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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纪实:天真的我们
作者:
宁愿永失
日期:2010-8-1 19:27:00
“出牌,你快出牌,有什么好瞅的。”李和平不耐烦地说。
李和平今年18岁,上学上到高一就辍学了。由于父亲去世早,他是母亲一手带着长大的。母子俩靠卖水果为生,近来生意不怎么好,所以下午母亲出摊,自己就躲在“赌场”里打着小麻将。
李和平个头中等,约有一米七五左右,长得用既不英俊也不潇洒来形容也不算过分。单凤眼,浓眉毛,脸有点圆,看上去很有力气。虽然来城里有10多年了,但他的乡音却没有多少改变,只要一开口说话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
李和平说完以后,用眼神不住的打量着四周,又用手轻轻揉了揉有点泛红的眼睛。从李和平这个揉眼睛的手势能看出他昨晚可能没睡好觉。
“催什么催!你越催,我越是慢慢出。急死你!”王猛拿着手里的牌瞅来瞅去,不知该如何出。由于王猛学打麻将时间不是很长,显得很生疏,拙手拙脚。王猛在大排档做厨师,比李和平大几岁,由于王猛是厨师,天天端锅炒菜,所以手臂上的肌肉显得格外有型。在该好好上学的年代,由于与坏学生在一起鬼混,也效仿黑社会电影中的黑帮成员在手臂上刺青,王猛手臂上刺的是一只上山虎,刺地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很有气势,如果不知道他底细的人,还真以为他是混事的呢!
罗大庄像这样的赌场有好几家,每家赌场的摆设基本上都相同。摆放着三、四张电动麻将桌,烧几壶开水。麻将桌周围放上一圈凳子,因为在打麻将时还会围上一圈看客。看客有时多有时少,看客多数也都喜爱摸上个两把,但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坐上场,所以只能在旁边观看……
“罗大庄”,一个无论从字面上理解还是口语上的称谓,让人看上去或听上去都是一个土了掉渣地方。这个“极土”的地名很自然地让人联想到某个农村。
的确,罗大庄是农村,且在户口本上给它定了性的。但这个罗大庄却也不是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土。现实中的罗大庄其实就像一个很有钱的百万富翁隐姓埋名生活在一个大众小区里过着普普通通老百姓的生活,他穿着朴素,食宿简单。在你不知道情况的前提下,你可能会认为这个人极没有品味,顶多是个工薪阶层。如果你这么想,那么你的想法就错了,其实他是个有钱人。
罗大庄在没有改革开放之前是靠近市郊的小村庄,用书面词应该叫作“生产队”,生产队的村民们靠种地为业。过去,在那个以农业为主的年代,随着改革开放进程加快,农民的土地被这快速发展的城市所征用;在那个建房土地制度还不是很严格的年代,农民可以在自家的房前屋后随便盖房子,且想怎么盖就怎么盖;在那个逐渐没有田地的年代,村民们也进了工厂……
真正的城里人可以住在三室一厅或是其他什么房型的楼房里。没有钱的外来务工人员就要为解决住房问题而四处奔波。罗大庄就坐落在这城市的中央;罗大庄四周都是高层小区,唯独罗大庄与这林立的高层小区极不对称。
罗大庄的村民都很富有,村民的收入不比城里人少,因为家家户户都盖了很多二层小楼,光房租费收入每月就能达千元之多,随着近几年房价快速上涨,房产升值,让村民们更加富有。加之村民都有好的且稳定的工作,从真正意义上来讲,罗大庄居民的生活水平已超过小康的标准。罗大庄虽是个村庄,但它村中的附属功能较为齐备,有:社区诊所、卖生鲜蔬菜、小型超市、理发店等。所以,罗大庄的村民虽然不是城里人,但却比城里人生活的快乐,生活的有滋味。
一部分是罗大庄的老住户,每户人家都是“有钱人”,而另一部分则是租房户,属于没有钱的,他们却整天要为生活奔波。就这样一个村庄,杂居着许许多多的外来人……
同桌的其他两个人没有说话,但看王猛出牌的神情,想必再怎么催也无济于事,可能都知道他是个生手。
“老陆,给我倒杯水,”李和平等的有点喝了,说:“给我放点菊花进去,这天太热了,喝那解火。”
“小子,挺会保养的。”老陆接过话说。
老陆是这个场子的老板,30多岁,个头不高,长得壮实。由于当年不务正业,天天花天酒地,打架斗殴,据说他老婆是被他打跑地,跑那去了也不知道。经过几年的风风雨雨,也许是吃了亏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再也没有听到老陆说混事。
老陆是罗大庄的老住户,父母回山东老家养老了,所以这个场子就他一个人,也就是他的家。年龄小的,像李和平这样的就称他为老陆,年龄比他长的就称呼他为小陆。老陆当年混事,在道上提到陆老三没有不认识的。但现在的老陆和当年的陆老三简直就判若两人,对待来场子里的每一位牌友都相当地热情,做事低调。只要你来玩,哪怕没带钱,他也会借钱给你玩。
每次打到吃晚饭的时候,他会亲自烧上一大锅饭,炒几个菜,吃饭的管饭,喝酒的管酒。每天到快吃晚饭的时候,不知从何处能冒出很多吃饭的人,所以在这个场子里玩地人比较多,人气十足。
老陆说归说,但还是很殷勤的去为李和平泡菊花茶。在泡茶的同时还问其他有没有要茶的,顺便一起泡。
就这样,一场麻将打到了第2将南风圈的时候,李和平放在麻将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李和平伸过头看了看来电的号码,原来是张二锚打过来的。李和平显得无所谓的拿起电话问道:“什么事?不知道我每天下午要打一场麻将嘛!”
“和平,你别打了,我这儿出事了,你快点过来。”张二锚在电话中说得很急促,显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你说清楚点。”李和平这时才集中精神接听这个电话。
“事情是这样的……”张二锚在电话中说了将近30秒,才算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个半清半楚。
李和平接完电话以后起身对牌友说:“各位兄弟,我现在有急事要先走了,我的一个摆摊兄弟被人打了,我现在要去帮他解决问题,看来对方的人还挺多。”李和平解释完以后,又看了看同桌的牌友接着说:“由于这场牌没打完,赢了倒没有什么,输钱的可能会不服气,这样吧,输钱的算我的。”说完后又叮嘱老陆说:“老陆,你帮我把这将牌的账算清楚,先把钱给垫付了,回头我给你钱。”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这点钱也输不起?”王猛很认真地看着李和平严肃地说:“兄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这点钱还让你掏,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你不把我当兄弟?”
其中一个赢钱的说,“才打1将多牌,我虽然赢了,但也是赢之不伍,毕竟我们没打完,今天就这么算了吧,来日方常。”
“好好好,谢谢各位的理解,小弟我要先走了。”说完就见李和平双手抱拳作谢,踱步欲要离开。
“我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有谁胆子敢这么大!”王猛腾地站了起来,接着说:“我好长时间没打过架了,我的手都有点痒了,今天正好去练练。”说完,王猛也起身跟着要走。
在这个场子里还有一桌在打的两个人与李和平也是铁杆兄弟,当知道李和平要去打架,那两个也已住手了,并紧紧跟在李和平的后面要走。
“和平,打架也不叫上我,如果我不陪你一起去,以后在这个场子里还怎么混,别人还怎么称呼我!我倒要看看谁敢闹事。”说这话的是六哥。六哥40出头,是庄子的老住户,因为他在家排行老六,所以都称他六哥。六哥是混事的,外面人都称他为庄主,意思也就是说他是罗大庄混得最好地。无论从黑道还是白道来论,没有他搞不定的事。他经营一家上了规模的夜总会,所以社会上的三教九流没有他不认不识的。提到六哥,在社会上也是相当的有名气。他来这个场子玩,完全是为了玩而来玩,每次即使赢钱他也会把这钱再输了,或是请大家吃大排档。六哥为人平易近人,特别是对待庄子里的人,就像对待自己家亲人一样亲切,只要你是庄子里的人,要是有事,只要六哥能帮上忙的,找到他,他一定不会推辞。
在六哥的言语激励下,整个场子里的人都热血沸腾了,都要跟着李和平一起去打架,其中一个说:“平时说笑归说笑,不能遇事的时候装孬种!如果这样,以后谁还敢和这样没义气的人在一起玩!”
李和平看着场子里的这些热心人,心理无比地激动,双手抱拳说:“在此我先谢大家了……”意气风发的年龄,热血澎湃地男儿本性,透过李和平的言语和处事方式,更加展现出他的胆识和锐气。他还有许多的话想说想感谢,但是他没有说,因为他知道什么叫大恩不言谢。
一干人等离开了赌场,约有十五六人。离开赌场,刚才还热闹非凡的赌场,突然间空空如也,空气中只留下烟草的味道和一地的烟头……
日期:2010-08-01 21:32:05
六哥是个有钱有身份的人,平时公事都有专职司机开车,讲究排场,因为他认为这样做事比较体面;在不是公事的情况下基本上都是自己开车,他认为这样人活得自在,活得洒脱;六哥的着装也像他的性格一样,公事公装。私事很随和,套个背心,穿个大裤衩子,拖双拖鞋就能在庄子里悠闲自得的转悠,没有一点大老板的派头。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走出庄子,走在路上王猛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敢打架?打个110还不全搞定!”
“这个年头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要找警察出面才能摆平,即使暂时摆平了,那警察走了以后再来操事怎么办?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江湖的事要让江湖的人来解决!”李和平反问六哥:“六哥,我说的对吗?”
六哥点点头,很赞赏的说:“对,江湖,江湖的事是要用江湖的方法来解决。”
“我们这样空手去是不是要吃亏呀?”其中一位插话说。
李和平听后犹豫了一下说:“马上我们到庄口处的那个废品收购站,每人找根钢管,”李和平接着说,“那个废品收购站的老吴我认识,上次有个同行来找他麻烦,让他关门,还是我帮他把事摆平的,他每次遇到我都要请我吃饭呢!”
李和平说完以后,同路的哥们都很信服,没想到这么年少却有如此胆识。平日在打麻将时各忙各的,就算带上口头语也是善意的,因为他们知道,在这场子里想找素质高的人,其结果基本上等于零。如果你故意装腔作势,就没有人和你玩了!就像《圈里圈外》所写得一样,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圈子。在赌场只谈赌场的事,下了赌场再谈其他的事。其实在这个场子里来玩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有职业小偷、坐台小姐、干苦力的,做小买卖的……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而以。赢钱你拿走,这就是场子里不成文的规矩。没听李和平说过他在外面的这些事,所以也就不足为奇,也许李和平根本就不想炫耀,可能他认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和平,想不到你结交的朋友真多,什么样的朋友都认识,还都这样热心地去帮助,年轻有为啊,够义气够朋友,作为‘庄主’的我到现在还没发现我们罗大庄有你这么一位忠肝义胆的朋友。”六哥忠肯地说:“小子!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六哥,我担心件事。”李和平说。
“什么事?”六哥问。
“张二锚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也是摆水果摊的,挣点钱都不容易。今天来操事的是一帮河南人,也是做水果生意的,河南人早看上三岔路的那块地盘,生意太好了,河南去摆过两次摊,我们都是轻描淡写地不让其摆,没想到今天来这么多人,估计是抢地盘的。再说……”李和平说着说着有点犹豫,“现在是经济危机,到处都是下岗工人,据说这帮河南人因为在河南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所以结帮出来做事。我从侧面也了解到这些河南人全靠出苦力,有踩人力三轮车的,有收破烂的,有搞装卸工的,有做早点的,还有这个蒋虎拖家带口卖水果。今天他们好像要来拼命,其实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李和平又看了看另两个兄弟,“我们都是光蛋,打伤打残了没事,万一把这些河南人打坏了,他们的生活就没有着落了……”
“和平,你虽然小小年纪,看上去很横,这怜悯之心……但你要知道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的年代,就像赛车一样,你稍微慢一点,别人就会超过你,然而最终的冠军只有一个,所以你要明白。今天我们去不是你欺负别人,而是别人先欺负你了!”王猛说。
王猛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李和平听后没有再说,只是点点头,认同了王猛的观点。
“各位,今天去的时候若是动起手来就要给我狠狠地打,我所说得狠狠地打,不是说往死里打,而是让这帮河南人长长记性。”六哥叮嘱说。
到了路边,就看到废品收购站。
“老吴老吴……”李和平大声叫了好几声也没见老吴出来。
这时倒从屋里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李和平一看是老吴的老婆,就上前笑嘻嘻地说:“大嫂子,老吴呢?”在说话的同时,李和平已开始寻找他所要的钢管。
老吴老婆一听李和平提起老吴,心理当时就有种委屈,老吴老婆看到李和平当即就有种看到救星的感觉,心理也算蹋实了许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和平老弟,你吴大哥前两天被北关和南门的那两个收废品的叫人来给打断了腿,现在医院呢!我这收购站已经关门了,他们说,如果再敢搞收购的话,就把我们给杀了……”老吴老婆说着说着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李和平激动地责问。
“他们人多,我怕……”
李和平用愤怒地眼神,默然地凝望着老吴的老婆:“大嫂子,我现在有急事,什么事也别说了,我先从你这拿些钢管,等事处理完了以后我再来处理你这事……”
也就在说话的短暂时间,十几个人都找到了铁杠、钢管之类的打架工具。老吴老婆深情地关切说:“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大兄弟,你可要保护好自己……”老吴老婆一看这阵势,不用说也知道要打架。
六哥的车就停在路边,对李和平说:“和平,坐我的车。”刚说完,才发现还有十几个人没有车坐,“你们在这等出租车,我们先过去看看,万一去迟了怕事出大了。”
“六哥说得对,你们等到出租车以后就去。”李和平、王猛说完就上了六哥的车,李和平的两个兄弟也上了,正好,一车5个人。就在车子刚启动时,李和平对等出租车的其他人强调说:“在三岔路菜场后门口,你们别跑错了地方!”
车子刚启动,坐在后排的王猛反问:“怎么跑到三岔路的后门口去了?”
“我想那个地方是背道,群众聚集的少。警察也不容易发现,那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地方。”李和平解释说。
六哥很娴熟地驾驶着他的宝马车,坐宝马车是李和平第一次,坐上去的感觉和坐破出租车的感觉简直就不能比,“坐奔驰,开宝马”没有说错。车上CD放着的是周杰伦的《菊花台》,一种凄婉和悲凉之意不由而生……
就在李和平听歌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再一看号码是朱文友打来的电话,刚一接听,还没听到朱文友说话,就听话筒里吵嚷道,“今天你找谁都不行,我要把你的摊子给收了,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把我们的话当儿旁风呀!”
“大哥,你每次来让我收我不是收了吗?你看,今天我不是一样配合你嘛……”这是李和平在电话中听到的对话,李和平一听就明白什么事了,大声对着电话说,“文友……”
这时朱文友才发现电话已经打通了,“和平,你快来,我在小市场后门口这又出事了。”
“你别废话,城管跟你说几次了,让你换个地方你就是不听,为你这事我已找城管的李队长说了两次情了。我怎么还好意思找他!”李和平顿顿说:“这样吧,你不要和城管正面冲突,毕竟以后还要在他们眼皮底下混饭吃,你先把车子给他们,等我不忙的时候再去找李队长,帮你想想办法……”
“那也只能这样了……”朱文友说。
李和平挂上电话,接着打了李队长的电话,亲切地说:“李哥,又要麻烦你了,我那兄弟又让你费心了,你看你的兄弟正在执法……”
“小李呀,我现在就在现场,人太多,我不好说话,就让他把摊子先给我们,有你的电话了还怕什么呀,到时去我那再处理一下吧!”李队长说。
“行行,有你李队长这句话就行了。晚上请上兄弟们一起聚聚……”李和平挂上了电话。
“和平,没想到你还真有点能耐,小小年纪和城管也能建立这么好的关系。”六哥边开车边说。
“这没有什么,上次我在出摊时正好看到城管在执法,李队长和几个人吵得相当地凶,于是我就凑上去看热闹,原来是几个新疆人在占道经营——卖羊肉串。二纺机那条路被治理好几次,初见成效,本地摊贩不敢摆倒是外地人敢摆,这不是明显拿城管不当回事嘛!正好李队长等三人巡视经过,怎么说那几个新疆人就是不撤,那几个新疆人看李队长才三个人,反而还要动手呢!我想,这世道反了不成,人家执法也是为了市容美观,也是好言好语和你交谈,你倒狗脸盛了!要和城管动手,和城管动手就等于和政府对抗,和政府对抗就等于和党对抗,和党对抗就等于和人民过不去,当时我是这么一个逻辑。就在新疆人快要动手打城管的时候,我从后面猛地一脚,把那个要带头闹事的新疆人给踢爬下了,其他几个人看情况不妙,也许他们在想这不是他们的地盘,所以也就老实了。乖乖地把摊子收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还有多少像我这样会出黑脚的人……事后我才知道其中有个城管是队长,就是我所说的那个李队长。李队长这个人也很豪爽,说以后有什么事能帮上忙的就找他……”
“原来你是这么认识李队长的呀!你要是在宋江那个年代,估计你早上山了,现在的《水浒传》就是一百零九将了!”李和平的一个兄弟笑着说。
“打架是你经常干的事吧?”六哥问。
“差不多吧,我算过了,我是平均半个月打次架,我所结交的朋友也都是通过打架认识的。”李和平向六哥介绍身后的两位兄弟说,“他叫陈官,他叫吕阳,他们是我在狗市那的水果批发市场打架的时候认识的,觉得兄弟们能玩得来,所以就很投缘……”
李和平向六哥介绍了陈官和吕阳,六哥回头看了一下他俩:“你们玩得来就好,现在这社会亲兄弟少,干什么事不要找几个人帮着干?不然别人欺负你你也只能自认倒霉!”
“六哥说得对。”陈官说。
陈官和李和平差不多大,也是一脸稚气,说话面腆,大男生一个。在李和平的圈子里,想必和他关系好的也都像他一样,辍学、玩电脑游戏、和父母摆摊……
“你的名子起的好——陈官。”六哥笑笑说。
陈官不好意思的回答说:“由于我家住在珠龙镇,世世代代种田,在我出生的那年,我爸希望我能从此不再种田,有朝一日能飞黄腾达,那怕以后能当上个生产队长或是村长的就也满足了,所以就给我起了个带有官字的名子……”陈官说说停停,心理纳闷地想:我这一辈子是当不上官了!
日期:2010-08-02 12:11:59
就在谈论的途中,车子已驶到了三岔路的后门口,六哥找个车位将车子停稳。距很远就能看见张二锚水果摊的水果散落一地。张二锚也被打坐在地上,并还在不停的拉扯。就见两个河南人在动手,其他的人围观看情况而定。河南人明摆着是人多势众,他们也许在想:人少我就少上两个,人多我再多上,今天非要把你这个摊子给砸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这摆摊了。河南人其实也摸清楚了张二锚的底,张二锚是江苏盱眙人,盱眙是苏北的一个穷地方。张二锚20多岁,一个人跑出来做生意,想必也没有后台,心想搞你就搞你了,你还能跳天!
六哥的车子开到后停了下来,一看有20多个河南人,各个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河南人不知是张二锚搬来的救兵,更不曾想到会开宝马车来。
李和平看到张二锚被打得落魄,心里当时就感觉揪心地痛,由于没来及帮忙,心里有太多的过意不去,在心理狠狠地骂道:他妈的,老子今天把你们全打死。
车子刚一停,李和平就急忙拉开车门第一个窜了出去,拿着钢管就往打李二锚的那两人身上舞,那两个河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打了两个闷棍,双眼有点泛晕。
“你他妈的敢打我兄弟,我看你们是找死,”李和平边打边骂,“今天老子要把你们打残。”李和平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爬在地上,打的伤势如何还不清楚,心里急呀!
六哥和王猛等也下了车,河南人一看这阵势,还是个开宝马车的,心理不免有点发怵。其中有个河南人像是个头,向其他人悄悄地使了眼色,只见那20多个河南人不动声色地把六哥等人包围起来。
“你他妈地你狠什么狠!今天老子倒要看看是谁把谁打残!”其中一个有30多岁,长的有点横地河南人也是手拿着铁棍,从李和平身的身后突然窜上来就是乱舞。
只听李和平“嗯”的一声,被打了个踉跄,背部是一阵疼痛,刚要回过头来看是谁打的,接着又挨了两棍,这两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李和平的背上,李和平的胸中有股闷气,似要从口中喷出来。李和平强忍着疼痛,不让这口气喷出来,李和平清楚,这要是出来了,不是气,而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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