蓝色几种颜色,装在大纸盒子里,大一点的一毛五一把,小一点的一毛钱一把。
  就是这种小刀,何知非常喜爱,那个时候,一有点零钱,就买小刀存起来。
  我不知道他存这么多铅笔刀有什么用,但有一点非常惬意,就是我当我的铅笔需要削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动过手,何知对削铅笔这件事,有着近乎痴迷的喜爱。
  而且,看何建立削铅笔于我而言,是一件很快乐的。他和别人不一样,左手持刀,打开约六七分的模样,然后右手持笔,手指捻动,笔飞快地转着,一条条的木屑就如同刀削面一样唰唰地掉下来,削好的笔头一般有十二个面,每个面的形状,大小都几乎相同。

  而且,何建立的每把小刀,好像都比我的锋利。
  小时候总是对一切充满了幻想,他告诉我,其实每把小刀都是有生命的, 他每一次走近那个卖文具的店里,总是能感觉到哪把小刀的生命力更强盛一些。
  我笑他胡思乱想,可是不久,一件事改变了我的看法。
  日期:2011-04-19 14:57:46
  我们学校东边就是护城河,有长长的城墙,城墙是夯土做的,不知是哪朝哪代。但这并不妨碍这段城墙成为我们的乐园。
  城墙有两三米高,我们喜欢从上面滑下来,然后再冲上去,滑下来。城墙外是护城河,当时水很清,也没有那么多的污染,里面还有很多小鱼小虾之类。于是,就有同学拿了玻璃罐头瓶子,放点骨头或是馒头花之类,按在水下几十公分的地方,过一会儿再悄悄伸进去手猛一下取出来,里面就多了些小鱼小虾,如果运气好的话,还会逮到十公分左右的草鱼。

  然后再找些柴,用铁丝串起来,洒点盐烧烤。那个时候没有孜然,没有各种烧烤的调料,但是个个都吃得很香,满嘴黑乎乎怕家长发现,在河里顺手洗一下也成了我们必修的功课。
  而就是我们经常洗脸的那个地方,让我发现了一点奇怪。
  别人的脸都是在那个地方洗,但何建立却偏偏跑到很远的另一个缓坡去洗。我也曾问过他,可是他总是摇摇头说:“我总觉得那里有一种危险,说不上来,不敢去碰。”
  我笑他有些疑神疑鬼,但是他却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管多么脏,也不去碰那块地方。
  日期:2011-04-19 15:05:15

  就在我渐渐对这件事习以为常慢慢习惯的时候,夏天来了,护城河里的水在几场大雨之后暴涨,我们几个终于能游泳了。
  我记得那天天气很热,放学之后,我与何建立还有几个同学约在了河边,纷纷脱了衣服跳下水。这是入夏以来的第一次游泳,这种行为往往是背着家长进行的。在小时候好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但凡是背着家长进行的游戏都很快乐。
  但就在我们打水仗的时候,一个同学突然尖叫了一声,示意我们停止。起初我们还以为他在玩笑,可是后来看到他的脸色都快变了,才纷纷停止,把他扶上了岸,这时候,我看到他的脚上有一道伤口,足有几厘米长,鲜血正在不停地涌出。
  我们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到了校医那里,后来听他说,他正踩着岸底拼命朝我们泼水,突然觉得脚下一阵刺疼,然后感觉一样东西,像活了一样往他的脚底里钻。
  我们都猜测,要么是水蛇,要么是河蚌,因为我们常常在游泳时踩到河蚌。

  但是那个校医却笑了,她告诉我们,这是锐器伤,切口很平整,不像是普通的咬伤或是割伤,要么是玻璃,要么就是金属。
  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不作声的何建立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老四,你说这水什么时候能退下去?”他一直喊我老四,不像别人那样喊我老三,这成了我们两个之间特殊的称呼,我们兄弟姐妹相同,但却没人喊他老三。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想干什么?”
  他想了很久,突然对我说:“我想挖挖,看那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对于他这个想法,我表示出了支持。因为他告诉我,那样东西十分吸引他,但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什么,这吸引力十分强大,根本就是一颗漂亮的弹珠,或是一把精致的水枪所能比拟的。

  日期:2011-04-19 15:06:21
  后来,那个同学伤好了之后,我看到何建立和他在一起嘀咕了几次,每当我路过他们的身边,他们就不再说话了,我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所幸的是,那次事件过后,那个地方我们再也没有去游过泳,听说后来还有一位成年男人的脚在那里被扎伤。
  秋天很快就到了,河水慢慢下去了,我们常洗脸洗手的那个地方又露了出来,水变得很浅,只有二三十公分厚,甚至可以看到水下的沙地,何建立突然有一天告诉我,他要在那里挖一次。
  他找来了一把工兵铲,说是他爸在部队里带来的。我一直对这种绿色的尖头铲子报有极大的好奇心,比我们当地喜欢用的方头铁铲要漂亮多了。但我只见过一次,因为何建立的爸爸对这把铲子很爱惜。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偷出来的,但是一切与我无关。现在想想,我当时能做到而且有兴趣去做的,就是少年时帮朋友的一个忙。
  日期:2011-04-19 15:20:02
  开始挖土时,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何建立做事很有条理,他甚至画了一个简单的图纸。取土围坝,把水舀到外面,然后在没有水的河底用铲子开挖。可是画起来容易,等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工程量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一盆盆的土倒进去,半个小时,才堆了一小块,按他画的长度,我们围好这个坝的工程量十分巨大。别说预定的半天时间,就是两天也完不成。
  我们两个沮丧地坐在岸边一语不发,后来还是他想出了主意。他找来了很多树枝,按在水里,然后往上面倒土,这样一来快多了,半天时间,坝的雏形终于出炉了。然后就是压土,夯实,再在里面填上一圈土,做完这一切,已经快中午了。
  回家吃完饭,拿了两个盆出来,下午的工作并不轻松。我们两个往外舀水。水慢慢浅了,露出了下面的河泥,继续舀,慢慢水越来越少。
  何建立不时叮嘱我要小心,要小心。我也不知道他要我小心什么,终于,连一部分稀河泥都被我们清理出去之后,他拿来了铲子我们开始挖。

  本以为要挖很久,但没想到,仅仅一铲子下去,就听到当的一声,铲子碰到了一个硬东西,然后,我就看到何建立很小心很小心地蹲下身去——那个时候不知道考古工作什么模样,后来在电视上看到,才感觉他当时的动作十分像那些考古队员。
  他小心地铲一边的泥土,半天时间,我终于看到了一把刀。刀的模样有点怪,比匕首长一点,但比在电视上看到的刀又短一些。没有鞘,光秃秃的,整个刀身有点黑,但我觉得不像是纯黑,带点暗蓝色。
  何建立小心地从河泥里取出了那把刀细细地看着,脸上的微笑有点怪。他告诉我,这把刀非常好,而且他感觉,比他所有的小刀生命力都要强大。
  但他刚刚高兴过,转脸就看到了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小铲,马上就满脸的沮丧。他从家里偷出来的那把小铲,上面多了一个小缺口,很明显,就是刚刚那一下,铲子上就多了一个缺口。
  不知怎么,看着那个缺口,我想起了自己在故事书上常看到的一个词:削铁如泥。
  说实在的,那一刻我很冲动,很想提起那把小刀,来验证一下这个词。想想,那么锋利的小铲子如果能被刀子削下一块,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可我没敢动,我知道那只铲子是他父亲最心爱的东西。
  日期:2011-04-19 15:20:56
  我们把那把刀藏在了护城河桥头下面,有一块松动的砖,取出来,再用铲子掏掏,就多了一个空隙,把刀放进去,砖塞严实,别人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回家的路上,何建立一直在叹气,担心父亲发现了之后会怎么办,铲子他预谋了好多天才偷了出来,而且这把铲子父亲爱若珍宝,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会不会打死他。
  那个时候,我们把来自亲情的危险考虑得太严重了。
  不过幸好,铲子当时他父亲没有发现。他悄悄放回了原处,很长一段时间,何建立都为这件事忧心忡忡,事情肯定会有暴露的一天,但不知道哪天会暴露。那把刀我们取出来玩过,但何建立总是说他有点害怕这把刀,上面有他说不清的一种邪气。
  我没心没肺地玩着,一点没什么感觉。

  刀非常快,那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砍树枝,十一二岁的孩子,手劲小,拿普通的刀砍一颗茶杯粗的小树,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在这把刀下,真的体验到那种切豆腐的感觉。可是,当时我们只想着好玩,绝对没有想到这把刀的来历和珍贵之处。而且,何建立不止一次地想把这把刀重新扔回河里。
  他告诉我,有一次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好多鬼魂,都聚集在这把刀的周围。
  我笑他听鬼故事听多了。说实在的,当时我十分喜欢那种砍树的感觉,刀拿在手里,不轻不重,微有点份量,然后一刀下去,树枝应声而断,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小刀能带来的。
  现在想想,当时那把刀绝对是有来历的。我们这个城市虽说不大,但是地处要塞,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听县城里的老人讲,太平天国的时候,这里曾经杀的血流成河,护城河里都躺满了士兵的尸体。
  这个说法曾经令我在一段时间内不敢一个人路过那里,我几乎能想象到河底很多白骨架的样子,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可当时,何建立却把这把刀当成了累赘。但他并没有想到把刀扔掉,他只是劝我少碰这把刀,我也曾经背着他悄悄地拿出来玩过一两次。但一个人玩是很没意思的一件事,就是能砍些树枝,挖个土洞之类的,但总是觉得寂寞,而且一个人拿着这把刀,想起何建立的话,也觉得有点害怕。

  这把刀曾在那个砖洞里呆了一年,如果不是后来那件事,可能还会继续呆到大桥拆迁,然后或被埋在地下,或者是被当做文物送到博物馆。
  那件事我现在回想起来,隐隐约约,有些细节记不得了,但有些却鲜明地烙在那里,就比如何建立咬咬牙出手的那一刀。
  事情的起源还得从另一件事说起。
  日期:2011-04-20 14:40:44
  我们学校曾经有一段时间总是丢自行车的铃盖。这个行为起源于一种说法,有人说自行车铃盖是最好的钢,一个铃盖可以打一把小匕首,这种匕首非常锋利,而且还不会生锈。于是,自从这种说法开始出现之后,学校里老师的铃盖经常不翼而飞。
  而这场丢铃盖事件中,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一个叫做黑三儿的。
  黑三儿的大名我早已忘记,隐约记得名字中还有一个书字。但他一点也对不起这个字,打架,偷东西,抽烟,跟社会上一批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欺负同学,几乎所有大家能想到的坏事他都做。
  后来,有部分老师给他定性为精神有问题,但没想到,第二天,那个老师经常路过的一段楼梯上就被人抹上了大便,几乎所有人都能相到是黑三儿干的,便他就是死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
  后来,不知道黑三儿从哪里认识了一个打铁的,就在北关老街那里。于是一把把小刀先是从黑三儿手里出现,然后就出现在了与他狼狈为奸的那些人手里。这种小刀简陋至极,上面是一个匕首的模样,有一个护手,下面有一个圈,可以系上红绸子。
  黑三儿就抢了更小一点同学的红领巾,绑上去,每把小刀都在磨刀石上面磨得非常明亮,隐隐透出青黑色,看上去十分锋利。
  我与何建立本来与黑三儿是没有任何纠纷的,但是自从何建立骑的自行车铃盖儿丢失之后,他就恨上了黑三儿,说要教训一下这个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家伙。

  日期:2011-04-20 14:51:27
  在当时的我看来,何建立也就是在我面前说说,过过嘴瘾罢了。事实上,他也没怎么开始行动,黑三儿就找上门来了,只因为何建立不只一次说过要教训他的话,不知被谁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这群人正巧不知道找谁的事儿好,就找上门来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与何建立在操场上写作业。那个时候喜欢在学校把作业写完,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学校里写作业有气氛,第二是家长们这个时候也不在家。我们两个喜欢趴在学校中间的一个老式井台上面写。
  可是那天,却正被黑三儿逮了个正着。
  看着黑三儿领着几个比我们大点的孩子走来时,我就觉得事情不妙。尤其是看到他们手里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土制的匕首时,我更觉得寒毛倒竖。

  我捅了捅何建立,他抬头一看,也有点慌,但是跑已经来不及了。
  黑三儿倒也爽快,开门见山地说:“你是何建立?我听说你想教训我?”
  何建立没摇头,也没点头。然后我就看见黑三儿随手把自己手里的匕首甩了出去,啪一下扎在了一两米远的木门上,他自认为动作很潇洒,模仿着电视剧里腔口对何建立说:“那你要问问我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说实在的,我看到何建立的脸色发白。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害怕,我们两个说实在的属于大院里温良恭谦让的小孩,最多调皮一些,但与人无争。

  但我没想到,何建立居然说了一句:“黑三儿,别人怕你,我不怕你,咱找个地方单挑一下试试?!”
  黑三儿走过去,从木门那里拔起小刀,对着身后的几个他带来的人笑笑,用一种极度不相信的语气说:“单挑?哈哈。”
  日期:2011-04-20 14:53:28
  可还是没等他笑完,我就看到了他带来那几个人眼光里有了怯意。回头看,原来是我们的教导主任正朝这边急步走来。黑三儿看到这种情形,放下一句话:“小子,我等你!是怎么比,我这两天等你个话!”
  教导主任问我们两个是不是黑三儿欺负我们了,我看到何建立摇了摇头。
  事后我埋怨他为什么摇头,如果承认了,学校可以教育他,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多坏的孩子学校还是有办法的,即使是学校没办法了,告诉家长,家长还是有办法的。
  可何建立说:“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解决掉的话,他们永远不会欺负你。”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问我:“你不记得咱们有个宝贝了吗?”

  我当然记得是那把刀,刀虽然锋利,但总不能拿它把黑三儿给捅了吧,要知道捅人可是犯法的。
  我疑惑地看着何建立,他说:“让我再想想。”
  但还没等何建立约黑三儿比试,我们的事情就犯了。
  日期:2011-04-21 11:06:52
  那天,何建立的父亲不知从哪里喝了酒,然后把那个工兵铲又取了出来,一边看一边和身边的邻居讲挖战壕的事情,可是看着看着,眼神就有点儿不对劲了,在铲头那里,那道约有半公分深的口子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于是,那天晚上,大院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何建立震天的嚎叫声。
  我担心地藏在他们家的门前,却不敢进去劝他父亲。我的父母还有几家邻居都去了,大院里就有这个好处,你吵架了,拉架的比吵架的还多,哪家管教孩子过份了,那么去劝的人保证十分钟之内到位。
  后来何建立告诉我,起初他是不承认的,可后来父亲把两个哥哥和他问了一遍,只有他的回答驴头不对马嘴,这才知道是他的事情。
  那已经是一天之后了,何建立被揍得走路还有些不方便。到最后父亲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没有说那把刀,而仅仅是说和我一起砍树枝,不小心菜刀砍在了铲子上。父亲尽管十分疑惑,但到底没有把我找来问。
  可也正是这件事,让何建立突然想起了一个和黑三儿文比的点子出来。

  日期:2011-04-21 11:08:37
  他告诉我黑三儿不是一直认为他们的小刀快吗,那么就玩磕刀的游戏,谁的磕过谁了,那么谁就甘拜下风。黑三儿输了再不能找事,他要是输了,就赔给黑三儿两个铃盖。
  我有些无语。不知道黑三儿能不能答应这种比试方法。
  于是,周一的早上,何建立主动去找了黑三儿。在此之前,我们两个一度犹豫是不是拧谁个自行车铃盖儿试一试刀,这样也更有把握。可是我们两个在教师车棚那里站了很久很久,到底也没有下定决心拧一个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怕别人把事情都算在我们头上。
  最后还是我先打了退堂鼓,我对何建立说:“黑三儿说不定不同意呢?同意了再拧也不迟。”

  所以说,人与人的本性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你想做坏事,可是道德会让你考虑很多事情。而有些人做坏事时,道德根本就没有参与进来,这可能也是老师解释黑三儿性格的原因之一吧。
  周一课间操时,何建立找到了黑三儿,没想到这个家伙爽快地同意了。
  豪杰与坏人之间,如果仅从性格而言,有时是没有太大的区别的。
  比试时间约在了周二下午放学后,在护城河上。因为这种行为是不可能在校园里出现的,当时我与何建立并没有考虑这么多,只觉得让老师看见不好,却没有想到,如果我们失利了,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尴尬局面。
  虽然对方也只是孩子,可是孩子们,有着大人们想象不到的折磨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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