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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厅长
作者:
雅轩居
日期:2011-3-23 12:17:00
高层官员的博弈《公安厅长》连载(寻出版)
季 良◎著
备用书名:《幕后保护伞》《幕后黑手》
刚开始构思这部小说的时候,身体无恙。可是,2009年12月初在新浪原创开帖不久,身体每况愈下,迫不得已,中途辍笔。这时候,我另部长篇小说《代理省长》又未完稿,得赶写那部稿子。然而,《幕后保护伞》书名长时间飘在网络上,曾经有编辑提醒,这个书名在出版社只怕难过。我得知这个信息后,绞尽脑汁地想书名;与此同时,小说里头的人物常务副厅长凌霄涛,在我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便决定用《公安厅长》这个书名。书名确定后,就着手调整小说的结构,重点围绕《公安厅长》来演绎。
近年来,被作者曝光拖欠稿费的图书公司愈来愈多,委实令作者们头痛不已。写作的人都有一种体会,即创作的时候必须有个良好的心态,否则就写不出文字来;即便能写出来,也是干瘪、如同嚼蜡的文字。为改善这个环境,让作者进入最佳的创作状态,图书公司就不要拖欠作者那点微薄的稿费。如果图书公司能及时发放稿费,这会让作者创作的激情倍增。
目前,尽管我没遇到拖欠稿费的事情,但不能保证日后不会遇到。曾经有几个作者问我《副省长夫人》的稿费情况,我说北京阅读时代已经结清,只是延后几月;但这公司出书的速度比较快。第二部《代理省长》和磨铁合作,即将上市;磨铁的信誉好,有口皆碑,不须赘述。去年,华文天下和我签约一篇小说,今年四月才能出版上市,但稿费早就给了,实属罕见。
我是职业写作,又患心脑血管疾病,稿费即是我的命根子,又是我创作的动力,因此稿费对我来说,就如同我的命。世上的傻子都知道,每天只喝水是不能维持生命的,所以我写作是寻出版实体书,挣买几袋米的钱,让生命能够苟延残喘。我在网上只会贴出半部,网站编辑若想将此帖转去请便,不必联系。我对VIP阅读没多大兴趣,因为稿费少得可怜,做VIP阅读的编辑请勿扰,以免浪费彼此的时间;如果是买断,稿费乐观,另当别论。
我要说明的是《公安厅长》还没有完稿,只是写作的状态渐入佳境而已,如果心情状态稳定,完稿不会太久,但无论信誉再好的图书公司,稿子未写完之前不会签约,因为我不适合在压力下写作,签约后有压力感,反而会影响写作的进度,希望编辑们体谅。我稿子写完后会在帖子里说明,欢迎不拖欠稿费的图书公司和出版社的编辑加我QQ洽谈版税事宜。
作者博客:http://blog.sina.com.cn/jiliangboke(博客有其他作者的稿子链接)
作者QQ:942966908(下午在线,因长年写作养成的习惯,中午才起床)
日期:2011-03-23 12:27:00
01、 泄密
电话的"叮咛"声,在清晨十分刺耳,声震屋瓦。
铃声响了很久,一个蒙头大睡的年轻人终被惊醒。他从床上懒洋洋地爬起来,抬起似枯枝的手指擦了一下眼角的眼屎,这才向电话处走去。他叫孔晓杰,三十出头,尖嘴猴腮,看上去像根烟杆儿,瘦弱不堪。
清晨的天气太冷,他打了个寒噤。虽然已交夏,但雨城市的气温仍然很低。他迈动脚步的时候,喃喃自语道:"他娘的,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打来的电话,偏偏早不打晚不打,待老子睡得正香的时候打来了。"
他不慌不忙地抓起话筒,恶狠狠地"喂"了一声。当他听清对方的声音后,神色骤变,吓得魂飞魄散,瞌睡顿跑得无影无踪。
他丢下电话听筒,赶忙抓起脱在床头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穿着。他孤身一人,居住在雨城市南郊的一栋三层楼房里,平常没有朋友来往,和左邻右舍老死不相往来,偶尔带个风尘女子做露水夫妻,图个瞬间快活。
他穿好衣服,闪电般地打开房门急奔出去,一副丢魂落魄的样子。他跑出楼房似疯狗一般,在蜿蜒曲折的小巷子里,快捷如风地冲刺。
小巷子的街道狭窄,也许两边的居民昨晚泼过水,他稍没留神,一脚踏到积水里,脚滑被摔了个狗吃屎。他挣扎着爬起来,仍继续奔跑。
雨城市四面环山,树木耸入云端,青翠碧绿,一年四季多雨,天气常常瞬夕万变,往往早上晴空万里,中午的天空中陡然会乌云密布,北风咆啸,冷空气袭来,气温骤然下降,让人觉得像是隆冬腊月,寒冷刺骨。
春夏交季的冷风,这会儿吹打在孔晓杰惶恐万状的脸上,却看不出他有寒冷的迹象,脸上挂满了汗珠。须臾,汗珠就从他的额头往下淌。
孔晓杰狂奔而去的地方,是小巷子尽头往南拐的一间堆满杂乱无章货物的废旧仓库。它原是雨城市煤炭公司生产煤球的车间,煤炭公司解体的时候,仓库被一家民营公司收购。后来,这间仓库开始出租,曾经易换过许多的主顾,但只要承租人如期交纳租费,就不会有人来盘根究底。
如今,这间仓库已千疮百孔,昏暗阴霾,怪味弥漫。
孔晓杰没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稍息片刻,他一刻也没停顿过,依旧亡命地狂奔。刚才,他的老总郝亦伯打来电话,嘱咐他迅速通知刘兴洋,要刘兴洋火速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刻不容返,不得耽搁。
孔晓杰在雨城市飞龙开发公司供职,和公司老总郝亦伯沾亲带故,深得老总的器重。当然,也因为他守口如瓶,和不出卖朋友才深得老总郝亦伯的垂青而委以重任。可是,他对公司的业务方面,却知之甚少。
刘兴洋为公司做什么业务,和那间仓库里的情况,孔晓杰并不知底细。他出于好奇曾多次萌生念头,想一探那间仓库里的秘密。但转念一想,自己知道老总的秘密又多,知道的秘密越多,往往危险就越大,哪天把小命儿赔进去也未知。因此,他就不想冒那个风险,便断了好奇的念头。
刚开始,孔晓杰出于好奇,对那间仓库里疑心满腹,是因为公司老总郝亦伯不准许刘兴洋和他的手下人使用手机,又规定刘兴洋他们不能擅自离开仓库。仓库里安排有专人做饭和打理,信息由孔晓杰来传递。
孔晓杰和刘兴洋是铁杆哥们,平常交往甚密。刘兴洋对孔晓杰曾私下透露,如果仓库里哪人私藏手机被发现,不是在车祸中丧生,就是在雨城河里喂鱼。孔晓杰知情后,毛骨悚然,半天没回过神来。
孔晓杰对那间仓库并不陌生,它只有一个独门,四周砌着八尺多高的围墙。刺骨的冷风常常穿过破烂不堪的窗口,向仓库里直扑进来,阴风回旋,发出"嗖嗖"的响声,仿佛这是龙潭虎穴,令人不寒而栗。
仓库靠西角的墙脚下,放着一张四方桌子。紧挨桌子不远的地方,放着几张简易钢丝床,那是供刘兴洋他们睡眠的。仓库里还放着几台机器,堆放着不少的尼龙袋包裹,乍看还有点儿像生产什么东西的厂子,给人的印象似乎已经歇业。这是孔晓杰看到的景象,他也明白这是假象。
孔晓杰来仓库向刘兴洋传递过多次口信,但从没见刘兴洋他们开动过机器。后来,刘兴洋告诉孔晓杰,搁置在那儿的机器和尼龙袋包裹,全是从外地运来装样子的坏机器,瞒天过海也要搞得像模像样嘛。
刘兴洋没有说错,倘若哪天有人闯进来,总得有个理由搪塞吧。刘兴洋是这间仓库里的头儿,他一米八几的个头,生得五大三粗,能提二百多斤重的东西,臂力无比。他不仅是郝亦伯的亲戚,还似郝亦伯的左右手膀,一切绝秘的事情老总都让他来做。可想而知,他在老总心里的份量。
(一)
日期:2011-03-23 12:28:58
近来,刘兴洋和手下人无所事事,每天便坐在那张四方桌子的周围"筑长城"来消磨时光。这天,他们的嘴里叼着支过滤嘴香烟,眼睛却盯在桌面上的麻将子儿,都是一副全神贯注的神态,生怕错失胡牌的良机。
昏暗的仓库里,过滤嘴香烟的烟雾,从刘兴洋他们的嘴角袅袅升起,在屋子里缭绕,在众人的头顶上盘旋,似乌云翻滚,遮天蔽日。
突然,刘兴洋抓着一张麻将子儿大声道:"自摸,我胡牌啦!"
众人听到刘兴洋的叫声,八只眼珠子顿向他的牌面上看去。他们核实胡牌无诈后,一个个的甘拜下风,垂头丧气,便在心里嘀咕:他奶奶的,刘总的手气如日方升,只怕他昨晚拜过财神菩萨,抑或近来没泡过妞。
大伙儿在心底里埋怨后,无可奈何地拿出钞票,向刘兴洋的面前甩去。然后,四双手就重新合起麻将牌,继续垒长城,卷土重来。
少许,一个叫艾祖青的中年人,见刘兴洋打出一张"北风",顿喜笑颜开道:"刘总,对不起了,我点胡你的北风。"
刘兴洋的心里虽然不悦,但碍着大伙儿的面,不便耍老总的派头,何况牌桌上又不能讲亲疏,便给了艾祖青一张百元钞票。
众人一如既往地洗牌、垒牌。然后,四双手就在桌子上分别抓来自己的麻将子儿,成一字形摆开。各自的眼睛,紧盯着自己面前的麻将子儿分析着,看如何打出闲子,力争早些胡牌,享受胡牌的快感。
几圈下来,刘兴洋又已听胡,只等胡牌了。他那对似猫头鹰的眼珠子,对牌桌上的麻将子儿不停地扫描着,似乎决定是点胡还是自摸胡。他犹豫了片刻,最后决定不胡手下人的点胡,还是赌一把,自摸胡牌。
轮到他抓牌了。他急不可待地摸起一张牌来,大姆指在麻将子儿上轻摸了片刻,脸上便露出了笑容,得意洋洋道:"我自摸胡牌啦!"
顿时,他将自己的牌面一字儿推倒,清一色的索牌大三对。
恰在此时,孔晓杰气喘吁吁地破门而入。但是,他没有走到搓麻将的众人身边去,却在距麻将桌子约十几米远的地方站定,向刘兴洋不停地招手和使眼色,示意刘兴洋赶快到他的身边去。
"孔猴子,你招手干嘛呀?若有什么事儿就快些说!"
刘兴洋沉浸在胡牌的喜悦中,全然没把孔晓杰招手当回事。他和孔晓杰的关系密切,叫"孔猴子"习惯了,常常口无遮拦。
"刘总,事情很紧急,你快些过来啊!"
孔晓杰当着众人的面,不便把老总郝亦伯嘱咐的事情说出来,瞪着一双深陷眼窝的眼珠子,望着刘兴洋急得抓耳挠腮。
刘兴洋见孔晓杰一副焦急万分的神色,又见他满头大汗地急奔而来,便猜想他跑得汗流满面,事情一定十万火急,不能耽搁。
众人见孔晓杰一副惊慌失措的神色,顿感事情不妙,马上就停住了搓麻将子儿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刘兴洋不眨眼。
刘兴洋见众人的目光已聚焦到自己的身上,这才回过神来。他想孔猴子心急如火地跑来,想必与大家的安危有关。自己是他们的头儿,大家的安危又在自己的身上,须临危不惧,得拿出大将气派来。
他想毕,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孔晓杰的身边不卑不亢地走去。
孔晓杰喘了喘气后,凑在刘兴洋的耳根边,低声细语着。
这时候,艾祖青站身离席,向门口若无其事地走去。冷不防,刘兴洋一个扫裆腿过来,把艾祖青打了个趔趄,差点跌倒。
"哥们快上,不能让艾祖青离开仓库,给我往死里打!"
刘兴洋大声吼过之后,向艾祖青又是一个扫裆腿。
艾祖青虽躲过这一击,但刘兴洋频频出招,双臂和双腿,上下夹击,出招怪异,防不胜防,并且招招狠毒,直击致命的穴位。
艾祖青四十出头,身材高挑,虽没刘兴洋的臂力,但格斗起来,三两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众人不知情而已。他成为刘兴洋的手下,是刘兴洋本人看中的,不是别人引荐的。俩人还常常以兄弟相称。
那次,刘兴洋和几个哥们在一家酒店里喝酒,醉得不省人事。殊不知,刘兴洋是赴的鸿门宴,是他的仇家设下的饭局,想趁他酒醉后以牙还牙,报仇雪恨。正当仇家对刘兴洋下狠手的时候,坐在领桌吃饭的艾祖青担心出人命,便出手相助,将刘兴洋的仇家打了个落花流水,望风披靡。
事后,刘兴洋知道艾祖青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艾祖青又是个无业游民,便劝艾祖青和他一起闯事业,并且还要拜把子,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刘兴洋的盛情难辞,艾祖青就应允了,便跟随刘兴洋闯江湖。
大伙儿知道艾祖青是刘兴洋的救命恩人后,平常对艾祖青也就礼让三分,刮目相待。今天,刘兴洋对自己的恩人使出如此狠手,非要置艾祖青于死地,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没有及时出手,隔岸观火。
"大家还愣着干嘛?快出手啊,把艾祖青往死里打!"
(二)
日期:2011-03-23 12:30:48
刘兴洋大声地命令道。他喊话的时候,双手和双腿都没有闲着,始终挡住艾祖青的出路,不让艾祖青逼近门口,越雷池半步。他凭着自己臂力无敌的优势,和扫裆腿的功夫,向艾祖青步步进逼。
艾祖青不敢久战,只想趁隙从门口跑出去。之后,他就犹如鱼归大海,鸟飞天空,虎归深山。他想只要跑出大门,凭自己的脚力,刘兴洋他们就会望洋兴叹。跑到人多的地方后,人们就会拔刀相助、抑或报警。
孔晓杰很想出手,可他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倘若被艾祖青抓住挟持,用肘弯锁住他的喉管,不被捏死,也会被勒个半死。
他对忙不迭招架的艾祖青瞅了一眼,见艾祖青只有招架之功,却没有还击的本领,如果众人能助刘兴洋一臂之力,艾祖青就如瓮中之鳖,插翅难飞,不被刘兴洋打死,也会被刘兴洋打个皮开肉绽。
孔晓杰的眼珠子滚动了几下,一个主意顿涌心头,忙向仓库里奔去,跑到屋子的东角,抓起一根原来撬过机器而锈迹斑斑的撬棍。他急步转身,向艾祖青的身边疾奔而来。围着艾祖青团团转,伺机下手。
这会儿,刘兴洋和艾祖青打斗得难分难解,孔晓杰手握撬棍,又担心打着刘兴洋,不知如何出手,围着他们周旋,不知所措。
"孔猴子,用撬棍扫艾祖青的腿,快打啊!"
刘兴洋又大吼了一声。众人见孔晓杰手握撬棍准备助战,又见刘兴洋一副不把艾祖青打死不罢休的架势,蠢然思动。
艾祖青见孔晓杰手握撬棍,在寻找偷袭他的间隙,虽然有些着急,但仍沉着应战。他面对眼前的劲敌刘兴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今天寡不敌众,这是一场生死决斗。刘兴洋要置自己于死地,一定是谁泄了密。
以前,他与刘兴洋没有打斗过,连掰手肘决斗都没有过。今天初次与刘兴洋交锋,觉得刘兴洋的臂力确实无人比肩。与刘兴洋相比,自叹佛如。如果众人再出击,自己必是刀板上的肉,很难活着出去。
众人见孔晓杰拿着撬棍,便照葫芦画瓢,纷纷向屋子的东角奔去,手忙脚乱地抓起撬棍前来助阵,把艾祖青围了个水泄不通。
孔晓杰见众人已围过来,瞅见艾祖青神色慌乱,趁艾祖青眨眼的时候,手中的撬棍向艾祖青的双腿狠狠地扫过去。不偏不倚,他手中的撬棍正好扫到艾祖青的腿弯里。虽然他的力气有限,可铁器伤人。
艾祖青痛疼难忍,打了个趔趄。紧接着,孔晓杰趁机将手中的撬棍向艾祖青的双腿再次扫去,只听"咚"的一声,艾祖青倒地上了。
与此同时,众人的撬棍齐下,似雨点般地落到艾祖青的身上。不知是谁的撬棍,打到在艾祖青的脑袋上,只听"梆"的一声响,艾祖青在地上就不动弹了。孔晓杰对艾祖青瞅了一眼,举起撬棍又补了一棍。
顿时,艾祖青的脑袋上就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浸染开来,染红了屋子里的地面。孔晓杰低头看着血液,露出了得意的狞笑。
刘兴洋喘着粗气,对倒在地上的艾祖青瞟了一眼,心头的愤恨似乎没地方宣泄,便对准艾祖青的腰弯,狠狠地踢了几脚。
"孔猴子,你今天立了大功,艾祖青被打倒在地,仅凭我的拳脚,一时半刻也不会取胜,多亏你拾棍出击。"
"今天的情况十万火急,我必须出手相助。"
"刘总,今天不是我们畏手缩脚,是我们有些犹豫,因为艾祖青是您的救命恩人。刚开始,以为你们是打着玩。后见孔猴子握棍出击,我们才意识到问题很严重,这才乱棍齐下。希望刘总不要怪罪。"
刘兴洋对众人扫了一眼,他想大家的解释,虽然合乎情理,但仍有些担心哪天东窗事发,把小命儿会赔进去。当然,也怪大家不了解老总郝亦伯的官场背景,不知道市里的官员是老总的哥们和坐上宾。
"大家听着,我们老总的官场背景很强硬,天塌下来也有老总的官场哥们撑着,你们怕什么啊!我平常待你们不薄,今天喊了好几次,你们置若罔闻,要不是孔猴子出手相助,艾祖青逃出门去也未知。"
"刘总,今天我们没有及时出手,不是害怕进监狱,是不知道您为何要置艾祖青于死地。即使我们出手,也要师出有名。直到现在,只您和孔猴子心知肚明,我们还蒙在鼓里头,都像个局外人似的。"
刘兴洋对倒在地上的艾祖青睃了一眼,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想大家也没说错,艾祖青的真实身份只孔猴子和自己知道,原来对大伙儿常说艾祖青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大家没有及时出手,情有可原。
艾祖青的真实身份,是告诉大家还是隐瞒呢?如果隐瞒艾祖青的真实身份,对大家又怎么搪塞呢?要是没有合乎情理的解释,大家就会风声鹤唳,就会担心祸从天降步艾祖青的后尘,谁也不会死心踏地卖命了。
"大家听着,艾祖青是卧底警察,这个情报是老总官场的哥们提供的,千真万确。如果谁将艾祖青的事情泄漏出去,和艾祖青就一样下场!"
众人闻讯,面面相觑,盯着艾祖青的身子,瞠目结舌。
刘兴洋刚说完,神色骤变,他想坏事儿了,刚才只顾决斗,没想到要紧的事儿,艾祖青即是卧底警察,这间仓库也许早在警方的监控之中,说不定警方已经包围了这间仓库,我们今天只怕会完蛋。
"哥们,这间仓库很可能被警方包围,我们赶快想办法撤离!"
"天哪!我们能逃出警察的包围吗?"
(三)
日期:2011-03-23 12:33:51
02、一只断手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席卷着废纸和废塑料食品袋,透过敞开的大门涌进仓库里,犹如千军万马奔腾,铺天盖地,令人睁不开眼睑。
顿时,众人以为警察从天而降,吓得颤抖不已,面如死灰,只恨自己没有"土行孙"的本领,能够立马钻入地下去躲避厄运。
刘兴洋见众人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心里即气又恨。转念一想,也怪自己刚才惊慌失措,没有沉住气,临危方寸大乱。艾祖青自来仓库里手机就被自己扣着,二十多天没有出去过,与外界怎么联系?
当然,也不排除艾祖青来仓库的时候,被其他警察尾随过。即使警察盯梢过,警方的目的没有达到,料想也不会悍然出警。艾祖青冒着生命危险来卧底,目的只有一个,侦查老总郝亦伯的犯罪事实,秘密取证。艾祖青刚进来,任务还没有完成,料想警方不会贸然行动,否则就功亏一篑。
"大家不要慌张,刚才怪我考虑问题草率,让兄弟们受惊了。大伙儿想想,艾祖青来当卧底才二十几天,对我们的情况知之甚少,而他的手机和大家一样被我扣着,他又没有出去过,和外界怎么联系啊?"
"刘总说的是,警察不是神仙,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底细。否则,就不会派艾祖青来当卧底。艾祖青来当卧底,就是来摸我们底细的。今天突发的情况是老总官场的哥们提供的情报,警方不可能知道。"
孔晓杰马上附和道。随后,他学着刘兴洋的样子,在艾祖青的腰弯里踢了一脚,似乎还不解恨,又接连踢了几脚才罢休。
刘兴洋低着个头,伸手去探艾祖青鼻孔的气息。见艾祖青的鼻孔里没有气息出来,便知艾祖青已命归黄泉。心里便有些慌张,但只在一瞬间,马上就控制住了失态的神色。他想艾祖青的尸体怎么处理呢?
他扭头对孔晓杰瞅了一眼,见孔晓杰正低头察看艾祖青的尸体,一个计划顿涌心头:孔晓杰狗胆包天,让他将艾祖青碎尸。然后将碎尸分别丢进雨城河里去。眼下已交夏,正是雨水之季,山洪爆发,艾祖青的碎尸就会随波逐流,被冲到海洋里去也未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孔猴子,我刚才反复思考过,为不让人知道艾祖青的去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将他大卸八块,丢进雨城河里去喂鱼。"
"这办法好。刘总,事不亦迟,我们要早些行动。"
"我看兄弟们恐惧已极,只你孔猴子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这活儿就拜托你孔猴子多费些气力,火速找来工具将艾祖青尽快分尸。然后,大伙儿就分头行动,将艾祖青的碎尸丢进雨城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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